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格格不入
清晨，羅克早早醒來，伸一個懶腰，神清氣爽。
羅克
力量：1.5，敏捷：1.2，體質：1.1，精神：1.2
能力：采集（1/3）
望著麵板上的數據，他滿是收獲的笑容。
昨天，廚房裏出現一塊上等品質的角鹿肉，很大一塊，明晃晃地擺放在他眼前，他沒忍住，順手丟了一個采集。
一個光團加敏捷，一個光團加體質。
想到自己的敏捷不如正常成人，他選擇了彌補短板，結果獲得了+0.3敏捷，一覺醒來，感覺身上輕鬆少許。
“到底幾時恢複的？今天必須弄明白。”
昨天他忙著學習劍技，沒有時間理會其他，等鍛煉完，采集能力全部回複，又能使用了。
“羅克少爺，您的早餐送來了。”
每天，都有人上門派送早點。他打開門，門外站著兩人，一名健壯的廚娘，一名身材嬌小的女仆。
“今天有富含營養的細鱗魚，烹飪而成的鮮美魚湯，還有軟乎乎的白麵包，大瓶新鮮羊奶——”
廚娘他在廚房見過，女仆沒見過，新增的送餐女仆，聽著她糯軟的介紹，羅克感覺食欲提高幾分。
隨著他們開始學習秘技，營養增加是必須的，不然，身體過度消耗，會造成損傷。
“羊奶，要不要采集呢？”
飽含營養的食物是能夠采集的，他昨天嚐試過，采集出裏麵的營養部分，餘下部分味道很差，像是變質了一樣。
然後，他全部吃下去，隻要沒毒，浪費是不可能浪費的，一旦被人發現浪費，誰知道會惹出多少麻煩。
所以，他挺不願意采集自己的食物。
“得試試，多嚐試，早一日探尋出采集能力的規律。”他咬咬牙，嘴裏嘀咕一聲。
沒有任何反應，采集失敗。
他又試了試細鱗魚湯，同樣沒有任何反應。
“難道是進入了賢者時間？沒道理——”
帶著滿腦子的疑惑，他趕到了校場。
找到自己的位置，他發現了氣氛的異樣，他的出現，讓一群人像是陷入了詭異的力場中。
羅克掃視一周，發現少有人敢和他對視，還有躲躲閃閃的費馬，這家夥換了位置，已經換到了後麵的位置。
他所處位置的附近，隔了很長一段距離，沒有其他人，讓他顯得格格不入。
教習拉裏出現，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到石台上。
“開始練習，記住我動作要領。”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羅克感覺教習的視線，在他身上停留了半秒。
教導方法相同，一邊講解，一邊演示，比正常動作放緩了幾成，今天側重‘紅石呼吸法’。
“呼吸法的關鍵在於節奏和強度，不能快不能慢，不能輕不能重，隻要朝正確的方向調整，一定能感受到體內生命之氣的存在。”
教習拉裏呼吸故意放得很重，以特殊技巧，每一次呼吸，都有白氣呼出，白氣長短顯露他呼吸的輕重，讓學員們輕易能夠分辨清楚。
一邊練習劍招，一邊調整呼吸節奏，還要注意發力技巧，步調保持一致，每一種招式，都會耗費他們的精力和體力。
精力集中到某一事物時，時間過得很快。
“大概是八點左右吧。”
羅克不時需要查看麵板，探尋采集術的恢複時間，在他練習第二遍劍技時，麵板上顯示恢複了——采集（3/3）。
說明‘賢者時間’是淩晨零時到八時左右，這段時間，采集術無法使用。
上午還是三遍全套劍招，耗時比昨天更長，身體更疲憊。
“下次一定要選擇‘體質’，不然身體扛不住。”羅克拄著劍，支撐自己的身體。
休息幾分鍾，他緩步朝後勤區走去。
“羅克！”
有人喊他的名字，他停住了腳步，費馬追上來，喘著粗氣。
“抱歉，我不是故意，我——”
“我知道，你選擇後麵的位置挺好了，就這樣。”
羅克聳聳肩，打斷了他的話。對於費馬，他談不上恨意，也沒有任何好感，不管對方有意還是無意，都帶頭陷害了他。
這種朋友，不要也罷，反正他不是來交朋友的，不會將這群人當做兄弟或者朋友。
“說了沒用，這種變態家夥，腦袋有問題，搭理他幹嘛？”
有些人就喜歡背後說人壞話，還讓當事人聽到，當羅克轉身一個微笑，那人就嚇住了，嘴巴裏的話咽在喉嚨裏。
“蠻好用的！”
他發現，那種詭異的微笑不是全無作用，至少能夠嚇住人，心裏就舒暢多了，沒了晚上的糾結，也是苦中作樂。
緩慢地散步到廚房，身體體能恢複了些許。
擁有‘采集’能力，廚房是他的寶地，幹雜活的懲罰就沒那麽難接受了。
“蠢貨，不要讓我知道是誰幹的，背後幹了什麽——”他還沒踏入廚房，就聽到文森管事的咆哮聲。
走進去一看，文森管事正衝廚房裏的眾人發脾氣，看他的模樣，怒氣很濃，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你來遲了。”文森發現他，立即質問。
“拉裏教習才走，我也沒有辦法。”羅克可不怕他。
文森噎住了，不知道該怎麽問責下去，拉裏是中級騎士，連叔叔都沒法管他。
沒搭理他，文森轉過身，繼續對著廚房眾人咆哮。
其實，文森挺倒黴的，之前他瞞著叔叔，擅自幹了一件事情，本以為能得到少爺們的親耐，沒想到他料錯了子爵的意思，犯下大錯，連管家的職位都丟了。
在他苦苦懇求下，叔叔將他安排到廚房當管事，遠離了內堡。他接手廚房以後，廚房接二連三出事，之前的牛肉，有人說肉質不新鮮，讓他受到了叔叔的批評。
昨天的上等品質鹿肉，烹飪出來後，一點味道沒有，被那位少爺召到跟前，一頓臭罵，讓他生生將那如嚼樹皮般的鹿肉吃掉。
誰還能比他更倒黴！
出了事故，廚房裏人心惶惶，幸好沒鬧大，責任追究不到眾人身上。
羅克找人問了緣由，聽到對方的講述，一時臉色有些陰晴不定。
他才出手兩次，就被人發現了端倪，隻怪采集後的東西味道變化太大，根本瞞不過去。
“都給我用心點，不要讓我看到你們搞其他動作，我會一直盯著的，阿樂斯少爺送來的鐵鱗鱷肉，要是再出問題，我一定用馬鞭抽死你們——”
為了防止出問題，文森一直待在廚房，不敢離開。
“阿樂斯？”聽到熟悉的名字，羅克閃過一道亮光。
他知道鐵鱗鱷，這種鱷魚體長五六米，除了腹部，渾身覆蓋了一層鱗片，鱗片如鐵皮，像是披著一身鎧甲，特別難纏，需要正式騎士才能對付。
這一瞬間，他聞到了屬性的味道。
剛好測試一下采集能力的施展距離。
不過，不能著急，動作太明顯就會被懷疑，也不能慢，等鐵鱗鱷肉烹飪了，采集到的肯定是食物精華。
鐵鱗鱷肉肉質緊密，需要特殊處理，才能烹飪，給他增加不少時間。
作為一名正在接受秘法傳承的少爺，沒人敢讓羅克打下手，所以，他隻能主動幹一些小雜活，這裏待一會，那裏待一會。
他心裏計算距離，五米不能采集，四米不能采集，三米不能采集，兩米——
在廚娘將整塊鐵鱗鱷肉送去蒸煮時，羅克先一步等在附近，距離兩米，心裏閃過一道念頭，施展了采集能力，麵板浮現四道光團。
‘力量*1’
‘體質*1’
‘敏捷*1’
‘經驗*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