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 勸解與逃避

南宮一諾有些心驚,這還是蕭莫第一次對他這樣說話,但還是點頭承認。

蕭莫將麵前的酒推開,神色冷漠的說:“是誰?”

陸懷水仰頭,將杯子裏酒喝盡,緩緩說道:“是一諾和葉君茜。”

他那如墨的眸子一沉,嘴角彎處一抹嗜血的笑容,說:“葉家大小姐?”

陸懷水很是吃驚,蕭莫就沒有用這樣的語氣來說過一個人的名字了,看來這位葉家大小姐的好日子到頭了。

第二天.

蕭莫闖進中央百貨的總經理的辦公室,周圍人都攔著,甚至連保安都出動了。

南宮一諾抬頭看著闖進來的蕭莫,神色冷漠,無所畏懼。

他對著周圍的保安說道:“你們都下去吧。”

“是。”聽到自家主子發話,很快人都下去了。

南宮一諾起身,與蕭莫並肩而立,看著他。勾起往日裏的邪魅笑容,說道:“阿莫,你今天怎麽有空到我這裏來?”

眨眼間,蕭莫已經換了神色,他帶著眯著眼,透出一絲惱火,唇角勾起。這樣邪魅的笑容就連南宮一諾也要遜色三分,他說:“今天,我來隻是想問你幾個問題。”

南宮一諾走到辦公桌前,倚著桌邊,點點頭,表示同意。

蕭莫上前一步神色冷漠,聲音沒有溫度,問道:“那天晚上,是不是你和葉君茜商量好,下的套?”

南宮一諾有些心驚,這還是蕭莫第一次對他這樣說話,但還是點頭承認。

蕭莫又上前一步,走到南宮一諾的麵前,兩人之間靠的很近,而蕭莫的聲音又冷了幾分,說道:“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子清在外麵,卻還是那樣問我,套我的話,讓她誤會?”

南宮一諾不敢抬頭直視蕭莫,隻是一味的點頭。

蕭莫握緊了拳頭,用盡全力的向南宮一諾的臉上打去,同時暴怒的吼了一聲“你混蛋!”

南宮一諾被打倒在地,半邊臉立刻就腫了起來,嘴角流著血。

蕭莫的神色有著前所未有的冷漠看著南宮一諾,聲音已如寒冰一般,說:“一諾,我這一拳隻是想要將你打打清醒。你若是真的愛子清,可以光明正大的和我爭,我不會有任何反對。若是子清她選擇你,我也沒有怨言。但是,你竟然用著這樣的手段去傷她,同時也傷了我們兄弟的情誼,這樣的你,讓我不屑。”

蕭莫說完,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的南宮一諾,便離開了。

南宮一諾慢慢的站起,抹去唇角的血跡,滿臉的苦澀與無可奈何。

和你光明正大的競爭?我有什麽資格,在第二次見到子清的時候,見到她看你的那種充滿情意的眼神,就已明白了結果。那天所做的一切不過是自欺欺人,騙騙自己罷了。

阿莫,我終究還是晚你一步。

在咖啡廳。

這天下午,蘇子清突然接到了陸懷水的電話,約她去咖啡廳。然後,就變成現在的摸樣。

他喝著手裏的東西,忙著手裏的文件,完全沒有空去搭理她。

蘇子清有些猶豫的開口說:“那個,懷水,你要是有事的話,不如我們改天再聊?”

沉浸於工作中的陸懷水才反應過來,連忙笑著,聲音還是那麽有磁性,他說:“不好意思啊,子清,我一忙起來,就什麽事情都忘了。”

蘇子清笑著,說道:“不礙事的。”

陸懷水將東西收拾好,準備與蘇子清切入正題。

他笑著問道:“子清,你最近與阿莫怎麽了?他那個家夥最近很不對勁。”

蘇子清垂下眼眸,用勺子攪拌著麵前的咖啡,淡淡的說道:“沒什麽。”

陸懷水看著蘇子清的樣子,便知她不想多說,他也就沒有多問,但這不代表不能設套的問。

陸懷水可有可無的說著蕭莫的近況,他說:“阿莫,最近變得不大一樣了,準確的說來,是原本整一個冰塊,變得有點人性了。直到有一天晚上,我才知道,原來,阿莫他呀,愛上了一個人。”

蘇子清仍舊靜靜的聽著。

陸懷水見她沒有反應,於是就繼續說著:“我和一諾都以為他在開玩笑,於是一諾就提出,讓阿莫將那個女人讓給自己。誰知阿莫死活都不同意,說那個女人是他的心,若是將他的心給讓出去了,他也沒有辦法活了。”

陸懷水的輕描淡寫就將南宮一諾對於蘇子清的情誼給忽略過去,也不知這樣是好還是壞?

蘇子清攪拌咖啡的的動作一頓,半信半疑。

陸懷水看了看時間,再看看沒有表情的蘇子清,歎了一口氣,也不在裝了,直截了當的對她說道:“子清,我說的都是事實。你要知道,無論那天,你在外麵看到或是聽到的什麽,也遠不如我在裏麵看的,聽的真切。我隻是傳達著我所聽到的東西,。”

蘇子清依舊沒有反應。

陸懷水有些懷疑,看著蘇子清沒有反應的表情,有些訝異。她真的如同阿莫愛她那般,愛著阿莫嗎?

他思索著,說道:“子清,有沒有時間和我去個地方。”

陸懷水架著車,將蘇子清帶到蕭莫最近喝酒的地方。

來到酒吧裏,蘇子清一眼便看出了那個熟悉的背影。在以前,那道背影永遠都是挺拔的,帶著天生的驕傲。但如今卻變得頹廢不堪。

一旁的陸懷水說的道:“自從哪天你們吵架之後,除了每天上班,阿莫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到這裏來買醉。我曾問過他為什麽,他說要給你時間,要你好好冷靜一下。”

此時的蘇子清看著蕭莫的背影,是如此的孤寂,她用了很大的克製力才不讓自己有著想要上前的衝動。

陸懷水看著一動不動的蘇子清,心裏歎道,阿莫,我隻能幫你這麽多了。

卻不曾料到,蘇子清突然轉頭,奔跑著,離開有著蕭莫在的地方。

她不斷地問自己,是否真的如懷水所說,是自己沒有聽清楚。

她冷靜下來,細細想著那天的事情,從一開始收到那條莫名的短信,自己仿佛就一步步的走進他人的圈套裏。或許是自己真的誤解了他,可是那關於遊戲與合同的事情總該是真實的吧。

就這樣,蘇子清她不斷地找著理由來麻痹自己,讓自己不再去見他,去想他,那般的克製又是為什麽?說到底,還不是自己膽小,怕受到再次的傷害。

所以,她依舊躲到自己的龜殼裏,以求安全的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