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玻璃珠

“你……”

我瑟瑟的盯著莫名出現的老婆子,剛想問一聲“你是不是通陰婆”,結果我竟說不出話來。

我趕忙後退,試圖離她遠一點兒,殊料我的身子也如僵硬了般,動都動不了。

而眼前,這老婆子目光直勾勾間,忽而就抬步朝我邁過來,我呼吸一窒,隻能眼睜睜的看著。

“是不是想問,我是誰?”

老太婆幾乎將臉都貼到了我鼻子上,皺巴巴的臉,若是露出溫和的表情,我倒能少感到一些害怕,可她笑也不笑的,盯人的雙眼猶如兩顆黑漆漆的黑洞,讓人又感到恐懼,又莫名被深淵吸引。

輕輕的“啪嗒”聲在我腳邊想起,我想應該是她的什麽物品跌落了,可我動彈不得,低個頭都做不到。

卻見這老婆子顫顫巍巍又慢悠悠的弓下腰,將那東西撿了起來,並放到我麵前。

是一顆尋常的玻璃珠子,可莫名讓我覺得熟悉,哪怕我從來沒玩過玻璃珠。

以前在村裏時,因為某些原因,我很少跟村裏的小朋友玩,偶爾看到別的小朋友在玩耍,我也看不清他們在玩什麽。

“這是你的東西,還給你。”

老太婆的嗓音無比沙啞,她的聲音幾乎就是呼吸聲,仿佛用了很大的力氣,才能發出些許還算清晰的聲音。

我使勁的想搖頭,因為她讓我感到不安,我想呼叫尋求幫助,可這老婆子就像事先就知道我會做什麽似的,所以讓我莫名的不能發出聲音、也不能動彈。

我隻得對她用力眨巴眼睛,試圖用唯一能動的眼珠子,跟她“溝通”。

“咳咳咳!”

堵在喉嚨裏的壓抑莫名的突兀散去,我因猝不及防而劇烈咳嗽。

咳嗽了好一會兒,外頭就像沒人似的,一點有人過來的動靜都沒有。

“你是誰。”我隻得轉而這麽問道。

第一百二十三章

“你……”

我瑟瑟的盯著莫名出現的老婆子,剛想問一聲“你是不是通陰婆”,結果我竟說不出話來。

我趕忙後退,試圖離她遠一點兒,殊料我的身子也如僵硬了般,動都動不了。

而眼前,這老婆子目光直勾勾間,忽而就抬步朝我邁過來,我呼吸一窒,隻能眼睜睜的看著。

“是不是想問,我是誰?”

老太婆幾乎將臉都貼到了我鼻子上,皺巴巴的臉,若是露出溫和的表情,我倒能少感到一些害怕,可她笑也不笑的,盯人的雙眼猶如兩顆黑漆漆的黑洞,讓人又感到恐懼,又莫名被深淵吸引。

輕輕的“啪嗒”聲在我腳邊想起,我想應該是她的什麽物品跌落了,可我動彈不得,低個頭都做不到。

卻見這老婆子顫顫巍巍又慢悠悠的弓下腰,將那東西撿了起來,並放到我麵前。

是一顆尋常的玻璃珠子,可莫名讓我覺得熟悉,哪怕我從來沒玩過玻璃珠。

以前在村裏時,因為某些原因,我很少跟村裏的小朋友玩,偶爾看到別的小朋友在玩耍,我也看不清他們在玩什麽。

“這是你的東西,還給你。”

老太婆的嗓音無比沙啞,她的聲音幾乎就是呼吸聲,仿佛用了很大的力氣,才能發出些許還算清晰的聲音。

我使勁的想搖頭,因為她讓我感到不安,我想呼叫尋求幫助,可這老婆子就像事先就知道我會做什麽似的,所以讓我莫名的不能發出聲音、也不能動彈。

我隻得對她用力眨巴眼睛,試圖用唯一能動的眼珠子,跟她“溝通”。

“咳咳咳!”

堵在喉嚨裏的壓抑莫名的突兀散去,我因猝不及防而劇烈咳嗽。

咳嗽了好一會兒,外頭就像沒人似的,一點有人過來的動靜都沒有。

“你是誰。”我隻得轉而這麽問道。

老婆子並不回應我,而是抬起黑洞般的雙眸望向我的頭頂。

這讓我感覺疑惑,因為,若是邪祟的話,邪祟應該會先看我的陽燈,或者觀察我的魄身是否“美味”。

不知道她為什麽要看我的頭頂。

“那不是我的東西,還有,你是誰,碧雲山可是一方淨土,邪祟躲都來不及的。”我威懾道。

老婆子收回目光,並將目光投向手中捏著的玻璃珠子。

那玻璃珠通體如水,但表麵很粗糙,毫無光滑感,但又談不上是磨砂表麵。

此時,老婆子忽而抬手,“啪”的一下,輕拍了一下我的頭頂。

我驚愣的同時,莫名又想起夢裏的幺幺前往棚戶區找同學的一幕。

旁觀視角的我,看到與幺幺平行的另一條泥濘的夯土小巷口,那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小跑著進小巷時,有什麽東西從她身上掉了下來。

並不平坦甚至坑坑窪窪的泥濘地麵上,那個跌落物跌落地麵後,就鈍鈍的停滯在原地,來來往往的步履,對這顆不顯眼的玻璃珠毫無覺察,一人一腳的,就將玻璃珠踩陷入了泥中。

回過神,玻璃珠赫然仍擺在麵前,隱約還能瞧見上頭沾惹的土。

“哦,這是那個小女孩的東西,不是我的。”我吞了吞口水,對眼前的境況感到莫名其妙。

“通陰婆,你是通陰婆?”我緊接著追問道。

“外人都是這麽叫我的麽,”老婆子的話音,聽不出什麽情緒:

“拿上這個,來找我。”

老婆子留下這話之後,就像碧雲山隨她出入似的,她推開門就走出去了。

我的身子也猛然一鬆,鬆的我差點癱軟在地。

當我趕忙追出去捕捉她的身影時,空曠的山頂平坡四周,哪還有她的影子。

抬眼,圓月也毫無變化,這讓我不禁思索,血月的出現,是否真的跟所謂通陰婆有直接關聯?

是夜,我躺在**反反複複,屋舍外頭倒是時不時的傳來走動的聲響,我知道那是黑媽媽在夜間“巡邏”。

本以為是個不眠之夜,意外的是,失眠的我再次睜開眼時,耳旁赫然是轟隆隆的汽船行駛聲,眼前是汽船包廂臥鋪的上鋪。

“我”,躺在正在行駛的汽船上?

“醒啦?馬上就到碼頭了,趕緊起來吧,該準備下船了。”

站在包廂門口對我說話的,赫然是那個矮個子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