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絕對特種兵
怎麽是他,剛才隻顧著開槍了,也沒能夠看清楚,他回來了,一點也不知道,不行,得趕緊走,他竟然是警察,還看見開槍殺了韓豐,後麵那兩個警察很快就會過來的。
此時他已經從死胡同出來。
郭澤鬆動了一下發疼的手臂。
這家夥不是一般人,從他奪槍的動作可以看出,應該是經過係統的練過的,要不然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基礎呢。
他看了一眼右側,轉身要逃跑。
郭澤怎麽可能讓他逃跑,就在他的眼睛一閃的時候,就知道對方要逃跑了,想必他也知道後麵還有兩個警察,而且很快就會過來,必然是趕緊想辦法逃走了。
郭澤猶如一隻蛤蟆飛過去,順帶著拳頭。
不過陳漢森也不是蓋的,知道他肯定還纏住,就在要逃跑的一瞬間,先兜住了對方,其實是假裝逃跑,故意引對方過來,必須給對方兩下子,才可能創造出機會。
郭澤發現自己中計了,但也早有警惕,畢竟當過後勤的,怎麽可能沒有學過在進攻的同時要保持絕對的警惕,至少不能門戶大開,要提防別人進攻。
果不其然,他要進攻了。
要用力掐他的脖子,郭澤用左臂肘擋開,順便進攻他的下巴,同時用膝蓋攻擊他的腰部。
對方卻也不賴,想要抱著他的頭,給他吃膝蓋肘,想要打他大的太陽穴,要不然就是喉嚨,或者腰部,在進攻中,帶有防守。
絕對不是拳擊手能夠學來的,和特種兵的動作最大的區別就是拳擊手隻是想把對方擊倒,但是特種兵或者特工,考慮的卻是把對方給殺死。
特工出手,他不會去考慮什麽動作是不能用的,而且他隻想著最快的把對方給殺死,當然都是衝最致命的地方去了。
不過這家夥好像有點手下留情,竟然會有這種感覺,是不是太奇怪了。
郭澤卻不打算留情,必須要纏住他,抓住他才是目的。
沒錯,這家夥一定是當過特種兵,他除了會使用泰拳,還有柔道,也會空手道,還有截拳道。
這些就是最好的說明,特種兵就要學這些,而且要掌握的是精華,隻要殺人有必要,都會是用出來,和學拳擊的人就是有那麽一點不同。
特種兵是利用一切能夠用的,短時間把對方殺死。
郭澤沒有辦法把對方擊倒,他好像也沒有辦法把郭澤給擊倒,兩個人似乎都有這種感覺,起碼在短時間之內,都無法成功。
不過這時候郭澤發現,他有些著急起來,畢竟此刻對郭澤更加的有利,雖然不能夠把他打到,但是,能夠纏住他,隻要另外的兩個人過來,就能夠想辦法把他抓住。
這是他的想法。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這時候,那邊好像有一輛黑色的車晃過來,緊跟著忽然停下,就在路邊上,看到一個同樣蒙著口罩的人從駕駛的位置出來,他一出來,就朝郭澤開槍,郭澤立刻找地方躲藏。
而和郭澤還沒有分出勝負的那個家夥趁機朝那輛車逃去,越過了高高的蔓藤,就消失在那一邊了,此刻胡柏達才出去,不瞄準了,隔著若隱若現的蔓藤,憑著感覺就對那輛車開槍,有玻璃被打碎的聲音。
帶著口罩的槍手立刻轉移目標,給胡柏達放了兩槍,然後就鑽進了黑色的轎車裏麵,胡柏達不顧性命的想追過去,可是小轎車已經啟動,他翻過那片蔓藤的時候,小轎車早就消失掉了,他連轎車的車牌號都沒有看到。
氣得他一腳踩爛了旁邊的一個大籮筐。他想去追,可現在連自己的轎車在哪裏,他都不知道,隻能罵著。
郭澤從死胡同裏撿回了自己掉在地上的左輪手槍。
那邊的胡柏達還在公路邊破口大罵。
郭澤問道:“韓豐死了對嗎?”
“對。”
“死前說了什麽嗎?”
“隻說了一句,他們要滅口,瑪麗醫院。”
郭澤朝他看過來,再問了一句:“瑪麗醫院?”
“是的,你認識。”胡柏達很驚訝,不知道他為什麽忽然緊張了一下。
“不,我不認識,但聽說過。”他怎麽可能不認識,姐姐死之前,就是瑪麗醫院的外科手術醫生。
“真是奇怪,他為什麽說個瑪麗醫院,肯定不是隨便就說出來的,這家夥認識我們,上一次在黃牛鎮就同我們交過手了,他肯定知道我們在找刀疤的原因,就是因為夏慕超,難道這個夏慕超在瑪麗醫院。”胡柏達自言自語的說著。
郭澤若有所思的看著他,不過他分析的還是有幾分道理的,死之前的韓豐,不可能隨便的就說出一個醫院,而且前麵還加了一句他們要滅口,然後才說出瑪麗醫院,可見這個醫院大的分量有多種。
“你不是當過外勤,做過特種兵嗎?怎麽連一個人都抓不住。”
這該死的家夥,沒有及時的趕過來,還責備他沒有本事,郭澤著急起來,嚷道:“你真混蛋,沒能夠趕過來,竟然還來怪罪我,你以為我想放跑他的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一般人,你肯定應該沒有什麽問題的,像你這種,應該身手不錯。”
“對,你說的沒錯,但這個家夥就不是一般人。”
“什麽意思?”
“這個家夥肯定是個特種兵,一定在部隊待過。”
胡柏達疑惑的看過來,問道:“你這麽確定?”
郭澤本來不想跟他解釋的,但此時氣不過來,還是說:“就是特種兵,他當過兵,要不然不會那種殺人的手段,他絕對不是一個拳擊手,拳擊手麵對別人的時候,想的是把人給幹趴下,而他卻琢磨怎麽把別人殺死。每一個動作都是衝著人命去的,隻有特種兵,在部隊裏麵的人才學這些,除了泰拳、柔道、空手道等等,隻要能夠幫助他殺人的,他都學過,隻有一種人這麽幹。”
“特種兵。”
“我現在知道的隻有特種兵。”
“不會吧。”
“就是特種兵,他的槍法賊準,在屋頂,兩槍都打中了韓豐,雖然有一槍不致命,但另外的一槍很致命,胸口,我的槍法都不如他,要是我沒有說錯,在碼頭殺死吳洛川和二狗子,還有汪廣強的應該也是他。”
“你沒有見過,這麽肯定是他幹的,可他還有另一個幫手。”此時他們在路邊,還有一路的玻璃。
“路邊那個家夥的槍法不怎麽樣,那麽近,開了五槍,竟然沒有打中我,但是另一個就不一樣了,擁有如此槍法的人,在天海市,絕對沒有幾個,他是特種兵的,而且在特種兵裏麵,也肯定是前麵的。”
郭澤當年在大學的時候,因為心理素質比較的過硬,這種心理素質,有些是天生的,所以他到特種部隊,參加過三個月的高強度練習,要不然怎麽可能有機會到國外給跨國公司當後勤呢。
就是因為有了這個基礎,他才能夠把握住這個機會。
“看得出你很肯定。”
“你要不相信我,就別問我。”郭澤很明顯不想跟他廢話。
“我當然能相信你,但我沒有想到,還有這麽一個人物,而且他們竟然是被人滅口的。”緊跟著胡柏達喃喃的說道:“誰會滅他們的口呢?”
“還能誰!肯定是讓他們做壞事的幕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