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露財
幾人都是羨慕的看著呂安手上那一袋子的靈晶。
呂安嘿嘿的笑了,說道:“感覺我找到了一份賺靈晶的法子了。”
眾人眼睛一亮,李清兩眼冒星的望著呂安,問道:“是什麽法子呀?”
呂安先是將這一袋子靈晶遞給了顧言。
顧言看著失而複得的靈晶,趕緊收了起來,一係列的動作頓時讓眾人鄙夷不已。
呂安笑了笑說道:“既然擂台這麽賺錢,那我們何不趁這幾天大賺一筆呢?”
眾人頓時一喜,但是馬上又都泄氣,宇文川說道:“你能保證你每次都能贏嗎?你輸了我們不就虧大了。”
眾人瘋狂的點頭。
呂安點了點頭,好像也是,顧言站了起來,敲了敲桌子,輕聲說道:“賭博有風險,下注須謹慎。”
呂安看到顧言這麽一副閑淡的表情,就知道這人已經有點法子了,不由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麽辦法了?”
顧言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說道:“辦法倒也沒有,但是策略還是有的,俗話說,兵馬未動,糧草......”
李清等不及,直接打斷道:“什麽策略?說話磨磨唧唧。”
顧言咳了一下,繼續說道:“現在呂安才打了一場,暴露出來的實力並不是很多,所以下麵幾場應該不會有人會特意針對呂安,呂安的勝算還是挺大的,所以我認為,前麵5場我們可以來試試,可能可以賺這個錢,後麵的幾場肯定就沒戲了。”
呂安聽了之後,點了點頭,好像確實是這樣的。
宇文川有點擔憂的問道:“如果運氣不好碰到一個很強的對手怎麽辦?”
顧言攤了攤手,聳了聳肩,“看命了唄。”
呂安思索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對著顧言說道:“可以,我們還有四場,也就是我們還有4次機會,不過還是要事先做個調查,這段時間內,厲害的那幫人應該都已經露麵了,所以到時候如果真的碰到了他們,那我們就不下注好了,除此之外,我們都可以嚐試一下,不過呢,每次下注最多下一半,給我們留點後路,否則別真的搞的傾家**產了,說出去也難聽,畢竟我們身後還有個匠城。”
眾人聽了覺得很有道理,紛紛點了點頭。
呂安看到眾人點頭,繼續說道:“那這樣的話,李清事情你來安排,顧言負責下注的事情,宇文川,石林你們去采集信息,我們盡量在這幾天內,賺一筆。”
聽到賺錢,眾人的臉色都不由自主的笑開了花。
小半天之後,幾人就有了第一次的嚐試,這次的對手和呂安一樣,也是隻贏了一場,然後李清覺得這人的實力應該沒有很強,距離他上次打擂已經過了好幾天,據說是在養傷,而且當時他的對手也是一個普通的四品武夫而已,所以李清覺得呂安這一場的勝算應該很大,一陣分析了之後,呂安表示同意,顧言也是沒有意見。
顧言下注下了整整1000靈晶,不少人都為之側目,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很多奇怪的眼睛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顧言。
這一場,對手的實力比之前的那個冷峻劍修要弱上幾絲,所以一切都如眾人的期望那樣,呂安順利贏下了這一場。
眾人看到呂安贏了,頓時心花怒發。
擂台的最頂端包廂內,兩個老者剛剛看完呂安的比試,其中一個朝另一個問道:“老虎頭,這個少年如何呀?”
老虎頭聽了這話,點了點頭,回道:“穩健有餘,不夠硬氣。”
“哦?那你家那小子對上他如何呀?”老者繼續問道。
老虎頭一笑,然後回道:“劉麻子,你還別不信,我還真問過蒼月這個問題,他說了三七開。”
“和你說了,別叫我劉麻子,老子叫劉馬。”劉馬不悅道。
“那你還叫我老虎頭呢,老子叫林虎。”林虎硬氣的回道。
“哼,蒼月這麽自信,既然兩人年紀相仿,那要不要讓他們試試?”劉馬轉移話題道。
“可以呀,試試就試試,你安排,劉麻子。”林虎隨意的說道。
“還叫?”劉馬冷哼了一聲。
林虎嘿嘿笑了幾聲。
呂安幾人初戰告捷,還是非常的興奮的,隨即就開始準備第二次的機會,不過顧言卻潑了盆冷水說道:“可能我們已經被人察覺了。”
李清不解的問道:“你不是說可以有5場嗎?,這才第二場,就被人發現了?”
呂安也是疑惑的望著顧言。
顧言回道:“因為我會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也可能是我們這次下的賭注有點大了,不少人可能已經盯上我們了。”
呂安不相信的說道:“不可能吧?雲舟有錢的人這麽多,我們應該隻能算是小打小鬧吧?”
顧言看著呂安像瘋了一樣回道:“1000靈晶還是小打小鬧呀?”
“1000靈晶?”呂安驚道。
“1000靈晶?”李清重複道。
“1000靈晶?”宇文川抱頭。
石林在一旁扳手指。
顧言點了點頭。
呂安看了看周圍,果然有一幫目光在審視著自己這幫人,氣不打一處來,隨即罵道:“你瘋了?這麽多?1000靈晶?”
之後呂安趕緊催促著眾人趕緊先回到房間再說,不過為時已晚,這一路上還是有不少人都在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幾人,不知道在想什麽。
呂安再回到房間之後,臉色凝重的對著幾人說道:“我們可能闖大禍了。”
另外幾人有點不解,唯獨石林點了點頭。
呂安繼續說道:“剛剛在擂台的地方,我就發現了有很多人都在盯著我們看,多半是在覬覦我們的靈晶了,財不外露呀。”
顧言聽到這話,心虛了,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可怎麽辦?”
呂安歎了一口氣,“事已至此,還能怎麽辦,到了沛城之後,隻能趕緊逃了,最近這兩天還是不要出去了。”
眾人點了點頭。
隨即呂安朝顧言不解的問道:“不是讓你下注下一半嗎?”
顧言繼續心虛的說道:“是一半呀,我總共有兩千多靈晶,一半都沒到,現在已經都快有3500靈晶。”
眾人看著顧言的眼神都變了。
隨後顧言就將剛剛贏得靈晶分給了眾人,呂安300枚靈晶,另外三人每人200枚靈晶。
呂安對李清問道:“還有幾天才能到沛城?”
李清回道:“還有兩天時間。”
“那就兩天我們就老實的待著吧。”呂安對眾人說道。
眾人老老實實的點頭。
隨後的兩天呂安幾人沒有再次出現,但是並不妨礙幾人的名頭越來越大,從最之前的炸雲舟,再到現在的身懷上千靈晶,幾個少年的事情已經被傳的有聲有色。
有些人覺得這幾個少年必定是幾個大勢力的傳人,否則怎麽可能會用上千靈晶做賭注,已經算是財大氣粗了,畢竟普通的修真人一輩子都不一定可以攢到這麽多靈晶,光光賭注就有這麽多,那麽身上的靈晶豈不是一個天文數字,再加上一些極品法寶,天兵等等,少說身份總有個上萬靈晶吧?這個數字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極具**力的。
隨之雲舟的那些散修們,就不由自主的分成了兩派,一派就是想要結交呂安他們的,散修本身就隻能靠自己,但是純靠自己,基本上在這條修仙路可能隻能走到第五第六境,就已經算是非常的出類拔萃了,絕大多數都隻能走到第四境,一輩子都隻能卡在這裏。
所以這幫人最想的事情就是去往一些有錢有勢的家族勢力裏麵當一個門客,這就已經算是混的好的了,絕大多數都是隻能雲遊四方,哪裏有熱鬧就朝哪裏湊,希冀著可以撈點殘羹剩飯。
現在就有這麽一個機會放在了麵前,肯定不會白白放過,所以這段時間內,呂安房間的門檻都快被踩破了,幸好李清對於這方麵的事情比較嫻熟,搬出了匠城的名頭才算得以消停,作為宇文大宗師的大弟子,這方麵做法呂安還是感覺非常佩服的。
剩下的另一派就是呂安所擔心的那一幫人了,世道再好,也會有很多的綠林好漢,這幫人對於這種事情向來是來者不拒,甚至不少都是以此為生,左勝就是這麽一個人,第五境洞天境修士,耗費了全部家當,辛辛苦苦才走到了這一步,現在正在想法子修煉自己的本命物。
本命物,是唯有開辟體內洞天的洞天境修士才有資格煉化,可存放於靈識之海,或者修真人的氣府竅穴之內,可攻可守,殺傷力極大,尤其是劍修的本命靈劍,威力可用恐怖來說,本命物的重要性相當於修士的第二條命,也被稱之為是其大道之根本,不會輕易祭出,否則受了些許的損害那就得不償失,基本上是在危機生命的時候才會祭出,拚死一搏。
所以四五兩境的差別就在此,可以說是鴻溝般的大小。
因此剛到洞天境的左勝就急不可耐的上了雲舟想要去元謀城碰碰運氣,殺幾頭雪怪,賺些靈晶,然後煉製自己的本命物。
剛好前幾天和幾個在雲舟上認識的臭味相投的修士閑聊的時候,得知了一個消息,幾人隻有三四境的少年,身懷巨款,身上可能有上萬的靈晶,這個消息可是真切的嚇到他了。
不過他也不以為然,因為像這種身份的少年多半都是一些豪門子弟,身邊必然會有地仙級別的高手守護,想打他們的主意必然得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
一如既然的和這幫人聊天打屁,幻想著如何在元謀城大賺一筆。
但是第二天的時候,就聽到了一個新的消息,那五個少年是宇文淵的徒弟,這個時候,左勝就不淡定了。
左勝那天也是從安定城上的雲舟,好巧不巧的剛好看到了宇文淵馭槍而去,還仰慕了好久,但是宇文淵沒有上這座雲舟,那麽也就是意外著這五人身邊現在並沒有高手守護,心思不由的活絡了起來,簡直就是天降橫財呀,這一票可比去元謀城要好賺的多,五個少年而已,自己一人就可以搞定,但是安全起見還是得找幾個人一起行動吧。
當天夜裏,左勝實在是按捺不住心裏的衝動,跑去和他的那幫臭味相投的修士說明了此事,並且拍著胸脯擔保,宇文淵必然不在這雲舟之上,那幾人才敢相信左勝,開始動起了歪腦筋,連分髒都安排好了,總共四人,左勝洞天境拿大頭,另外三人,兩個第四境修士,一個四品武夫拿小頭。
呂安幾人這兩天都老實的待在房間裏,閉門不出,終於熬過了兩天,今天雲舟就是降落到沛城,幾人也該下船了。
呂安臉色不是很好的對著四人說道:“這兩天的人過來真心結交的很多,但是過來探風的人也不少,所以我們現在的處境可能很不好,雲舟上他們不好動手,但是下了雲舟,可就沒人管了,到時候,指不定就有不少人打我們注意了,所以我們還是時刻做好被人打劫的準備吧。”
宇文川不相信的問道:“真的有這麽嚴重嗎?”
李清這兩天也是一直皺著眉頭想這個事情,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地方還沒到,就碰上這麽一攤子事,而且師傅也不在,光靠自己幾個人可能真的應付不了,試探性的問道:“我們要不要把師傅給的那快兩儀石給用了?”
呂安皺著眉頭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到底用不用呢?不過現在還在雲舟之上,用了宇文師叔應該也趕不過來吧?
呂安隨即反問道:“你覺得現在用了,師叔能趕上嗎?現在可是在雲舟之上,雲舟的速度有多快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麽多天過去了,師叔離我們的距離估計沒個兩天都趕不過來,所以用了也結不了燃眉之急,如果兩天後師叔趕到了還能見到我們,其實我們就應該算安全了,如果見不到了,也是徒然。”
顧言點了點頭,“好像是這麽個道理,也就是意外著,接下去,我們隻能靠自己了,要麽蒙過去,要麽闖過去,要麽就是躺著了。”
呂安手指搓了搓,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