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對戰寒月城
第一百四十四章 對戰寒月城
對於為什麽可以通過靈力封鎖全城,從而消滅而所有的妖魔,難道就不擔心會傷害到我們的小兔子精嗎?對此,水流卿是分冰冷的鄙視了一眼,好像這是個很愚蠢的邏輯問題。
他當然會考慮到這個問題,不過白瞳是一般的妖精嗎?她可是在昭萊山通過修煉的兔妖,即使妖物不能修煉靈力,但是她身上也早就沾染了昭萊山最純淨的靈力,足以護體,中和掉了身上的妖氣,自然不會被水流卿所傷。
水流卿依舊冷冷的瞥了一眼,隨後默默盯著妖王逃命的方向,默然而危險,深邃而沉鬱,已經快要把所有的城池都找遍了,如果再找不到,水流卿深沉的吸了口氣,滿臉,都是危險的神色。
白衣飄袂,隨風而動,黑發黑眸,似乎表示著本來的色彩。明明是仙人之姿,卻猶如俺也走來的白衣使者,冷冷的睥睨著天下,存亡隻在他的一念之間罷了。
水流卿微微斂目,嘴角輕輕揚起,除了沒有絲毫的溫度,甚至好像,還帶著隱隱若現的邪意,讓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晃目動人。
原來,還有這裏沒去。
……
寒月城被滅的時候,算得上是妖魔雙方,死傷最為慘重的一次,代價,也是最大的一次。因為消滅的不僅僅是那些妖魔,還有麵前,這個張狂倨傲的家夥,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麵前,摸著下巴,十分明顯的阻撓著自己的進一步行動。
白衣之人淡然無痕,隻用帶著冰的語氣道,“不知道師兄有何要事。”
胥少揚歪了歪嘴角,隨意的斜眼飛視,絲毫沒有認真回答的樣子,“無事。”
“既然如此,師弟,就先行一步了。”
水流卿飛身直接從胥少揚上空過去,動作利落,白衫長飄,也毫無拖遝,看得出水流卿是多麽不想和胥少揚站在一起啊。不過胥少揚傲然的歪著嘴角,腳尖輕輕一點,就在水流卿要飛過的時候,突然起身,直接攔住對方。
二人沒說一句話,上來就開始打,高手的默契,也是平常人所不懂的。胥少揚手持輕扇,隨意一揮,幾道靈力便如強刃一般飛向水流卿,姿態風流,恍若運籌的局外人,
水流卿當然也不是吃素的,咳,是吃素的,不過和自己的師兄對戰起來,也無絲毫弱勢,畢竟是三界第一仙人,清冷下,靈力間蘊含著鋒利,孤冷對戰孤傲,打的更是難舍難分。
不同於與魔王妖王對戰的情景,此時若不是強大的氣勢所逼,看起來,更像是一場精美絕倫的畫麵,看得人眼花繚亂,難分勝負,直到日暮西落,朝陽再起,二人還沒有停下的痕跡。
水流卿眉間一皺,他知道這樣下去,不會有什麽結果,慢慢轉動了一下手掌,對戰間,緩緩散發出另一股靈力,在城內迅速搜索著,因為他隱隱感受到了,琿妖珠的力量,若隱若現。
隔空和胥少揚掌對掌,靈力在中間激撞,暗流湧動,水流卿微微眯眼,就快找到了,琿妖珠的位置,那裏,還有一絲其他的氣息,雖然非常微弱,但是很熟悉,熟悉到和自己尋找的氣息,一模一樣。
水流卿的黑眸宛若深潭,幽暗而危險,悄悄散發出去的那股靈力,猛然一收,水流卿眼神一定,閃過一絲驚訝和深沉,再次一收,還是那般,黑眸中,更為幽暗而冰冷了。
為什麽,為什麽那股力量,突然消失了。琿妖珠的力量,就在瞬間,消失不見了,水流卿的靈力,幾乎散布了整個寒月城,沒有了,絕對沒有了,琿妖珠的力量,已經不存在了。
水流卿輕輕一動,點腳向上飛出一截,收回掌力,胥少揚的靈力一個不慎,越過水流卿剛才的位置,擊中對麵的城樓。胥少揚眼中帶著幾分嘲弄,看著收掌的水流卿,飛揚入鬢的眉角,細長的斜眸,傾臨天下的傲氣和狂妄,
“流卿,可曾查到什麽,還是,已經找到了。”
水流卿眸光一閃,當下了然,看來自己的師兄,已經察覺到自己剛才的行動,卻還是任憑自己行動,冷眼相看,他早就知道,這個結果……水流卿眸間一冷,語氣冰涼,
“既已知道,何必再問。師兄若想護赤練,全然不必如此,尋到白瞳,師弟不會太過為難,她。”
胥少揚嗬嗬一笑,輕扇一搖,嘴裏毫不留情的吐著嘲諷的話語,“流卿,什麽時候也這麽囉嗦了,我隻做順從心意的事情,隨心而為,還管他什麽方式麽。”
水流卿輕輕站立,麵部凝重,清冷的有如冰窟,語氣一轉,便無回旋餘地,“既如此,以後別怪流卿,手下不留情。”
胥少揚笑聲慢慢冷卻,端看了水流卿好一會兒,嘴唇輕佻,喉間一動,緩緩開口,“我隻守她,便可。”隨後胥少揚一個冷哼,看也不看水流卿,憤然飛走了,看來,他也不想看到水流卿了。
水流卿麵色不動,清冷的站立於滿城的靈力之中,他依舊覺得,自己所尋之人,還在這裏。掌心的靈力,沒有片刻的停息,還在緩緩地向外湧出,加重城中的每一個角落,幾千年的靈力,很難想象,馬上,就要傾瀉一半了,那會是怎樣的滅頂之災。
突然,修長的手指猛然一收,靈力停止外湧,就在自己眼前,赤色紅衫,刺目張揚的飛旋而出,往日的狂笑,此時,隻是斜著嘴角掛在臉上,豔紅一抹,緩緩抬頭,看向尋人多時的水流卿。
清俊的眉間皺起,隨後鬆開,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動聽,沉穩,說著讓赤練傷心的話,“她在哪裏。”而且,還是問句,很肯定的樣子,赤練不開心。
赤練也嗬嗬一笑(肯定是跟胥少揚學的),撫弄紅袖衫,緩慢優雅的一字一句道,“她是誰,流卿你這樣問,赤練,怎麽聽不懂呢。”
水流卿微微一眯,“白瞳,你把它帶走了。”(它是什麽鬼,不是應該是她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