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這是被人騙了嗎
毒女臻馨被我懟得啞口無言,恨恨的道:“僵在這裏沒有任何意義,我數三聲,一起收家夥,如何?”
我對此自然沒有意見,隻不過還有更好的解決之道,不比這種賭性很強的提議差。直接把那項鏈取了出來威脅道,
“風水輪流轉,若想把這個信物要回去,就得聽我的。”
“你……真的挺狗賊,說吧,你要我怎麽聽你的。”
“把槍放下,然後答應我,以後都不許再用麻天天的臉行走江湖。”
臻馨冷冷一笑,“要求還不小,那信物丟了還可以再重新補上,真以為能拿捏住誰呢,幼稚鬼。”
我仿佛聽到了有什麽東西碎裂了的聲音,虧我當初還費心費力的幫助睛川這個小丫頭逃離東流鎮,原來,從始至終我在對方的眼裏,都隻是一個憨傻的人罷了。
“你們這些女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虧我對你們掏心掏肺,還不如直接拿去直接喂狗。”
現在我算是看明白了,那個晴川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回到東流鎮找我,更不說好給什麽好處,不帶著人殺上來,已經是天大的善良。
“哈哈……看你這樣子,一定是被晴川那時而清純,而又充滿魅惑的樣子,所迷惑住了吧,嘖嘖……看你也是個受害者的份上,把你們的故事告訴我,我可以收回武器。”
為了打聽到我和晴川的事,這臻馨可算是豁了出去,果斷的把武器插回腰間。這是非聽不可。
她都這般表態了,我自然要息事寧人,收斂起所有的進攻姿態,輕描淡寫的道:“那姑娘為了活命,答應給我十根金條,不過看樣子,這錢我是花不上了,嘖嘖……”
“十根金條,哈哈哈……她的命居然隻值這麽點,有沒有搞錯啊!”
我挑了挑眉,“怎麽?她的命很值錢不成?”
“切!有人懸賞一千根金條,要她的命,你為了區區十根金條就放過了她,而且還隻是一個空頭承諾,哈哈……你是我見過的,最為愚蠢的男人,真的是要笑死人。”
臻馨嘲笑得太過,大庾雖然不清楚具體的來龍去脈,但也看不下去了,對其道:“你們值多少錢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都是壞女人,有什麽資格在這裏說我家先生的不是。”
“喲!你這女人屁本事沒有,就想替這個男人說話,也不管自已配不配。”
臻馨的話十分有毒,一般的人還真有些招架不住,好在大庾從來都不是一般人,這姑娘是個很梗直的性子,聞言悶聲悶氣的道,
“莫欺我,我現在是沒本事,不代表著我末來也沒有,總有一天,我定然要超越你們。”
大庾的眼裏燃燒著鬥誌,那臻馨就一直在其火上澆油,“別說大話,小心被雷劈!”
她這般一說,我就隱隱有種頭皮發毛的感覺,這老天爺說不定啥時候就會給我一劈啦,把我給結果。
這是自己作孽太深,才會有的現象,如果可以,必須找個高人替自己化解。
想到這裏,我已經失去和這個女人糾纏不清的興趣。
“臻馨姑娘,不管你是從哪裏來的,和那晴川是嘛關係,我們之間並無任何愁怨,隻願你能指點一下迷津,麻天天人在哪裏,我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不能就這麽算了。”
“想不到,你還是個癡情種。”原本還一直看不起我的臻馨,態度變得柔和了許多,
“你那天天姑娘早就被我們少司令給盯上了,說實話,我也隻是個聽令辦事的小米渣,再多的具體事件,無法清楚知道。”
這倒也還算一句大實話,我知道就算把這個女人逼死了,也沒有用。
“現在你也平安下山,我也還有自己的事要忙,大家各自安好吧!”
我把那項鏈丟了過去,招呼起大庾二人轉身就離去。
身後,那臻馨一直站在那裏望著我們,也不知道在琢磨什麽。
路上,大庾擔憂得眉頭緊鄒,,“先生,這個世界實在是太可怕了,怎麽會有人假冒他人這麽厲害,我一點痕跡都沒看出來。”
“那人應該是這方麵的高手吧,術業有專攻,唯熟練爾。”
一個人經常琢磨某個方麵,就不可避免地把這研究透徹,隻是用這樣的手段來行事,多少有點不太光明磊落,屬於小伎倆,令人不齒。
也多虧了這夜的雨,不方便這臻馨放蟲子攻擊我們,不然的話,大庾他們兩個定然很麻煩。
“大庾,你平時和野人兄弟多學學,每日裏也要學識字,再練練武。”
不要每次帶出門都是一驚一乍的,除了拖後腿,真的無濟於事。
大庾癟了癟嘴,幹巴巴的解釋了一句,“先生莫要小瞧人,自打離開庾觀村,我就沒有落下過功課,一直練著呢。”
就是這個效果有些感人,野人練了這個把月後,整個人的氣質都變好了很多,那天,她還親眼見到其把一塊兩百斤的重的石頭,輕鬆舉過頂。
隻有她,先天不足就算了,後天努力了還是有些拿不出手,氣死個人。
“你和野人兄弟不同,得學會巧勁,那叫臻馨的女人,走的就是這個路子,以你的條件,大概需要一些輔助,等離開風家後,我抽個時間再好好教導你一番。”
有些東西並不忌諱的,大庾也是可以接觸的,隻是這姑娘八字不成,麻家的那一套對她來說,顯得過於沉重,不但無利反而有害。
是夜,去驢棚子看了一下旺財,這風家的草料還算不錯,才這麽幾天就養得膘肥體壯,我很懷疑回去的時候,這家夥還走得動不。
我趴在其耳朵邊,陰森森的道:“旺財,再怎麽胖下去,你可能會被殺了吃肉,離過年不太遠了哦。”
這家夥一聽,耳朵立時豎得老高,鼻孔裏重重地噴吐著鼻息,甚至我還看到其齜牙咧嘴的凶樣兒。
“聽說,這風家的人特別會做一種臘肉,嘖嘖……不知道我不在的時候,他們會不會拿你去開刀,畢竟,這圈裏就屬你肉多。”
我心裏冷笑,主人都過得不好,你這蠢驢憑啥過得這般滋潤。
旺財早已經風中淩亂,那腿兒都有些打哆嗦。
鬱悶的心情總算找補一些回來,抬頭看了看天,離天亮已經不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