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什麽組織這麽強大

“回去幫他捶捶腿,捏捏背。”高寒笑著道。

唐玲一臉懵圈:……?

高寒:我的這個要求應該一點都不過分吧,雖然你是我的大恩人,但你可以幫麵具人忙,給你老公我捶腿捏背也應該啊……

細雨淅瀝瀝地下個不停,一整個晚上的功夫,便將夜間發生的事給洗得幹幹淨淨。連原本遭到大範圍破壞的城北公園,也都在一個晚上的功夫,被修複成原來的樣子。

從外表上看,櫻花樹下的城北中心公園似乎依舊如常,根本就沒有任何發生命案的痕跡。可以說,蕭瀟為了抹除所有痕跡,可謂是下了不少的功夫,而且出手也幹淨利落。

“這是怎麽做到的?”高寒吃驚了。

雖然他是這個神秘組織的少主人,他可以輕易地就號令這個組織裏的人為他所用,但他很難想象出,昨天晚上這裏被殺了一百多口人,第二天居然什麽痕跡都沒有。

“少主人,既然是你吩咐下來的,我們自然做得幹淨利落,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的。”蕭瀟一隻手捧在胸口,隨即衝高寒鞠了一躬,“對了,W工廠生產線競標會的資料已經通過審核,我們可以以宏大集團的名義參與競標了,還請少主人示下。”

“這件事情你全權處理吧,需要我出麵的時候和我說下。”高寒吐了口氣。

想著昨天晚上那麽多人被殺,而到了第二天居然還能做到一點都沒驚動警方,高寒突然間就對他所領導的那個神秘的組織有些不寒而栗。

高寒皺眉:世界上到底有怎樣的神秘組織,竟強大到可以讓大公司的老板都成為其麾下,殺人之後竟在社會上不產生絲毫的波瀾?

要知道,昨天晚上現場死的人不光多,而且很多人也都是有來頭的。其中,最為有名的自然便是有軍方背景的鄭耀武了。

鄭耀武是軍方的重要人物,又是京都鄭家的長孫,他若死了必然會引起極大的波瀾。然而,鄭家對於這件事情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還為了保證鄭家其他人不受損傷,甘願將銘流女仕圈的掌控權給交了出來,這不是很奇怪麽?

事實上,這件事情高寒驚訝萬分,那些派人來尋找高家傳家寶秘密的各方勢力,更是吃驚不已。

“昨晚派到高家老宅的人,全部失蹤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什麽?這也太可怕了!”

“我就說這恐怕是高家那個餘孽設下的圈套,幸虧我們隻是派人去而不是自己去了。”

“高家的那個餘孽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能讓那麽多人在一夜之間統統失蹤?”

因為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而且這件事情又不能公之於眾,所以各方勢力第二天在聯係不到自己的代理人後,便隻能私下裏議論起來。

也虧的各方勢力自知自己的實力和鄭家根本就沒法比,因此昨天晚上隻是派人去現場,看能否渾水摸魚。否則的話,恐怕這回失蹤的人就包括他們自己了。

如此算來,失蹤的人中,京都鄭家當數第一!

“嗚嗚……我的兒啊……難道連設靈堂都不可以麽……”

在河昭市各方勢力正為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而私下議論的時候,遠在京都的鄭家,則陷入一片哀淒之中。

都已經快七十歲的鄭誌龍,此時正站在父親鄭國成的身邊,哀哀地哭著。

和父親以及兒子不一樣,鄭誌龍一輩子都隻是個商人,他手中掌管的芙蓉花紙業雖然生產出來的各類產品看起來不起眼,但卻暢銷全國,讓他鄭家憑此成為一方豪門。

鄭耀武的全軍覆沒,鄭家從昨天就已經接到消息了。並且,對方還提出一個要求:不允許公開鄭耀武的死訊,否則鄭家全族將雞犬不留。與此同時,鄭家頗有影響力的銘流女仕圈,也被易主了。

也就是說,對方不光要了鄭家孫子鄭耀武的命,還將他們鄭家用以維護和擴大影響力的平台給收走了,除此之外還不讓他們收屍,不讓他們開追悼會,這種行為簡直就是野蠻霸道。

然而讓鄭誌龍萬萬沒想到的是,老父親對於這件事情的態度,居然是照單全收!

對方要鄭耀武的命,鄭國成堂堂一個在軍區有極大影響力的人,居然連個不字都不敢說。

對方要銘流女仕的掌控權,鄭國成乖乖地送上。

對方不準開追悼會,鄭國成也沒敢有任何反對的意見。

“爸,這到底是為了什麽?那些人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您看起來那麽怕他們?”

“不要說了!”鄭國成捏緊拳頭,眉頭緊蹙。

孫子的死讓他非常的痛心,畢竟整個鄭家也就鄭耀武繼承了他的衣缽,未來前程將一派大好。不過既然一切都是那個人要殺孫子,他自然不敢有任何意見。

眼看兒子鄭誌龍老淚縱橫,鄭國成重重地吐了口氣:“好了,你也不要哭了。可惜耀武當初不肯聽我的,質疑要去河昭市。這件事情,我看就到此為止吧……”

“爸爸,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麽算了。耀武死了,我們得給他報仇!”

“哼,報仇,怎麽報?”鄭國成皺眉,“誌龍,你也一把年紀了,做事可不要衝動行事。這件事情如果你不聽我的,我們整個鄭家隨時都有滅族之災!”

在鄭國成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眉頭鎖得更緊了。

回想二十年前他鄭家所做的那件事情,鄭國成後悔到了極點:若早知是這樣的結果,當初他們就不應該去摻和高家的那趟渾水!

二十年來玉如意的秘密沒找到,倒賠上了他鄭家那麽多人的性命!

“老爺。”就在鄭國成正看著遠方,眉頭緊鎖的時候,傭人楊媽拿著一張紙,急匆匆地從門外一路小跑了過來,“剛我在信箱裏看到了這個,是給您的。”

“什麽?”鄭國成吃驚不已。

九十歲的他馬上急匆匆地從藤椅上站起來,看到楊媽手中的那張紙,鄭國成心中吃驚:難道又是什麽不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