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上帝也不行
第18章上帝也不行
端午還是那副懶洋洋的樣子，它好像隻有在見到坎特的時候，才表現出過那種凶悍的氣勢，那時候它看起來並不像一隻貓，而是一隻斑斕猛虎。
“簡單來說，就是它在我出生的時候偷走了我一半的能力。”端午說道：“本來我的媽媽那一胎隻會生我一個，然後意外生了兩隻，基本上就是這樣。”
張荊棘道：“所以你說它是小偷，它說你是強盜？”
端午道：“什麽強盜，籃球貓本來就隻有一隻。”
張荊棘道：“所以這跟我的屬性麵板有一半不能點有關係吧？”
端午跳到了張荊棘的肩膀上，然後把屬性麵板召出來，指著“擋拆防守智商”道：“今天你戰勝他了，所以原來不能點的‘擋拆防守智商’現在能點了。”
看到是“擋拆防守智商”，張荊棘有點失望，他更希望能點“運動能力”這一大項其中的某一個屬性，特別是“力量”，他要是能增加一些“力量”，他的各方麵能力都會加強。
端午道：“這沒辦法，運氣。”
張荊棘從小運氣就不太好，基本上就是抽獎絕緣體。不過平心而論，這次在一半被鎖定的屬性中，能夠用解鎖“擋拆防守智商”已經算是不錯的了，至少解鎖的不是“籃板能力”相關的屬性，要不然張荊棘要氣炸。
張荊棘也沒有太多遺憾，雖然今天這次對決他的能力沒有實質性的提升，但是他的係統卻是前進了一小步，接著張荊棘想到了一些更加關鍵的東西，“那麽我隻要一直戰勝他，就可以逐漸的把所有現在被鎖定的屬性解鎖了是嗎？”
端午道：“你小子還算不笨，的確是這樣。不過……”端午停頓了一下，它跳下張荊棘的肩膀，眼睛稍稍眯起，整隻貓看起來非常嚴肅，“你贏他的難度很大。”
張荊棘道：“為什麽？”
端午道：“他的確比你強。”
張荊棘到不氣餒，他隻是有些疑惑，“我們的係統是一樣的，各自解鎖了其中一半的屬性，我不想信他比我還要努力，可是他為什麽比我強這麽多。”
張荊棘當然能感受到自己跟比爾-拜亞斯之間的差距，要不然他不會連媒體評選的前100名高中生的名單都進不去，而比爾-拜亞斯無懸念的位列第一。況且今天在交手過後，張荊棘也明白，如果不是他的三分手感不錯，今天他一定輸。
端午道：“這是天賦，他本來就比你更適合打籃球。所以他不能用經驗值增加任何‘組織能力’相關的屬性，可他卻被稱之為‘小魔術師’，不過光比串聯球隊的能力，他肯定是不如你的。可是他的身高，運動能力，身體條件就放在那，他就是比你更有優勢，哪怕你的訓練的確非常刻苦。”
“如果我一直輸給他，我的解鎖屬性越來越說，他的解鎖屬性越來越多，等我所有的屬性都被鎖定之後呢？”張荊棘問道。他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心裏已經有一個答案了，隻是他還是要跟端午證實。
端午道：“如果你一直擊敗他，你現在所有的解鎖屬性全部解鎖，你就得到了完整的籃球貓係統，然後你會看到籃球貓係統的全部完整功能。而他的貓會死，他由係統增加的屬性會消失。”
端午沒有說自己和張荊棘的情況，但實際上端午說的這些反過來就是張荊棘所問問題的答案。張荊棘一直輸，端午會死。
張荊棘有些失落，他不想放棄籃球，盡管他本來對籃球是沒感覺的，但是從六歲開始每天就跟這顆球接觸，這麽多年怎麽也有感情了。當然，就算現在要他放棄籃球，他也不是絕對無法接受，他SAT1370分，是非常不錯的成績了，如果他專心讀書，成績可以更好，他不擔心未來的生計問題，他也可以在別的行業讓家人過上好日子，他相信自己的能力，他割舍不下的是端午。
張荊棘把端午抱起來，從它的頭開始順著毛往後擼，過了半晌，張荊棘嘟囔著道：“不管是誰，我都不會讓他把你帶走。就算是上帝，也不行！”
端午“喵”叫了一聲，這次不是任何人類的語言，是最純粹的貓叫，這時它就像一隻普通的貓，在主人擼它的時候舒適的賣了個小萌。
賣萌之後，端午又說道：“當然你也不要這麽悲觀，你以後跟他大概不會再有鬥牛的機會了，你又不傻。今天他本來可以邀請你再打一場，但是他知道你不會同意，所以幹脆連提都沒提。”
“以後你們的對決基本上是會發生在正式比賽中，而正式的籃球比賽，是五個人的戰鬥。況且籃球這個東西，它講究的不僅僅是絕對的身體天賦，勤奮也是天賦的一種啊！”
“你能說邁克爾-喬丹是這個星球上有史以來絕對天賦最好的嗎？我看不見得，但是他可以說是有史以來最強的那一位，為什麽呢？因為在絕對天賦之下他還足夠勤奮，他把自己的每一寸天賦都發揮出來了，所以他才最強。”
“你不僅僅發揮出了每一寸天賦，你甚至還超出了你本身的絕對天賦。”端午說道：“當然，我也不知道在籃球貓係統中你的潛力屬性是多少，但是我感覺的到，你超越了你本身的絕對天賦。”
“荊棘……未來還久呢！在NCAA，你滿打滿算一年跟他打四場比賽，就算全輸，你不過是鎖定四條屬性，進了NBA。如果你們在不同的分區，一年基本上就打兩次，要是在相同的分區，最多也就打四場常規賽，季後賽再輸四場也就8場而已。”端午道：“你一直輸還能輸兩年多，你怕什麽。”
張荊棘在端午的頭上拍了一下，道：“我怕什麽？我怕過嗎？我一定贏了他，見不到完整的籃球貓係統，我可不開心。”
端午一下子從張荊棘身上跳開，它有點不滿意的道：“我還以為剛才打擊到你了，白安慰你這麽長時間了。”
張荊棘道：“我不可能那麽容易被打擊到，越有壓力，越有鬥誌啊！”
下午，張荊棘跟拉塞爾-威斯布魯克在盧金格高中訓練，張荊棘一直練到淩晨才回家，接下來他在家的每一天都是在盧金格高中的體育館度過的。
8月27日，是UCLA的開學典禮，張荊棘提前一天從家出發去學校，隻是讓張荊棘有點鬱悶的是林雨軒跟她同行，這一路上車裏就他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