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可憐的韋男

此時別說念秋寒本人了,就是一旁的四個保鏢以及經紀人韋男都是目瞪口呆,他們可從來沒見過哪個男人能夠這樣完全無視念秋寒的主動示好,這簡直就和顛覆了他們的世界觀差不多!

念秋寒此時真的是無地自容了,冷哼一聲,直接就走進了洗手間,不是她想要上廁所,而是這裏實在是沒有別的地方可去了,隻有在洗手間中才能一個人待著,不被人看到!

“碰!”一聲巨響,洗手間的門關了,其他人被嚇了一跳的同時,也知道這是念秋寒生氣了,所以也沒哪個這時候還跑去洗手間打擾念秋寒。

張寂聞聲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洗手間,便再次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念秋寒對他的態度如何,張寂根本就不在乎,生氣就生氣吧,反正隻要人不出事,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韋男這時候極為痛心疾首的來到了張寂的麵前,有些害怕,但是又帶著些氣憤的指著張寂說道:“張莫先生,您怎麽能這麽沒有紳士風度!竟然這樣對待一個想要為您服務的美麗女士,這真是太過分了!”

其實四個保鏢也很想上前數落張寂不識好歹,可是他們卻沒那個膽量,見過張寂輕易就將那個據說是二流武者的刺客給製服之後,他們就明白了,別說是他們四人,就算是四十人也未必是人家的對手,這時候挑事,萬一對方一個不爽,收拾他們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

耳中傳來韋男這娘娘腔的聲音,讓張寂極為不舒服,他便睜開眼睛淡淡的看了韋男一眼,可就這淡淡的一眼,頓時就讓韋男嚇了一跳,就跟受了驚嚇的兔子一般,連忙蹦了開去,即便遠離了張寂十多米的距離,韋男依舊十分戒備的看著張寂,深怕張寂直接飛過去咬他一般。

見韋男跑開,張寂便重新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韋男見張寂並沒有動手的意思,又壯著膽開始數落張寂,隻是這次韋男沒敢靠近,而張寂雖然聽見了韋男的話,但可能是距離的原因,就顯得不是那麽刺耳,也就隨他去了,畢竟他也知道韋男這是為了念秋寒。

半個小時了,連張寂都不得不佩服韋男的碎碎念,真的很難想象,一個男人能夠像潑婦一樣,不停歇的罵上半個小時。

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是讓人哭笑不得了!原來韋男罵了半天終於感到了屁股一陣臌脹,連忙跑向了洗手間,可是到了門口,這才想起念秋寒還在裏麵,於是隻能強忍著跑出了房間,準備去公共廁所解決問題。

可是,等韋男去了飛船的公共廁所才發現,公共廁所外也排著長長的隊伍,這下可急壞了韋男,他不得不重新跑了回來,在洗手間外對裏麵的念秋寒說道:“秋寒你趕緊出來,我受不了了!”

“不要!你去別的地方方便去!”念秋寒似乎還是有些不想見人。

“別啊!姑奶奶!我跑遍了整個飛船都是人滿為患,真是沒地方去了!拜托您老行行好吧!”韋男此時真快哭出來了。

“我不管!反正你自己想辦法去!”念秋寒這是死活都不肯開門了。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念秋寒隻要是小性子上來了,就是誰也拿她沒辦法。韋男正是知道這一點,才跑遍了整個飛船,最後沒辦法之下,才來求念秋寒。

“姑奶奶求您了!我真沒辦法了!”韋男捂著屁股,臉都皺成了另一朵**了。

這回念秋寒更幹脆了,直接連話都不說了。

四個保鏢看到韋男的模樣,很想笑,可是卻不敢,隻能將臉轉了個方向,不再看韋男的慘狀,隻是就算如此,四人還是憋紅了臉,不時還能聽到四人憋不住,傳出的“噗噗”之聲,倒是有些像放屁。

張寂被韋男吵得不行,終於是睜開了眼睛,看了看韋男,皺了皺眉,站了起來,走到洗手間的門口,敲了敲門,說道:“念秋寒小姐,你還是出來一下吧,他好像真的不行了!”

若是其他敲門的話,念秋寒估計不會搭理,不過張寂就不同了,隻是張寂起到的明顯是反作用,隻聽洗手間中傳來念秋寒任性的大叫:“你給我走開!我就是不出去,你能拿我怎麽樣!”

麵對念秋寒如此失態的模樣,張寂卻依舊淡淡的說道:“我倒是無所謂,隻是,到時候韋男真拉褲子,那就好了,整個房間估計就待不下去了,你想看到這樣的結果嗎?”

“無所謂!大不了我就待在洗手間裏不出去了!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怎麽辦!”張寂越是說話,念秋寒就越是不肯妥協,其實如果不是張寂這時候過去湊熱鬧的話,念秋寒或許已經出了洗手間。

張寂也沒想到念秋寒竟然有這樣幼稚的一麵,不禁有些無語,隻不過,以他的性格是絕對不會慣著念秋寒,於是隻見張寂猛地一擰門把手,整個門鎖便直接被張寂給擰了下來,輕輕一推,洗手間的門就開了,隻是接下來的一幕卻是讓張寂尷尬不已,因為念秋寒此時正坐在馬桶上,褲子也退到了膝蓋處,露出了白嫩的大腿以及那羞人之處,很明顯念秋寒此時也在上廁所。

“啊!”念秋寒在愣神過後,頓時就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叫喊,那分貝絕對超過了任何一位女高音。

張寂則是連忙關上了洗手間的門,有些尷尬的對一旁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的韋男道:“你等等吧,估計念秋寒小姐,馬上就好了!”張寂說完便直接走回了角落盤腿繼續修煉去了。

韋男不明所以,但還是向張寂道謝道:“謝謝啊!”,韋男是真沒想到,他罵了張寂這麽久,結果最後幫他的竟然是張寂,這讓他既感動,又慚愧。

果然正如張寂所言,念秋寒很快就從洗手間中走了出來,隻是韋男發現念秋寒似乎臉色有些不對,看上去紅彤彤的,似乎像是剛剛喝過了酒一般,這讓韋男不禁懷疑念秋寒是不是躲在洗手間中喝酒來著。

“秋寒,你是不是喝酒了?”好死不死,韋男竟然還問出了口。

念秋寒頓時臉色更紅了幾分,狠狠的瞪了韋男一眼,接著惡狠狠的衝韋男說道:“再胡說,小心我再進去就不出來了!”

念秋寒說到這,看了看韋男,突然想起了什麽,於是有些奇怪的問道:“咦?你不是很急嗎?怎麽現在看上去一點都不急的樣子?”

韋男被念秋寒這麽一提醒,頓時就感覺到屁股再次臌脹了起來,“噗噗”之聲連響,似乎是快要出來的樣子,韋男二話不說,直接衝進了洗手間內。

念秋寒趕緊捂住了鼻子,偷笑著喃喃道:“希望不要真拉褲子上才好!”

等到念秋寒轉過身之後,早就收斂了臉上的笑容,麵無表情的坐到了沙發上,一句話都不說,隻是偶爾看向張寂的眼神中,藏著強烈的殺意,看模樣,似乎還在生氣一般,隻是她臉上還沒能退去的紅暈,卻讓四位盡職的保鏢感到了疑惑。

自從念秋寒從洗手間出來之後,張寂就能時不時的感覺到念秋寒那殺人的目光,即使張寂臉皮已經厚如城牆,想要靜下心來修煉也是做不到,因為腦海中總會時不時的閃過剛剛那驚豔的一幕。

飛船的另一間貴賓房內,此時兩個男子正臉色陰沉的看著對方。

“你不是說,萬無一失的嗎?”其中一個長發披肩,一身黑衣古裝,背上還背著一把大刀的男子低沉的說道。

“不應該啊,這次念秋寒出行,身邊並沒有看到什麽高手護衛,一個二流武者應該足夠了!怎麽會失敗呢?”另一個穿著一身白色運動服,手上拿著長劍的帥氣男子疑惑不解的說道。

“失敗了就是失敗了,沒必要追根問底!現在我們應該怎麽辦?不如幹脆直接殺上去算了!”背刀男子說著便準備站起身。

“沙兄何必如此著急!既然已經打草驚蛇了,那麽現在去根本沒有意義,隻會將事情越鬧越大,到時候,引起了各界媒體的注意,我們再想下手可就不容易了!”持劍男子連忙按住了背刀男子,笑著勸慰道。

“那西門兄,你說我們該怎麽辦?”背刀的沙兄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樣。

“沙兄放心好了,我已經安排下去了,等念秋寒等人下了飛船,到了首都之後,自然會有人收拾他們!到時候,我們在一旁看好戲就行了!”這位西門兄說道。

“那好吧!我就聽西門兄的,隻是如果到時候,還是不能搞定念秋寒的話,我就隻能自己動手了!”估計是剛剛經曆了失敗,所以沙兄似乎對於西門兄的安排不怎麽信任了。

“放心!這次肯定沒問題!”西門兄似乎對沙兄的不信任並不放在心上,隻是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