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油潑火焚!

方泰冷冷的喝道。

但方泰這話音剛落,無數道靈力重拳,就已經砸在他的身體上。

轟轟轟轟轟!

不到半個呼吸,他的身上,就已經挨了數十上百拳,幾大口夾雜著心頭碎肉的鮮血,從他口中噴出,他體內的骨骼,竟是被墨如烈給盡數的轟斷!

“啊!”

方泰痛苦的慘叫起來,看著墨如烈,一臉怨毒地喝道:“墨如烈,你這個混蛋,你竟敢這樣對我?!”

“嗬嗬,這樣對你算什麽,老夫還會斬殺你呢!”

墨如烈收回拳頭,冷笑道:“我隻是想告訴你,獨孤家族在皇庭之中,亦是占據著龐大的山頭,莫說你隻是一個小小的冰陽城主,就是一境守將,獨孤家族想換,那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你一個小小的冰陽城主而已,在老夫麵前,有什麽橫資本?”

“實話告訴你吧,今天,老夫不僅要解決李家,就連你城主府,老夫都要連根拔起,到時候,由我墨家指派人來當城主,由我墨家,來執掌冰陽城!”

“來人,把這個全身骨頭盡斷的廢物,也給我抓起來!”

墨如烈話音落下,另一群雷家血蝠營侍衛們,就又拿起繩索,把方泰、掙紮個不停的方曦月,以及城主府帶來的高手們,給全部捆起來,推到了李家眾人的身旁。

“方城主…”

看著傷得並不比自己輕的方泰,李戰心中大慟,徹底的絕望。

在他的計劃中,方泰,就是他們李家最大的後台,現在就連方泰,也被墨如烈打成了這樣,他們李家,恐怕是真的徹底完了。

“不過還好,就算我們這群人全部死了,可隻要輕鳶,雙寒他們逃離了冰陽城,那李家,就還沒有斷送在我的手裏,李家,就還有重生的希望…”

李戰眼中,忽然又暴射出精光。

不錯,洛輕鳶她們,就是他最後的希望,隻要她們能活下,他就是死了,也能瞑目!

“哈哈哈,什麽?李戰,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說的,是你們李家那群小雜種吧?”

“但那可真是不巧啊,昨夜,我離開李家後,想到你這個狡猾的老家夥,恐怕不會這麽老實的應戰,所以,就派了血蝠營的侍衛們,埋伏在了你們李家的後山。”

“果不其然,天微微亮的時候,就在你們李家後山,與冰陽城邊界接壤的地方,看到了李家的小輩,稍一動手,就把他們,給全部抓了回來!”

“哈哈,這次,你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吧!”

一直沒說話的蘇冥,忽然開口笑了起來。

然後,他手一揮,上千名血蝠營侍衛中,便分隔出一條道路,隻見一百多名,身上還帶著傷勢的李家小輩,被血蝠營侍衛們,給綁著繩索,蠻橫的推了出來。

“父親!”

“家主!”

“長老!”

那群小輩之中,赫然便有著洛輕鳶,李雙寒等熟悉的身影,他們看著李戰和李家高層們,全部都哭出了聲來,洛輕鳶看著李戰,抽泣道:“對不起,我們沒能完成您的期望,沒能逃出去!”

“什麽?!”

李戰如遭雷擊。

一口鮮血再度噴吐而出,他聲音都嘶啞了,直接跌坐在地上。

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

“墨如烈,蘇驚山,我們和你們拚了!”

周圍所有李家高層,全都猙獰的咆哮起來。

然而,在眾多血蝠營侍衛的控製下,他們沒有一個人,能掙脫束縛。

墨如烈看著蘇冥,滿意地笑道:“不錯,蘇冥,你做事很謹慎,老夫很喜歡,等老夫去帝都之後,那李家,就讓你和你大哥全力打理,讓你做老夫留在冰陽城的二把手!”

“二把手?”

蘇冥眼睛都亮了,連忙向墨如烈,鞠了好幾個,九十度的躬,“多謝墨家主!多謝墨家主!”

“嗯。”

墨如烈滿意的看了他一眼,又道:“既然你那麽有才,那你就在想想,用什麽方法,能好好的把他們折磨死吧,方才老夫就說過,不能讓他們太痛快的死去,一定要一點一點的,慢慢折殺。”

蘇冥聞言,頓時沉吟下來,片刻之後,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忽然嘿嘿笑了笑,“稟報墨家主,我倒是想到了一個不錯的主意!”

“那就是,油潑火焚!”

“世間刑罰,常見的不過刀劈斧砍,再狠一些,也不過是萬刃淩遲,但油潑火焚卻不一樣,它特殊而殘暴,幾乎是酷刑之中的第一等存在!”

“所謂油潑火焚,便是先用油,淋在犯人的身軀上,再將其身體,點燃火焰,火焰席卷,油助火勢,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他們給燒成一堆焦炭!”

“而他們承受的痛苦,也非常的可怕,隨著死亡的到來,他們甚至還能清楚的聞到,自己的皮膚,毛發,器官被燒爛的味道!”

“油潑火焚?”

“哈哈哈!好,真是個好辦法!蘇冥,你果然沒有讓老夫失望!這樣吧,這個活,老夫就讓你幫我去做,不過,老夫要慢慢的欣賞,你且分做五次焚燒,燒完之後,老夫重重有賞!”

墨如烈很是滿意蘇冥這個方法,給他拍手叫好。

他身旁的蘇驚山和金銀雙煞,都是不由得微微一笑。

這個方法,當真是不錯!

“好!我一定會讓墨家主滿意!”

得到這個表現機會的蘇冥,開懷一笑,然後,便指揮著血蝠營侍衛們,開始在廣場上布置。

很快,無數桶油,就被搬到了廣場之上。

李家眾人,和城主府眾人,也被推到了廣場的中間。

“倒!”

蘇冥一聲令下,無數桶油,就從天而降,砸在李家眾人和城主府眾人的身旁。

龐大的油桶炸裂開來,嘩啦啦的油,直接猶如洪水一般,潑在李家眾人,和城主府眾人們的身上。

他們的衣衫,手腳,後背,甚至連發絲,都被油給打濕。

暗黃色的油,從他們臉上滴落下來,砸得地麵清脆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