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夢想

修煉法術的事情,就算鄒怡說出來,又有幾個人能夠相信的?

那畢竟隻是傳說,是千萬年前的傳說,誰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現在相信這個的人,絕對是少之又少的。

時至今日,盡管有些人看到了鄒怡的特殊之處,但是沒有人想到鄒怡的特殊之處是因為他懂得法術。

鄒怡其實也不用擔心什麽,就算大家有所懷疑,誰又能聯想到這個上麵來呢?

大家心中,所謂的法術,不過也就是騙人的神棍做出來的把戲而已,沒有什麽實質上的威力的。

就像某些魔術師,靠道具和某些手段做出來的花樣魔法,看是好看,但是要真的用來實戰的話,還不如別人手裏的一根棍子的。

鄒怡等人被另一架直升機帶著去國安組辦公大樓,一路上眾人都累了,昏昏欲睡,居然是沒有人開口說話。

國安組的四個成員都圍著劉老,低聲說著什麽。鄒怡本來是可以聽到他們的對話的,但是他急著要修煉,便沒去仔細聽。

到了國安組辦公大樓,眾人被安排去休息,各自散去。

鄒怡被單獨安排在一個房間,雖說不是什麽五星級的酒店,但是房間布置的很是舒適,也算是符合大家活兒的要求的。

國安組沒有急著審問大家,經過白天的事情,國安組的人已經明白,這些人中,並沒有所謂的凶手。

境外的組織已經宣稱對隧道事件負責,那就沒必要再查什麽了。

國家要做的,是和境外的組織來一次正麵接觸,做些該做的事情。

這些事情和鄒怡似乎沒什麽關係了,他要做的是,趕緊修煉,恢複之前的消耗,然後盡可能的讓自己的實力增強一點點。

鄒怡在修煉,蘇墨也沒有閑著。她居然像一個人類一樣,貪婪的大吃起來。

蘇墨把國安組給鄒怡準備的晚餐吃掉了大半,她的胃口居然好的令人咋舌。

鄒怡修煉之中,自然不知道蘇墨在做什麽。其實就算鄒怡看到了蘇墨的吃相,也不會覺得有什麽。

蘇墨在古書之中千年,現在已經很是虛弱,需要補充能量的。即便是鄒怡不知道書靈吃掉的食物是如何被消化吸收的,他也不會多想,更不會多說。

看不起鄒怡的蘇墨,脾氣可不好,萬一惹急了蘇墨,鄒怡也是會吃些苦頭的。蘇墨現在的實力,可比鄒怡要強大很多。

書靈其實就是某種特殊的能量體,和人類相比,差別也並不是很大的,都是生命體。

既然是生命體,吸收食物中的能量維持自己的生命,也很正常不是?

鄒怡現在的夢想是找一個絕對安靜,天地靈氣充沛的地方好好的修煉。在此之前,他需要做些事情,掙一些錢,買一些必備的物品。

修煉的同時,不也是需要吃飯穿衣的嗎?沒錢可什麽都搞不成的。

這大約就是鄒怡現階段的夢想,安穩的修煉,不愁吃穿。

或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鄒怡正考慮以後的事情呢,就有人敲門了。

打開房門之前,鄒怡給蘇墨一些時間回到古書之中,以免嚇到了造訪之人。

待蘇墨回到古書之中,鄒怡拉開了房門。

出乎鄒怡意料的是,來訪的人居然是冷美人兒阿媛。

看到阿媛站在門外,鄒怡有些意外,笑著說道:“阿媛小姐,你是來找我的?”

阿媛微微點頭:“我有話想和你說,不知道方便進去嗎?”

鄒怡側身讓在一旁:“請進,我正在吃晚餐,阿媛小姐吃了嗎?”

晚餐其實是蘇墨吃的,鄒怡剛才在修煉,還沒有來得及吃上一口了。

不過為了不讓阿媛生疑,鄒怡隻能這樣說了。反正就算鄒怡將所有的食物都吃了,阿媛應該也不會在意的。

阿媛搖搖頭,走進房間,在房間內的沙發上坐下來,優雅地說道:“你繼續吃,我們可以邊吃邊聊。”

鄒怡也不客氣,隨手給阿媛倒了一杯水,自己坐到餐桌邊,大口的吃起來。

他這時候也餓了,邊吃邊聊也不算是什麽失禮的事情。

阿媛看著鄒怡,慢慢說道:“你為什麽不能現在就加入國安組呢?可以告訴我原因嗎?”

鄒怡隨口說道:“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這個……我可能要花幾年的時間來做這件事情,還必須是專心致誌的做……”

“幾年?”阿媛秀眉微皺:“你的這件事情,別人能幫忙嗎?”

鄒怡一愣,阿媛便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我可以幫你嗎?縮短你做這件事情的時間,讓你可以盡快的加入我們國安組。”

鄒怡想了想:“如果你們國安組可以預付我一些工資的話……我是說可以的話,對我來說已經是最大的幫助了。”

鄒怡說這話的時候有些臉紅,一個大男人,在美女麵前說自己沒錢,的確是很難為情的。

阿媛也沒有想到鄒怡會這樣說,微微一愣之後,居然是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這個自然是沒問題的。不過我覺得你沒必要預先支付自己的工資,你大可以直接問我借錢,這樣更簡單。”

鄒怡看著阿媛,他看到了阿媛的笑意,卻是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這個我們不算很熟的,貿然借錢似乎不太合適……”

阿媛說道:“沒什麽不合適的,我也不是什麽條件都沒有的。”

鄒怡笑了:“那請問阿媛小姐的條件是什麽呢?”

阿媛說道:“我要你保護我一年,在未來的一年內,不管我到什麽地方,你都要和我在一起,保護我的安全。”

鄒怡一愣,隨即笑了:“阿媛小姐說笑了,你的身手我見過,我可保護不了你……”

阿媛說道:“我要你做我的眼睛,幫我提前發現敵人……未來的一年,我將暫時離開國安組,去進修一年。在此期間,我不能帶槍,也不是國安組的人。遇到危險之後,我隻能獨自麵對……這些年我在國安組內做事,得罪了很多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