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合作夥伴

“你憑什麽幫我？”法爾科內淡淡的問道。

子良很無奈的歎了口氣：“你看，這就是為什麽我不喜歡和你們這群二流角色做交易的原因，很多事情你們明明知道自己做不了，卻還是在花時間質疑別人。”

“二流角色？”法爾科內顯然是不太喜歡這個稱呼。

“是啊，你可能覺得自己是個很厲害的人物，事實上你也的確算是很厲害了，控製著整個城市最大的黑幫，手底下有著進千人的幫派成員，能一邊過著富裕的生活一邊草菅人命，可是說實在的，你一直都是個二流，甚至三流的角色，因為沒有人關注你，你想過麽，如果哥譚城是一本書的話，讀這本書的人有90%都不會記得你的名字……能把酒遞給我麽。”子良說著。

“哥譚……是一本書？嗬嗬，真是個有意思的比喻，那我很好奇，按你的說法，那麽誰才會是這座城市的主角？戈登局長？市長？還是別的什麽？”

“都不是，而是那些……怪人。”子良叨咕著。

“怪人？”

“對，就是那些腦袋上套著麻袋的神經衰弱病人，選擇恐懼症的燒傷患者，還有常年失眠，在夜裏披著披風到處飛的奇怪家夥。”

法爾科內先生似乎微微的愣了一下，然後突然笑了：“嗬嗬，我知道你說的人都是誰，但是他們可不算是什麽能稱得上主角的人，他們現在都死了，消失了，或者都被關進了阿珂姆瘋人院裏。就算是他們還沒有被關進去前，那些怪人的勢力也根本就不如我，他們甚至還在專注於搶銀行這種事情。”

“你說的對，但是不管你相不相信，你真的是個二流。”

“好了，我對你的這個比喻失去興趣了，所以要麽你快點說說你為什麽要幫我……要麽就去死。”法爾科內先生再次拿起了那把手槍，誰不都會懷疑，隻要他聽到一點自己不滿意的地方，他就會開槍。

子良倒是神色如常，他將最後一塊牛排塞進嘴裏。

“這是個好問題，我幫你的原因是因為阿卡姆瘋人院裏有一個我必須要救出來的人。”

“哦？你想救誰？”

“這……其實我也不知道。”子良說。

法爾科內先生的臉色似乎很不好看：“你在耍我麽？”他晃悠著手裏的槍說道。

“當然不是。”子良又開始翻起他的那本筆記來：“哦，這個人是第21號死囚，你手底下有人知道21號死囚是誰麽？”

“原本應該有一個，就是我的堂弟，但是前些天你把他殺了。”

子良皺了皺眉，顯得有點沮喪：“呃，真尷尬。”

“好了，我不想再談論他的死了，那麽現在是下一個問題了，我為什麽要與你合作。”

子良合上筆記：“因為你應該還有幾個人重要的幫派成員還關在阿卡姆瘋人院裏，本來前些天你們應該已經成功了，但是卻因為什麽原因失敗了，現在你急切的需要一個人能夠和你們裏應外合，再進行一次劫獄……”

“你知道的還挺多的……但是你是想說……那個能夠和我裏應外合的人就是你？”

子良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

“那麽問題來了——你是不是不太懂‘裏應外合’這個詞的意思？”法爾科內先生說道：“你現在就坐在我的麵前，你怎麽和我裏應外合？”

子良懶散的靠在了椅背上，一幅吃飽喝足的樣子：“怎麽不能，阿卡姆瘋人院關押的都是這座城市裏最可怕的罪犯，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我去大街上隨便幹點什麽，就能把我自己送進去。”

“你要自己把自己送進監獄？”法爾科內先生愣了一下：“哈哈哈——真是瘋了。不過隨你吧，那麽讓我們回歸最開始的那個問題，我憑什麽要相信你說的這些話。”

“你不需要現在就相信我什麽，因為你也不需要為我做什麽，不論是進入監獄，還是在監獄裏製造騷亂，尋找越獄的方法，或者是找到能讓你們持槍荷彈的衝進去的路線，這一切都由我一個人來做。

你可以安安心心的在這裏繼續吃牛排，或者回去和你的太太好好談談關於你的堂弟的事情，這些都隨你的便。而你最後要做的就是，等到我打開阿卡姆監獄的大門之後，你帶著你的‘羅馬帝國’衝進去，救出你想救的人，或者殺掉你想殺的人，你到這個時候再相信我就可以了。

而我，也隻是需要找到我的【第21號死囚】將他帶出來，就這麽簡單，我想，這筆買賣，你應該能算的明白。”子良慢條斯理的說著，然後指了指法爾科內先生旁邊的紅酒瓶：“現在，你能給我喝一口了麽？”

法爾科內沉默的盯著眼前的這個醫生，過了許久：“嗬，這筆買賣我真的是無法拒絕啊。”他說到，然後態度一個大轉變，同時把自己手邊的酒瓶一推，滑到了子良的麵前。

“你知道麽，你讓我想到了一個人。”法爾科內說道。

子良抓起酒瓶，很沒風度的灌了一大口，然後吧唧吧唧嘴：“誰？”

“一個瘋子，總穿著紫色的西裝，整天講一些根本就不好笑的笑話……一想起來他，我就渾身的不舒服。”法爾科內說道，下意識的扭了一下脖子：“不過還好，他死了，全哥譚的人都親眼看著他被火化了。”

子良莫名其妙的笑了笑：“是麽，那真可惜，不過說不定你以後還會見到他的。”

他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