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因果報應
隨後,我問何長生:“何先生,那這事你看該怎麽解決?”
何長生回答:“因果報應啊,其實我早該猜到的,那張家大女兒張秀雲才是罪魁禍首,當年定是她派人殺死的。”
我愣了下,不禁有點沉默,人性這東西都是不可揣量的,張家女兒也是為了自個幸福,但沒想到卻成了仇人,我相信何長生說的。
隨後,何長生盯著我說:“要想消除那張珠玉的怨恨,除非是得到她的原諒,十三,給你個差事,去城裏找那張家大女兒,讓她過來。”
我一聽,有點無奈:“何先生,這事不如你叫別人吧,我不行。”
何長生眼睛一眯:“放心,這事完成,我會教你畢生所學,同時會給你們尋龍穴點金之法,保你們一生富貴。”
好家夥,我和文叔頓時雙眼一亮,不要說我倆貪財,這年頭,沒有錢,啥都幹不成。
猶豫了會後,我點點頭表示答應了下來,隨後,何長生給出了張家大女兒的生辰八字,讓我倆自個去,必須要在三日內完成,不然那張珠玉的怨恨一起,連他都無法鎮壓住。
離開後,文叔有點興奮,不過也表示擔憂,拍著我肩膀說:“十三,那老家夥能信嗎,萬一糊弄我們咋辦?”
我語重心長的說:“文叔,你的命也是他救的,應該要相信才對。”
文叔嘿嘿一笑,也不再反駁,回去後,我倆決定離職,於是找到了洪隊長,卻沒想到洪隊長一聽說這事,對著我們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
“你們這兩家夥,我早就看出來你們不安好心,滾。”洪隊長罵道。
“嘿,洪大胖子,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什麽叫不安好心,把工資結算了,我們走。”文叔也來氣了。
那洪隊長一瞅,臉色鐵青,我倆在這工友裏頭都是刺青,他也不想糾纏,於是給了我倆五千塊錢就打發了。
至於這油田的生活嗎,就暫時先告一段落,我和文叔也樂得悠哉,本就四海為家,沒啥可擔心的。
等到離開後,我倆坐上一輛大巴車離開了這荒涼的土地,文叔勾搭著我的肩膀,說要帶我去城裏好好玩玩,我也挺鄙夷的,這老家夥在城裏呆的時間都還沒我長。
一天後,我倆來到了一個叫江城的地方,是一個小城市,但挺發達的,經過打聽,倒也知曉了這個富商的住處。
那富商叫劉三,聽名字也挺普通的,據說幹的是礦井的生意,不過我也沒急著去找他,而是和文叔一道,先去了一趟洗浴中心,舒舒服服的花銷了一筆。
然後找了個好地方吃了頓飯,最後才找了個賓館住著。
其實人這一輩子就是這樣,到了這世上不就是為了享受嗎,忘記說了,其實我並不是一個孤兒,在上邊還有一個二叔,可惜常年在外闖**,很多年都沒有聯係了,據說做的行當特別的神秘,連我都不知曉。
我和文叔在賓館裏頭躺了一會後,文叔說他很累,想要睡覺,我也不強迫,而是自個一人出門,打車到了一個高檔小區門口。
可能是我穿的比較寒磣,這看門的保安大叔愣是不讓我進去,沒辦法,我隻好等著。
這一等,足足等到了天黑時分,不一會,我就看到了一輛大奔停在了小區門口,從上麵下來一個四十幾歲的女人,穿的一身高檔名牌。
這女人舉手投足特別的有韻味,可我仔細一看,頓時有點後怕,為啥,因為這女人和那張珠玉長得太像了,哪怕是塗抹著厚厚的胭脂,也能看出來。
是她,我急忙上去擋在跟前,那女人盯著我上下打量後,一臉鄙夷之色:“你是誰?”
我笑了笑:“張秀雲,我是從溝子村來的。”
張秀雲臉色一變,有點慌張:“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保安,把他趕走。”
後邊的保安急忙上來拉著我,看樣子是要動武力來著,我頓時急了,他娘的,老子都沒幹壞事,為啥要擋著我。
見此,我衝著張秀雲喊道:“你的妹妹已經 出現,若是跟我回去,興許還有一絲機會能讓你活下來。”
張秀雲漂亮的臉龐頓時有點嚇住了,但是她卻立馬陰沉了下來,指著我說:“你別胡說八道,我不是什麽張秀雲,你走吧。”
說完,女人直接回到了車子裏頭,壓根就不理會我,隨後開車進入了小區裏頭。
我也沒辦法,隻能盯著那女人離去的車子,搖頭歎氣,錢財讓一對姐妹反目成仇,沒想到這張秀雲竟然不承認自己是來自於溝子村的。
回到賓館後,我將這事一說,文叔當即就跳了起來,罵這娘們不要臉。
“十三,我看不行,這女人很有心機,如果何先生說的是對的話,看來咱們不能來軟的,隻能來硬的。”文叔說道。
我問他怎麽來硬的,文叔眼珠子骨碌一轉,說我不是學風水的嗎,就不能整一些邪門的玩意。
要說還是文叔有辦法,我想了想,覺得這事也對,不過留給我們還有兩天時間,必須要盡快了。
當天晚上,我躺在**想了個辦法,隔天一大早,就和文叔趕到了小區門口。
因為那張秀雲見過我,自然不能出現,文叔根據我的安排,手裏頭拿著一個塑料瓶子,裏頭都是一些蠍子和蟑螂。
我倆等了片刻後,那張秀雲出現了,坐上了一輛車,隨後文叔拿著瓶子,也不知道這家夥的嘴皮子咋說的,保安竟然直接放他進去了。
我在外頭等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文叔才笑嗬嗬的走了出來,朝著保安打了個招呼就過來了。
一見麵,我很是好奇:“文叔,你到底說了啥,人家竟然放你進去了。”
文叔很是得意:“小子,這年頭講話要有點技巧,以後多學著點,不過那張秀雲家真他娘的大,老子這輩子都沒見過。”
看來,文叔的確是進去了,我也挺滿意,於是也不管了,先和文叔回賓館歇息。
到了晚上,我倆躺在房間裏頭看著電視,外頭忽然傳來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