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臭流氓

“姐夫,這是什麽情況?”白慶波有些生氣的看著孫澤。

“她是卞主持的母親。”孫澤有些尷尬的解釋道。

白慶波釋然了,他是知道孫澤當初為了救治卞母而叫她媽的事情的。

“這位是?”卞母看向白慶波問道。

“阿姨,您好,我叫白慶波,”白慶波熱情的握住了卞母的手,說道,“我是孫澤的小舅子。”

卞母笑道:“原來是白若的弟弟啊,你姐姐可不簡單,不僅人長得漂亮,又有本事。”

“我也是這麽覺著的。”說完,白慶波特意看了一眼孫澤。

“阿姨,咱們坐下聊。”

“你們是不是在談事情?”卞母看了一眼角落裏的熊茂,說道,“要不我就先走吧。”

“沒關係的。”白慶波主動扶著卞母坐了下來。

原來卞母是路過電視台,想等著女兒下班,就臨時進了這家咖啡店,沒想到就遇到了孫澤。

“唉,真是可惜,你要是單身該多好啊,我就讓玉兒嫁給你,要是能有你這麽優秀的女婿,我真不知道會高興成什麽樣子,”卞母拉著孫澤的手,不顧他的尷尬,一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的神色,繼續說道,“聽說你妻子和你感情不好,你們什麽時候離婚呢?”

“阿姨,怎麽可能!我們感情很好的!”

“你當我真是聾子瞎子啊?!我都打聽了,你們完全就是奉了白老爺子的命才結婚的,而且白家也看不上你,你妻子更是和你毫無感情,”卞母嗔怪的看了孫澤一眼,說道,“現在都什麽年代了,不能過下去就不要湊合,那樣的話對男女雙方都不好。”

“聽阿姨一句勸,千萬別硬撐著,該離就離,不要拖泥帶水的!”

白慶波整個人都崩潰了,卞母這是拿自己當小透明嗎?!是可忍孰不可忍。

“阿姨,我姐夫和我姐姐感情很好的,您就不要瞎操心了,”白慶波也不願意得罪卞母,盡量控製著自己的脾氣說道,“人都是勸和不勸離,哪有您這樣的啊,一上來就當著別人小舅子的麵勸離婚。”

卞母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更加興奮地說道:“你不說我還忘了,就是你經常在外麵說你姐夫是個廢物,根本佩不上你姐姐,而且你還不止一次的想要陷害你姐夫,你也幫我勸勸你姐夫,就讓他離了吧,這樣你還有你的家人不是都滿意了嗎?”

聞言,白慶波滿臉通紅,訕笑道:“阿姨都是打哪裏聽來的……那、那都是老黃曆了。”

孫澤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趕緊轉移話題道:“阿姨,這件事情回頭再說,讓我給你檢查一下身體吧。”

“自從上次你治好我的癌症以後,我現在一點問題都沒有,而且精神比著生病前還好多了呢。”

話雖如此,卞母還是聽話的將手伸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孫澤笑道:“還真是,您的身體的確不錯。”

“我家玉兒的朋友很少,你有空了可以多約她出去玩玩,年輕人在一起肯定有好多話題……”

白慶波很是奇怪,卞虹玉要是知道自己的母親不停地把自己往一個有婦之夫懷裏推送,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還有,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訴姐姐呢?

白慶波想著心事,一扭頭發現不對勁了,自己怎麽把他給忘了呢。

隻見熊茂將頭埋進膝蓋裏,不時偷眼打量著卞母,眼神很是複雜,有興奮、有沉醉,還有膽怯……

這兩人肯定認識!

白慶波又仔細看了看卞母,雖然上了歲數,但是氣質優雅,依然能夠看到年輕時的模樣,年輕時她的樣貌絕對不會輸於卞虹玉。

莫非他暗戀過卞母?

“哎呀,玉兒給我發短息了,”卞母看了一眼手機,有些失望道,“她臨時又有事兒,得出個外景,我得趕緊回去了,興許還能跟上給她做飯……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阿姨,等以後有機會了吧,”孫澤歉意道,“我這邊還有點事兒。”

“那好吧,一言為定!”

卞母起身後,又看了眼角落裏的熊茂,問道:“先生,您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熊茂一言不發,強忍著咳嗽,將頭埋得更深了。

“阿姨,沒事兒的。”孫澤替他回答道。

“哦,”卞母邊走邊說:“我怎麽感覺他好像我一位朋友呢……不可能是他,熊哥已經失蹤好多年了。”

白慶波注意到熊茂的身體劇烈顫抖了一下。

“有事兒!這兩人絕對有事兒!”白慶波心中雀躍不已。

不一會兒,孫澤送走卞母後再次回來。

“我答應幫你!”熊茂沉聲說道。

“啊?”

孫澤看向了白慶波,見他也是一臉吃驚,看來不是他剛剛做通了熊茂的工作。

“為什麽?”

“不為什麽,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說。”

“你先答應,回頭我再告訴你,放心,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情,”見孫澤點頭答應後,熊茂繼續說道,“在行動之前,我需要你先治好我的病。”

“這個更沒有問題了,”孫澤高興道,“事不宜遲,現在就開始吧。”

“好!”

這裏人多眼雜,孫澤帶著他向岑高軒的辦公室走去。

白慶波走在最後,一隻手捏著下巴,一臉的若有所思。

來到辦公室後,孫澤也不廢話,手裏拿著針灸盒,正色道。

“你的腎髒和肺部被人傷的厲害,又是陳年舊傷,經脈早就紊亂並且找到了新的平衡點,我需要重新梳理你的經脈,一個小時之內,我就能把你治好……但是,會非常痛!”

熊茂也不廢話,直接脫掉上衣,一把丟了出去,說道:“來吧!”

“我去,你倒是看著點,別瞎扔東西!”白慶波將蒙著自己頭的破衣服拿了下來丟在了地上,緊跟著一陣幹嘔,向著門口衝去,“不行,我得出去吐一下!”

岑高軒也受不了這個味道,但是並不打算離開,他早就聽說孫澤醫術通神,這麽好的觀摩機會怎麽可能錯過。

按照孫澤的指示,熊茂**著上身盤腿坐在了寬大的老板桌上,不一會兒,上身就被紮滿了銀針。

當孫澤開始運針以後,沒過多久,孫澤和熊茂就開始冒汗,頭發上的霧氣肉眼可見的嫋嫋升起。

看著熊茂身上豆大的黑色汗珠,一滴一滴的滴落在老板桌上,岑高軒的心都碎了。

不一會兒,紅色桌麵山就積滿了一灘黑色的水漬。

“這張桌子可是老子新買的……要不得了。”

這時咣當一聲辦公室的門被推開,白慶波剛走進來就哎呀叫了一聲,苦著臉說道。

“我去,這個味兒啊……不行,我還得吐。”

“白少,等等我,我也去!”岑高軒追了出去。

半個小時後,孫澤將所有的銀針拔了下來。

重新回到屋子的岑高軒苦著臉快速將桌子給擦幹淨後,狠狠地瞪了熊茂一眼,將抹布丟進了水盆。

“明天……你把鍾琴約出來,到時候我會出現,然後就沒你什麽事兒了。”

孫澤感到莫名其妙,問道:“鍾琴是誰?”

“就是剛剛咱們在包間裏遇到的那位。”熊茂臉色微紅道。

“你說的是卞阿姨啊,”白慶波吃驚道,“見麵後讓我姐夫離開,你想對她幹什麽?!靠,真想不到你不僅臭,還是個流氓,你丫就是個臭流氓!”

被他這麽一說,孫澤也用防範的目光看向了熊茂。

岑高軒知道卞虹玉和孫澤的關係不一般,這下子對熊茂的觀感更差了,伸手抓起了桌子上的煙灰缸。

隻要孫澤一聲令下,他不介意好好教訓教訓這個色膽包天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