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她是一朵冬季的白玫瑰(3)

啥?

程飛直接把鍋甩給她們?

薑月和何蓉娜頓時慌亂起來,沒有程飛撐腰,麵對豹哥這樣的人物她們肯定會死的很慘。

“我,我沒有。”薑月眼珠子滴溜溜一轉,一臉委屈,眼睛泛紅,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跪行到葉割鹿麵前,雙手抓住他膝蓋,故意俯身露出一片雪白肌膚,“大哥,你相信我,我不是那種人,是程飛看上了你女朋友,想要占她便宜,我們才起了衝突。”

葉割鹿對薑月賣弄的**,視而不見,冷笑道:“這麽說,是我誤會了你?”

“嗯,帥哥你真誤會我了,我平時連一隻螞蟻都不敢踩死,怎麽會動手打你女朋友,人家很溫柔聽話的。”薑月抬起頭,舔著薄唇,一臉魅惑道。

“哦,那在人才招聘市場發生的事情,是我看錯了?”葉割鹿一臉冷意。

薑月一下愣住了。

啥?

她上次在人才招聘市場故意詆毀裴妍枳,還狠狠羞辱了裴妍枳一番,那個時候葉割鹿也看見了?

葉割鹿眼中滿是冷意,這女人還在自己麵前裝‘小白兔’裝‘白蓮花’。

“在公司散布謠言,汙蔑裴妍枳勾引高管陪睡上位,逼她辭職離開公司,你還不放過她?”

“豹哥,把這三個女人臉毀容,手砍了!”

葉割鹿冷聲說道。

豹哥連忙躬身上前,一臉諂媚低聲討好道:“葉總,您叫我一聲阿豹就行了,在您麵前,我哪裏敢稱豹哥。”

說完,又對幾個手下說:“你們幾個把這三個女人給我按好,誰敢跑,老子弄死她。”

幾個混混上去,抓住薑月、何蓉娜、夏芝,把她們雙手按在玻璃台麵上,其中一人腰後抽出一柄小斧頭,斧口鋒利。

“不要,大哥不要砍我的手,我不想變成殘疾!”

“我錯了,不要毀我容,我還要靠臉吃飯。”

“大哥,我們知道錯了,饒我們一回吧,我們願意悔改,補償裴妍枳。”

三個女人嚇得花容失色,淚水滂沱,薑月和何蓉娜甚至直接尿了褲子,拚命求饒。

“好,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和程飛一起對扇嘴巴,你和她對扇嘴巴,打夠一百個,誰要是不用力,我讓阿豹動手。”葉割鹿說道。

打臉總比斷手毀容好。

程飛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葉割鹿時隔七年回岐山縣,似乎跟以前不一樣了,要不然豹哥能這麽害怕他嗎?

“臭三八,要不是你,我能得罪葉少。”程飛害怕葉割鹿報複自己,一巴掌扇在何蓉娜臉上,用了十分力氣,聲音清脆響亮。

一巴掌差點把何蓉娜打飛,臉頰疼得沒了知覺,鼻血狂流。

“程飛,老娘陪你睡了一個月,你一點情麵都不講。”何蓉娜也被打出了火,反手給了程飛一巴掌。

“草,你敢打我?”程飛瞪大眼睛,又給了何蓉娜一巴掌,“你給我睡,還不是因為我給你錢花,難道是真心愛我?”

“你給的錢,還不如老娘出去做兼職。”何蓉娜又給了程飛一巴掌。

兩人一邊罵一邊打,很快,兩人臉都腫成豬頭。

薑月和夏芝兩個女人也絲毫不敢手軟,你一巴掌用十分力氣,下一巴掌我就用十二分力氣。

“薑月,都怪你這個賤人,要不是你,我怎麽會被抓到這裏。”夏芝心裏憋了一團火,對準薑月臉上就是一巴掌。

“讀書的時候難道就我欺負了裴妍枳,誰在她**放死老鼠的?”薑月不甘示弱,又還過去一巴掌,把夏芝臉抽出五根紅指印。

“我那算什麽,你還偷她打工賺的錢請我們吃火鍋,害得裴妍枳哭了一個星期,你還用剪刀把她買的新裙子剪爛了,全部都是你。”夏芝罵著,甩出一巴掌。

葉割鹿默默坐在沙發上,眼神愈發陰沉。

心裏微微一疼。

那個在自己麵前,總是綻放出陽光般笑容,遇到任何事情都選擇勇敢麵對的女孩,在學生時代竟如此淒苦,被同學欺負排擠孤立,甚至遭受了暴力霸淩。

半個小時候,四個人臉都紅腫,力氣也逐漸小了。

“給她們找紙筆過來,每個人必須寫一份懺悔書,不得少於一萬字,必須真誠向裴妍枳道歉。”葉割鹿說道。

豹哥很快命人找來紙幣,讓三個女人在包廂裏寫懺悔書。

葉割鹿站起身,神色冷漠,“把你們做過的事情全部懺悔一遍,你們欺負她,嘲笑她,覺得很好玩是嗎?你們知不知道會她的人生裏,因為你們著三個垃圾,會留下心理陰影,你們事後不會覺得內疚,因為在你們眼裏,她就活該被你們欺負。”

葉割鹿眼神閃現殺機,“如果她忘不掉,那我也會給你們一個無法忘記的教訓。”

“寫,我們馬上就寫。”薑月早就嚇破了膽,抓著筆慌亂寫起來,隻是剛才打得太用力,現在手都沒勁了,寫的字歪歪扭扭。

“寫好了,送到‘仁和’醫院來。”葉割鹿對豹哥叮囑了一句,便離開了包廂。

程飛臉上全是指印,點燃一根香煙,這時才敢湊到豹哥麵前,他也不敢恨豹哥,他家裏雖然有些錢,但跟豹哥想必,還是差了好幾個檔次。

“豹哥,他到底是誰啊?”程飛連忙問道:“豹哥,我以前可沒少孝敬給你好處。”

“嘿嘿,他是你得罪不起的人,看在你孝敬過我的份上,我給你提個醒,千萬別去招惹他,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豹哥冷笑道。

此時,葉割鹿已經趕到了醫院,這是一家私人醫院,有逐鹿集團控股,醫院院長、副院長、主任醫師,全部匯聚在一間VIP病房門口。

“陳老板,你朋友隻是磕破了頭,暫時暈過去,沒大礙。”院長對一名西裝黑衣青年,極為恭敬的說道。

“隻是一點皮外傷而已,掛一袋水,應該明早就能醒過來。”副院長也道。

“最好沒事,不然你們也別幹了。”陳夢吉心煩意亂道。

兩位院長和幾位主任醫師嚇得滿頭大汗,連連點頭,也不知道病房的女人是誰,竟讓陳總如此緊張。

教訓完薑月和程飛後,葉割鹿立即趕到了醫院。

陳夢吉迎上去,“哥,你來了,裴小姐暫時昏了過去而已,傷口已經做了處理,正在病房掛鹽水,明天就能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