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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青[罪案 強強] 分節 52

服欲。骨子裏的暴力因子決定了這男人之間的性事更像一場對抗性的競技賽,雙方都想通過壓製對方的身體和心理來宣告自己的主導權。顯然裏奧已經不在乎跟另一個男人會發展出怎樣不合常理的關係,他現在隻想把這個欠操的東西狠操一頓,然後對他說:看吧,我們之間到底誰是更強的那個!

他揪著殺青的頭發,從**拉開,然後將他壓在身下,開始剝除對方身上所剩不多的衣物。當他扯去內褲,將**的堅硬性器對準對方的臀縫時,殺青猛醒似的翻身壓住了他。

“我可從沒打算在下麵!”他的聲音因欲望的焚燒而低沉暗啞,卻依然性感動聽,“探員,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裏奧抓著他的肩膀,試圖將他再翻過去,“我也一樣!難道你覺得我會是下麵的那個?”

“……可我們之間必須有一個在下麵。”

“不用說肯定是你,你主動勾引我的。”

“但那並不表示我是承受方,實際上,我很願意教你怎麽跟男人快活,這方麵你是個雛兒,對吧。”

“不用你教我也會!”聯邦探員惱羞成怒地低喝,“你媽的到底要不要做?”

連環殺手爭鋒相對道:“當然要!但我絕、對不在下麵!”

他們一絲不掛、下身脹痛地在黑暗中凶狠對視,誰也看不清誰臉上的表情,但顯然,如果不解決這個關鍵性問題,誰也做不成。

第45章 洞中魔法

裏奧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場前所未有的耐性與自製力的比拚。他不是處男,但也從沒過像這樣光著屁股挺著“槍”卻仍要爭奪控製權的經曆——跟他上床的姑娘們不會像眼前的這個殺手一樣想要入侵他的身體。

……或許我跟他連sex都不合適,裏奧鬱悶地想。他非常清楚殺青的強勢性格,這樣的人不會允許被他人入侵,不論是肉體上還是精神上,就好像你可以輕易將刀子插入奶油蛋糕,卻幾乎不可能插進鋼板一樣。

他又不想也不可能弓雖.女幹對方,看來除了放棄別無他法。

就在他放開對方的肩膀,打算去下麵洗個冷水浴,或者自己擼一把的時候,殺青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想臨陣脫逃嗎?”他嗓音沙啞,帶著淡淡的無奈與倦意,“好吧,你贏了,探員……來操我吧。”

裏奧因為意想不到而怔了怔。

“你是認真的嗎?”他狐疑地確認,得到了對方飽含惱火的回答:“你媽的難道還要我像女人一樣張開大腿叫‘快來’嗎?!趁我還沒改變主意!”

裏奧心中湧起複雜的情緒,但現在不是剖析它們的時候,他低下頭,吻住了殺青的嘴唇。

這個吻依然火熱激情,卻多了一些纏綿繾綣的味道,兩個人彼此緊緊摟抱,撫摸著對方的後背與腰身,感受著另一具身軀傳遞過來的源源不斷的熱意。

“如果你不想繼續,可以隨時叫停……”裏奧舔著殺青的耳廓,含混地說。

殺青一口咬上他的鎖骨:“我從不半途而廢。”

裏奧將他翻過去後背朝上,在性器上塗了些唾液,一點一點地、緩慢而堅決地頂進他的後穴。

非常緊,也非常澀,他的亀頭磨得生疼,而身下的人顯然比他疼得更厲害。他能感覺到殺青緊繃著每一塊肌肉,從咬合的牙關裏漏出忍痛的悶哼。

他甚至在無法自製地顫抖,如同搭在拉滿的硬弓上的箭尾,是一種蓄力而隱忍的弧度。

這恐懼似的顫抖令裏奧心生憐惜,他停住進入的動作,不斷親吻殺青的後頸與肩胛,然後聽見了對方口中極為微弱的低喃:“裏奧。裏奧。裏奧……”

他在不停叫著入侵者的名字,每一聲都像刀切般棱角分明,並沒有什麽深情款款的韻味,配合著肢體的每一下輕顫,仿佛發病者無意識的囈語。

裏奧忽然明白了對方的顫抖,那不是恐懼,是一種克製——

殺青在極力克製自己,不要條件反射地去反擊入侵者,把對方的喉管從脖子裏扯出來。如果此時他心中的野獸正在咆哮掙紮,那麽“裏奧”這個名字就是鎖鏈,他用這一條一條的鎖鏈束縛它,如同封印一般桎梏著自己的攻擊本能。

他強迫自己蟄伏所有的尖牙利爪,隻因身上的男人是世上唯一令他心甘情願這麽做的人。

意識到這一點的裏奧,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就好像腳下堅硬的岩石突然變得綿軟,不堪重荷地將他陷下去、陷下去,他清楚地感覺到自己下沉的過程,卻奇怪地沒有生出對沒頂之災的任何恐慌、惱怒與反抗,仿佛回歸一般自然而然,就這麽沉醉其中地陷下去,直至徹底被溫暖的黑暗擁抱……

他輕柔地退出,將身下的男人翻過來,再次親吻他的嘴唇。“是我,寶貝兒,是我……放鬆點,接納我,把我當成是你的一部分……擁有我。”

這句話似乎發揮出了奇妙的魔力,殺青在黑暗中睜開雙眼。他看不見另一個男人,卻能感覺對方的氣味、體溫、呼吸和情緒——一種溫柔而深沉的情緒,濃鬱地包裹著他,讓他覺得身在其中無比安詳,每一根緊張的神經都在它的熨帖下舒展開來,渴望接受它的邀請。

“裏奧……”他喟歎道,抬起一條腿圈住對方腰身,“進來。”

黑發探員塗了更多唾液作為潤滑,然後進入了他。通道已經不像之前那麽緊窄、幹澀和充滿抗拒,殺青盡最大努力放鬆了自己,接納他成為自己的一部分。那種深入對方肉體與心靈的感覺實在太過美好誘人,裏奧在生理與心理雙重快感的衝擊下,發出了一聲帶著顫音的低吟。

他整個兒埋入他體內,停留了一會兒等待對方適應,接下來的動作——所有深深淺淺的菗揷、狂野激烈的撞擊——仿佛已經不再受思維控製了。他就像夏末的暴風驟雨一般,要把積攢許久的欲念徹底宣泄出來,隻有身下這個男人可以如此契合地承受他,即使什麽都不做、一聲都不吭,依然能將他的快感層層累積,推向頂峰。

最後,他在極度的快感中身寸.米青,急促喘息著趴在殺青身上,感受著全身被掏空後的心滿意足。

真是……完美。裏奧帶著**似的餘韻歎息,抱緊了身下的男人。

殺青手指插入他濕漉漉的頭發,從頸後往下摸。裏奧背上汗濕的結實肌肉仿佛塗了橄欖油,充滿彈性的溫潤感讓他忍不住用掌心的薄繭來回撫摩。

“……我有沒有弄傷你?”裏奧退出時,用手指輕觸穴口,覺得它有些紅腫,但好像沒有撕裂,淌出的米青.液中也沒有血腥味。

“我可沒那麽容易受傷。”殺青說。

裏奧順著陰囊摸到前麵,發現他的性器半軟不硬地豎著,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顯然他並不是那種僅僅靠直腸菗揷就能身寸.米青的純零,剛才的xing愛即使有快感,也不足以到**的程度。

裏奧頓感愧疚,為自己忽略了對方的需求。他用自己沾滿米青.液的手握住另一個男人的性器,有技巧地套弄擼動。

殺青眯起眼睛,對聯邦探員的服務發出滿意的鼻音,片刻後開始喘息,間或一兩聲低低的呻吟,直到最後的**襲來,弓起身體射在了對方胸口。

裏奧俯身再次擁抱他。此刻的他們,暫時拋棄了所有的分歧與敵對,在逐漸平複的氣息中一次又一次接吻,仿佛要將對方的味道徹底融入自身,合二為一。

“謝謝。”裏奧與他耳鬢廝磨時呢喃。

“為什麽,因為我肯做出讓步?”殺青懶洋洋地輕笑一聲,“那是有條件的,探員,下次你得在下麵。”

裏奧沉默了幾秒鍾,然後說:“我可以試一下。”

“——什麽?”這下輪到殺青詫異了,說歸說,他並不指望像裏奧這麽固執的家夥會輕易改變觀念。

“我是說……如果你能為我做到這個地步,我想我也能。”黑發探員低聲說,似乎有些赧然。

殺青猛地翻身,給了他一個幾近窒息的熱吻,然後在換氣的間隙喘息道:“……雖然很想現在就‘下次’,但這裏不是個好地方,而且我們也需要保存些體力,應對外麵那些破事兒。我會記著你說的,下次,對嗎?嗯,下次。”

裏奧在他孩子氣的反複確認中忍不住笑了,“你想洗個澡嗎?我們渾身都是那個味道。”

殺青摟著他就地一滾,兩人一同落進岩石下方的海水裏。

他們邊嬉鬧邊洗涮幹淨後,撿回各自的衣服——已經變成幾團皺巴巴的濕布了,但是沒辦法,隻能套回身上聊勝於無。

重新躺回岩石上,陰冷的濕氣直鑽肌膚,兩人卻感覺比之前烤著小火堆還要舒適,因為他們可以姿勢親昵地抱在一起,用彼此的體溫取暖。

裏奧把腦袋枕在殺青胸口,聽著一下一下穩定的心跳聲,久違的困意如深冬之夜一般迅速降臨,甚至連一句“晚安”都來不及說出口,意識就被拋入無夢的深淵。

聽著他的呼吸趨向深長,殺青凝視著黑暗中不可見的對手與情人,低頭在他的黑發上落下一個輕吻,“晚安,我的獅子。”

當他們再次走出海蝕洞時,已經是夜間大約20點。海灘附近已不見搜查隊伍的蹤影,荒坡上黑黝黝的植物在夜風中沙沙作響。

殺青仔細聆聽了一下四周,低聲說:“沒什麽動靜,他們應該已經離開了。”

“幾百號人,一個白天的時間足以把這座小島翻個底朝天。也許他們以為我們逃到更大一些的南島上?”裏奧說。

殺青點頭道:“很有可能。如果是這樣,北島人手銳減,守衛力量不足,或許可以讓我們鑽個空子。”

“你的意思是,潛回到會所去?”

“是的。小亞弗爾肯定不會離開會所,為了確保自身安全,他會將留在北島的保鏢大部分集中在自己的城堡裏,相應的別墅區守衛就少多了。”

“別墅區?你還在打剩餘會員的主意?得了吧,殺青,小亞弗爾沒那麽白癡,從昨晚會所出事到現在差不多二十四個小時,他老早就把那些幸存者塞進飛機運走了。”

“也許吧,他是不傻,但足夠任性和瘋癲。如果他把捕殺我們看得比那些會員的性命更重要,說不定會擔心我們喬裝混上飛機逃離,所以不肯撤銷禁飛令。如果是這樣,那些會員可能也在他的城堡裏,要不要賭一把?”

“——你想一網打盡?就靠我們兩個?噢,殺青,你比小亞弗爾更瘋狂!”

“可你就喜歡我的瘋狂,不是嗎,要不你幹嘛不去追別的殺手呢?”殺青笑的有些得意,“怎麽樣,讓我們再來合作一把,來個城堡冒險之旅。”

“你是我見過的最膽大妄為、最不安分的殺手!”裏奧話鋒一轉,“但既然我們已經陷入絕境,不妨就按你的風格試試,說不定真能絕處逢生。”

“不止如此,我保證你能狠狠地踢小亞弗爾的屁股——聽說他對你相當有意思,你為了偉大的聯邦調查局獻身了嗎?”殺青戲謔地看他,眼底閃動著對另一個人的殺意。

裏奧警覺道:“別插手我的目標,殺青!小亞弗爾是我的工作,你知道我對工作有多看重,如果你想橫插一杠——別怪我沒提醒你!”

殺青吹了一聲諷刺的口哨,“聽聽這威脅的口吻,果然是拔屌無情,警界精英。”

裏奧像被魚刺卡了喉嚨一樣噎住了。

他忽然覺得,那個黑暗的海蝕洞其實是個被巫師施了魔法的禁地,人在裏麵就跟中了咒似的理智全失,滿腦袋都是粉紅泡泡,看惡魔都像天使一樣可愛;一旦走出來,BIU,幻術破滅,對方就瞬間露出原本的崢嶸麵目了。

十二個小時前,他犯下了人生中最大的錯誤……疲憊地用指尖掐著眉心,裏奧挫敗地歎了口氣,“聽著,殺青——”

“哦?我好像聽見之前有人叫我‘寶貝兒’來著。”

裏奧用手掌捂住了臉,“……寶貝兒,咱別鬧了行不?”

“沒問題。”殺青愉快地笑起來,“那個變態小公爵歸你處置,其他獵手如果還沒離開就留給我。”

“不行,我不會坐視你殺人而不管。”

“那你就背過身去。”

“殺青!這是我的原則!”

“不在下麵也是我的原則。”

“……”聯邦探員惱怒地咒罵了一聲:“你妹!”

“好啦,關於月神島,我們可以暫時擱置爭議、共同開發嘛,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