第一百一十章 韓豐死前撥打過的號碼
“你打算跟我來查瑪麗醫院?”郭澤很好奇的問道。
“難道你相信重案組那群家夥,就算你幫助他們把案子給破了,功勞也全部是他們的,你連一口湯都喝不著,出了事情,你還得幫助他們背黑鍋。”胡柏達說道。
“但他們會給你穿小鞋,說定什麽時候一怒之下,就直接把你踢出去了。”
“你以為不這麽幹,他們就不想辦法給你穿小鞋嗎!一怒之下把我踢出去,還有幾個人辦案子,他身邊的那幾個隻會守株待兔的草包,你看他們像是長腦子的!”
郭澤聽了嗬嗬一笑。
“我說的都是真的,這種白眼狼,不是什麽好東西,難道還要讓我感恩戴德,我知道他在想什麽,不過就是不想讓人說他冷血,上了那個我位置,就把我踢開,給別的人知道,確實不是什麽好事,那些跟他的手下,也不知道該怎麽看他。就算假情假意,也要好好的表演一番,以為別人不知道。”
“你說的都沒有錯,人家也知道,不是你才清楚的。”
“那我也不會熱臉貼冷PI股,我長得像那種人?工資不是他給我的,我不是他的家奴,更不想拍他的馬屁。”
“行,你厲害。”郭澤給了他一個大拇指。
“感覺我像個愣頭青對嗎!”
“我怎麽敢這麽說你。”
“你就是這麽想的。”
“你管我怎麽想。”
“你怎麽想,我是管不著,但我是個什麽樣的人,想說什麽就說什麽,你也管不著。”
“所以說,你很厲害。”
“言不由衷的話,我幹不出來,拍馬屁的話,我也不想說,自己都覺得惡心,也許你是個挺會拍馬屁的人,可我就是不想做這樣的人,生活已經夠壓抑了,還要被人馴的像一條狗,有沒有尊嚴。”
“我哪裏像一條狗了,也沒有給他拍馬屁呀,說的這些話怎麽就這麽難聽呢。”郭澤明顯不服氣起來,不想讓對方下不了台,他才這麽幹的,可這家夥竟然還這樣的說他,他怎麽可能不生氣的呢。
胡柏達笑了起來。
“不是非得別扭著來,才說明你牛掰的,就為了壓他一頭,證明你比他神氣,讓他在他的手下麵前下不了台,你覺得這樣很光榮?”
“當然沒有,可是你不覺得他們得意的樣子,讓人看著很不爽,還推責任給我們,非得要我們像他的跟班一樣,時時刻刻都匯報給他,難道我是他的家奴?我的工資,不是他們發給我的,憑什麽,我是他的家奴。”
“人家也沒有讓你當家奴,隻是說我們告訴他,可能更加的好一些。”
“是這樣,你認為告訴他們,熱臉貼冷PI股就好一些了?要是這樣,韓豐早就跑掉了,現在已經下落不明,還有我們手中現在的這些線索嗎!告訴這群蠢貨,連喝湯都不給我們的家夥,說風涼話的,你要是真的這麽幹,一輩子也別指望在這裏出頭了,因為你永遠都不會有機會,有了功勞是他們的,出了事情你來背。”
郭澤搖著頭,不知道該跟他說什麽了,感覺自己完全是在廢話,就像放屁差不多。
胡柏達鑽進了車子。
郭澤也跟著上了駕駛的位置。
胡柏達又喝了一口酒,問道:“怎麽了,你好像對我很失望。”
“還幹嘛跟你廢話這些,我就應該清楚,自己在浪費口舌,完全對牛彈起。”
“嘿,什麽意思呀,我怎麽就成了牛了呢。”
“我不過是想說,該給麵子的時候,給點麵子,如你這般,對你沒有好處。”
“那你就錯了,他這種人就是柿子專拿軟的捏,就希望你是這種人,隻要不會反口,那麽就好辦了,他想怎麽捏你,就怎麽捏你,反正你可以忍,但我不行。”
“所以說你很牛掰,我看市長都要給你三分薄麵,要不然他就別想當好市長了。”
胡柏達嗬嗬的笑著,郭澤的車早就衝出破舊的工廠廢棄,很快就進入了公路,兜向市區繁華的地帶,此時都快黃昏了。
郭澤越覺得自己在廢話。
胡柏達見郭澤消停了,又是覺得很好笑,說道:“這人,不要指望去改變別人,因為那隻會給你平添煩惱,有些人就喜歡拍馬屁,被臭罵了,還哈哈的大笑,但我不行,我長得就不是欠罵的,為了點工資,非得罵我媽!我肯定不樂意。”
“你說得對,我為什麽去自找煩惱,本來改變一個人的想法就是愚蠢的。”
胡柏達微微點頭:“這話有些消極,但事實好像就是這樣。好像人連交流的必要都沒有了是吧!因為沒有用,就跟放屁一樣,最後什麽都沒有改變。”
“你說得對,我怎麽淨給自己找煩惱呢,剛才我就不應該說話,讓你們像是潑婦一樣撕咬,撕爛對方的衣服,最好鬧得滿城皆知,他敢戳你的胸,你就掐爆他的桃子。”
胡柏達哈哈的笑著,好像得意忘形似的,但還是說:“我也是一個文明人,還沒有到這種地步。”
“那就是我自作多情了,非得費力不討好,就應該讓你們針鋒相對,你多爽呀,他要敢讓你吃虧,你就讓他下不了台。”車子很快就進入熱鬧的市區。
“想吃什麽。”
“沒有胃口了。”
“你可得吃,沒有你,對付不了那特種兵,我們今天有得要忙呢。”胡柏達已經拿出手機,還拿出了那幾個剛剛從死者韓豐手機裏麵抄下來的號碼!
“你打算幹嘛?”
“當然是撥手機號了。”
“你認為他們會接。”
“不會,我覺得,肯定是關機的。”
郭澤冷笑道:“那你還打。”
“看來你也不是很聰明,哪個手機號碼不接,或者關機,就說明這個號碼有問題。”那張紙上麵有不少的號碼,不過今天的,他記錄的最清楚,連時間也寫得很清楚,可惜手機給該死的林修文給拿走了,他隻是粗劣的記了一下。
郭澤不屑的樣子。
“你還真別說,韓豐就是不傻,用的是沒有實名登記的號碼,上麵的聯係人也沒有名字。”
“這還用想的嗎!難道用他身份證登記過的號碼來打。”
“可惜那些號碼上麵沒有姓名。”他開始從最後一個手機號碼撥起,第一個是最可疑的,十分有可能就是那些殺害韓豐的人打的,胡柏達還說:“這個號碼,很有問題,竟然用自己的號碼發了一條本號碼的信息給對方,我想不清楚,他為什麽這麽幹。”
“如此可疑,你還打這個電話幹嘛,要是他就是凶手,還指望他告訴你姓名。”
“說的有道理。”但是不信邪的胡柏達,還是打了那個號碼,結果如他所料,你撥打的號碼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坐在旁邊的郭澤也聽到了。
胡柏達興奮不已,說道:“我就說這個號碼肯定有問題,果不其然。”
“即便如此,你也不用那麽著急高興,很可能就是一個不用實名登記的號碼,要不然他一定會搶到手機為止,可他放棄了。”
“嘿,是他沒有機會搶到好不好。”胡柏達就是不喜歡聽他那種讓人覺得掃興的話。
郭澤繼續認真的開車。
“今天他交易,他們肯定在這之前有過聯係電話,要不然怎麽交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