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第七十章
塔苛拿起電話,打給葉海唯,說,“人救到了。”
葉海唯聽見塔苛的話後,低頭對季小婉說,“人救回來了。”
季小婉倏地一下,把頭從葉海唯懷裏抬起來,小手直接伸過去搶他手機,“讓童兒和我通電話,我要和她說話。”
葉海唯忙著安撫她,又急忙吩咐塔苛,“把手機給錢童兒,讓她通話。”
塔苛一挑眉,對著錢童兒笑了笑,然後把手機遞給她,說,“嫂子要和你通話。”
錢童兒嘴一抽,塔苛嘴裏所說的嫂子,應該就是季小婉!錢童兒不明白了,為什麽黑社會頭頭會喊季小婉嫂子?
錢童兒接過塔苛手機,“喂”了一聲。
季小婉整個人身子原本僵硬的要死,在聽見錢童兒中氣十足的聲音之後,頓時鬆垮了下來,她顫抖著說,“童兒?你沒事吧?你有沒有被人欺負?你有沒有被他們……那個?”
錢童兒聽見季小婉焦急萬分的聲音,她急忙勸道,“別擔心,我沒事!啥事都沒發生!那兩個家夥,還被我踹了一腳,我踹的那腳挺狠的,估計他們以後都別想用老二來招呼女人了!哈哈哈……”
錢童兒說完還不忘大笑著嘲笑他們。
季小婉聽完那些話後,手機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人直挺挺的軟倒了下去,眼睛一白,頓時失去了知覺。
葉海唯就站在她身旁,看見她昏過去,急急忙忙接住她倒下來的身軀,他也跟著急了起來,使勁的拍著她的臉喊,“小婉?你怎麽了?小婉?”
季小婉其實就是壓力太大,一時承受不了就暈過去了而已,葉海唯不知道她什麽情況,急的跟什麽似地。
葉海唯抱起季小婉往馬路上走去,看了眼四周,皺眉罵了句,“怎麽都追過去了?連一輛車子都不給我留?”
安嵐知道他要抱季小婉去哪,率先一步去了馬路,隨手攔下一輛出租車,把車子裏原本坐著的車客給拉了下來,葉海唯抱著季小婉上了車子,喊了句,“開車,去桐華私立醫院。”
那車客坐車子坐得好好的,莫名其妙被拉了下來,他能不窩火麽?
車客頓時扒開嗓門喊,“你爺老子的!敢搶我車子,不想活了是不是?”
葉海唯沒理他,扔了一打錢,放在出租車上,叫那出租車開走。
司機看見那打錢,立馬沒了道德,趕緊踩下油門飛車出去。
車客見狀,氣得直跳腳,他看見那個把他拽下車子的安嵐,還站在他身邊,他氣得直想拿拳頭招呼他,嘴裏還不停的放話,“你欠揍是不是!看老子怎麽教訓你!”
車客正要拿拳頭打安嵐的時候,突然,有人拍了拍車客的肩膀。
那車客回頭看去,看見一個帶著單幅眼罩的男子,朝他笑了笑。
車客皺眉。
獨眼龍七七隻是掀開自己的西服,露出西服內口袋裏的黑色手槍,給那囂張的車客看了一下。
那車客也不是傻子,他一看見那個黑乎乎的東西,雖然隻是一個尾巴,但是它的形狀已經欺騙不了他的眼睛,他知道,這是手槍的尾巴。車客看見手槍了,什麽火氣都沒了,他趕緊變了張臉,從兜裏掏出香煙,給七七和安嵐遞了過去,“爺,請抽煙。”
季小婉又被送去了那家醫院,醫生給她做了一係列的檢查之後,隻是對葉海唯說了句,“有點低血糖,沒事。”
醫生給她掛了點葡萄糖,就離開了。
葉海唯終於安心了一些。
他在想,這件事要不要告訴易淩?
如果告訴了他,估計他立馬就會趕過來的,葉海唯不想他過來打擾他和季小婉的二人世界,所以他私心的沒有打電話告訴易淩。但他知道,假使讓易淩知道這件事,估計這小子會給他鬧騰好久好久。
葉海唯已經準備好再和他開戰了,隻為了能讓他獨自擁有她一會兒。
季小婉這一睡就睡了整整一個晚上,葉海唯就坐在她病床前,陪了她一個晚上。
易淩打了兩個電話給他,但他沒接。
第二天早上約莫八點的時候,季小婉終於醒了,醒來的時候,她滿頭大汗,因為剛剛做了個噩夢,夢見錢童兒被人給那個了。
葉海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他剛剛才睡下,眼皮都沒瞌上,她就醒來了。
葉海唯坐上床榻,摸了摸她濕漉漉的額頭說,“做惡夢了?”
季小婉安安靜靜的回視過去,嗯了一聲。
她扭頭看向窗外,天色都已經大亮了,她說,“我們遲到了吧!得上學去了。”
“你就在醫院裏休息一天吧!”
“我已經沒事了,我想去上學。”季小婉想了下說,“不知道童兒有沒有去上課。我的手機呢?我想打個電話給她。”
“童兒今天不會去上課,她身上有傷,她說她怕被人看見她受傷,會傳到她爸媽耳朵裏,這幾天她都不會回家睡覺,我讓塔苛照顧她呢。”葉海唯把手機遞過去,說,“你可以和她通電話的。”
季小婉感激的看了葉海唯一眼,然後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那頭,錢童兒接到季小婉電話後就嘰嘰咕咕的罵了一通,“小婉!那個叫你嫂子的死光頭太過分了!我說要過來看看你,可他偏偏不讓!把我壓在這裏一個晚上,甚至都不讓我出房間半步的!這算軟禁麽?”
季小婉楞了一眼,問,“你不是說你身上有傷,不能讓你爸媽知道,所以這兩天都不回家住了嗎?”
“不回家歸不回家,但我可以過來看你的呀!我可以睡在你旁邊的嘛!那死光頭就是不讓我來醫院!什麽意思嘛!”
季小婉終於明白了,這應該是葉海唯的意思,他是不想讓錢童兒打擾他們倆獨處的時間,所以變相把錢童兒給軟禁了。
季小婉知道後,她勸了一句,“好啦,你安分點。我聽說你身上也有傷的,你有沒有包紮好啊?”
“包了包了,都包成粽子了快!”
“那你今天還來不來學校?”
“不能去啊我!要是去了,被同學們看見,還不要笑死我啊?”
“那你好好休息一天,等放學之後,我過來接你!以後你就住我家裏,等你傷好了以後再回家住!”
錢童兒聽了直點頭,“香香那家夥還在醫院裏,我就隻好靠你了哦!你可別嫌棄我囉嗦!”
“不會嫌棄你的!不過我告訴你,我家裏很小很小,你要和我擠一張小床的,可能會委屈你!”
“姐妹之間說什麽委屈啊!你今天放學過來後就來接我吧!那個死光頭的,不知道為什麽叫你嫂子!小婉啊,既然他叫你嫂子,你就幫我罵罵他唄!我都快被他氣死了!”
“嗬嗬…。”季小婉淡淡笑了開來,眼底裏滿是愉悅的味道。
季小婉還一個勁的和錢童兒聊著天,她沒發現,坐在床沿邊看著她聊天的男人,嫉妒的快要抓狂了!
到底什麽時候,她和他通電話的時候也能這樣子笑?也擺出這樣愉悅的表情來啊?
季小婉和錢童兒通完電話後,說要去上學了。
葉海唯送她去學校,但他自己沒去上課,他說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季小婉嗯了幾句後進了學校大門。
葉海唯感覺得出,季小婉對他的態度,改變了好多,這點,讓葉海唯欣喜若狂,他知道他和季小婉之間的距離,因為錢童兒的事,而拉近了一大步,他已經把易淩這小子,遠遠甩在他身後了。所以他現在告誡自己,千萬不能急躁,千萬不能再出任何差錯。隻要循序漸進,他相信,自己絕對有把握把季小婉的心,給挖到手的。
葉海唯愉悅的去了基地總部。
之前葉海唯成立幫派是沒有名字的,因為他不想太招人顯眼,而自從他端了馬強的老窩,接手他一切掌管的地盤後,葉海唯知道,他再不立派立名,那些蝦兵蟹將會四處鬧事的。
葉海唯其實不想當黑社會,所以他取的名字,並不像道上那些人,稱什麽青海幫,狼幫之類。他其實是想要一個武裝部隊,一個類似特工組織的頭號基地。
所以他給自己的幫派,取了個比較低調的名字,叫“天地。”
可不知道為什麽,他手下的那些人,喜歡把他取的名字,改成天地會!搞得好像反清複明那時頭號邪教組織一樣!
原本他打算把組織給低調化,誰知道被他們把名字一搞,搞得越來越高調了。
葉海唯其中一家大型夜總會的名字就叫天地,而這家夜總會的三樓,就是他用來臨時和組織內部中高層人士開會的地方,至於第四層,有好幾個房間,是給葉海唯,塔苛他們一行人,臨時歇腳聊天的地方。房間內,客廳是最大的,可以同時擠下百來號人的那種,而客廳內部,還帶有好幾間小包廂,那些小包廂修改成了臥室,如果有人困了,可以去臥室休息一會兒。
小包廂一共有六間,葉海唯單獨一間,塔苛,安嵐也各一間,其餘幾間房間,七太保幾個兄弟隨意睡的。
這個基地總部,平時他們都不怎麽過來,除非開會或是聚會的時候,才窩在這裏談天說地,喝的敞開淋漓,喝完就回自己房間睡覺去了。
七七他們幾個,各自辦自己的事情去了,總部內就隻剩下瘸子老三,坐在他專屬的電腦桌前,不知道在鼓搗些什麽玩意兒。
客廳裏有個吧台,吧台裏有個酒保,是專門給他們調酒用的!
這酒保是高薪挖過來的高級酒保,隻為他們哥幾個服務,工資高,又不累人,除了他們聚會的時候,他調酒調的手都酸了,但大多情況下,他都沒事幹,隻不過負責擦擦酒吧桌麵,擦擦玻璃杯。
葉海唯進來後,環顧一圈,問老三,“塔苛人呢?”
老三隨手指指塔苛房間說,“在房裏。”
葉海唯去了塔苛房間。
因為都是爺們,不需要顧及什麽東西的,葉海唯想也沒想,直接打開了塔苛房門。
這一打開,葉海唯愣住了。
房門口的那牆麵上,錢童兒正被塔苛壓在牆上,錢童兒正麵貼著牆麵,塔苛站在她身後,一隻手牽製住她兩隻小手,高高的舉在她的頭頂,另一隻大手伸入她的衣擺內,至於手放在什麽位置裏,不用看見也能猜得到。
錢童兒下身的褲子早就飛了,塔苛的褲子也半退了下來,兩人前胸貼後背的,緊緊貼在一起,雖然葉海唯沒有看到任何不該看的東西,除了錢童兒那滑膩膩的側身之外,大半部分的身子,都被塔苛龐大的身軀給擋住了,可葉海唯知道,事情肯定已經往最糟糕的方麵走了。
錢童兒看見葉海唯的出現,也頓時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她現在正在被那個死光頭強奸著呢!她知道這裏是這死光頭的地盤,她又打不過他,逃又逃不了,這個時候,她都已經絕望了,她知道沒有人會來救她的!
可沒想到!她的同學竟然出現在了門口!雖然她和葉海唯不怎麽熟悉,但好歹,她也因為季小婉的關係,而和葉海唯吃過好幾次飯,就算他們倆之間沒有任何交談,但怎麽說也算是同學吧!
錢童兒不管葉海唯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她急急忙忙喊,“葉海唯!快救救我啊!”
塔苛看見葉海唯的時候,表情有點尷尬,但他現在都已經拔槍上陣了,而且已經殺入敵人陣營中,正肆意虐殺著。他幹得正爽呢,他的主帥突然衝出來叫他喊停,你說這滋味能好受得了麽?
葉海唯震驚了一會兒,回過神來,他皺起眉頭說,“塔苛,我讓你照顧錢童兒,你怎麽把自己的老二都照顧進去了?”
塔苛尷尬的笑了笑,說,“一時忍不住。”
錢童兒爆罵出聲,“死光頭,還不走開啊!信不信我踹爆你蛋蛋!”
塔苛臉一黑,狠狠頂了她一下,錢童兒慘叫一聲,“混蛋!流氓!你個王八羔子!”
看她罵得厲害,他就又頂了她一下,錢童兒氣得快要爆了,她看葉海唯還不過來救人,又喊,“葉海唯!你站在那邊幹嘛啊!還不過來救人?”
錢童兒的呼救聲,讓葉海唯為難的揉起眉心,說,“塔苛,你這樣,我沒法向小婉交代了。”
“別這樣,唯哥!我都快出來了。”
錢童兒聽見死光頭的話後,氣炸了,“我管你出不出來,你快給我出去!”錢童兒回頭又對葉海唯說,“葉海唯你這個混蛋,好歹咱們也是同學一場,你竟然眼看著我被人強暴!”
突然,錢童兒好像想起什麽,“死光頭喊你唯哥?原來你是他們的老大啊!難怪死光頭會喊小婉嫂子!葉海唯,你要是不救我!我就在季小婉麵前摸黑你!我要讓你永遠失去她!”
葉海唯聽見這話後,臉色頓時黯了下來,他對著塔苛說,“把她辦了,我要萬無一失的!”
反正進都已經進去了,也沒差那幾下。
塔苛笑了笑,說,“知道了。”
錢童兒頓時傻眼了,她眼看著葉海唯把房門帶上,錢童兒氣得爆出聲來,“葉海唯你這個混蛋!我要告訴小婉!我要告訴她你是怎麽欺負我的!我要告訴她你竟然找人強**!死光頭……你不知道要輕點的啊……我……我第一次呢!”
最後,錢童兒的怒罵聲,變成了淒慘的啊啊嗯嗯聲。
葉海唯走去吧台,叫酒保給他調酒,那酒保其實挺怕葉海唯的。因為他知道,葉海唯的酒量大的嚇人,他要是心情好,喝酒的速度不怎麽快,但要是他心情不好,他喝酒的速度超級嚇人。
酒保知道他現在心情很糟糕,他也知道,他的手和胳膊又要累著了。
咕嚕咕嚕,幾杯酒下肚。
屋內又聽見錢童兒的叫罵聲,“混蛋!你個死光頭!我要踹爆你蛋蛋!你給我等著!老娘唔唔唔……”
“你還來?死光頭,你竟然還敢來?”錢童兒不可置信的罵著。
塔苛還是溫吞吞的笑,“反正一次也是做,兩次也是做,沒區別了。”
錢童兒又開罵了,“葉海唯這個王八蛋!我要告訴季小婉!我要讓小婉徹徹底底恨死他!啊啊……”
葉海唯聽著屋裏的教床聲和叫罵聲,一杯子酒一杯子酒猛灌自己。等會兒小婉說要過來接錢童兒的。想著,他又心煩的喝了一杯酒。
酒保拚了命的給他甩酒,刷拉刷拉,手臂搖晃個不停。
“媽的!你到底有玩沒玩?你還做?”
“反正兩次也是做,三次也是做,又沒區別。”
“啊啊嗯嗯……你個王八蛋,我詛咒你們幾個男人,全都不得好死!”
“你再喊啊!再喊就做到你明天!”
“你敢!啊啊嗯嗯……混蛋!葉海唯你王八蛋,不來救我!我一定會要你好看的!你們給我等著!”
葉海唯把空酒杯往桌上一擱,冷冷的,吐出一個字,“酒。”
酒保拚了命的給他甩酒,累得他滿頭大汗的,比屋裏那個慘叫的女人還要淒慘。
時間挺難熬的,這都過了晌午了,屋裏還罵個不停,慘叫個不停,算算也有好幾個時辰了吧。
慢慢地,屋內的聲音越來越弱,越來越輕,估計錢童兒已經累得喊不動了,直到屋內徹底沒了聲音之後,塔苛終於出來了。
塔苛光著身子,隻穿著西褲,一身的汗水,走到葉海唯旁邊,也要了杯酒。
葉海唯膩了他一眼,說,“打算怎麽處理?”
塔苛摸摸光頭,笑了幾下,說,“她的手機被我收走了。”
“收走了手機,也斷不了她們的聯係。”葉海唯揉揉眉心,萬分苦惱著說,“她等會兒放學就要過來了。你說怎麽辦?”
“我拍了她裸照了。”
“這樣做行不行?要是她不吃這一套怎麽辦?”葉海唯這下真的有點愁了。他好不容易得到季小婉和他之間關係改善,要是讓她知道,她千方百計想把錢童兒保護下來,這會兒又被塔苛給強暴了的話,估計她真的要恨死他了。
“我對那貓兒說,她要是敢把話說給嫂子聽,我就把她的照片寄給她爸媽。”
“有用麽?”葉海唯還是有點愁。
塔苛嘿嘿笑了兩下說,“應該沒問題。”他剛剛拿這個威脅她的時候,她就消停多了,最後那幾次,他幹得可起勁了,他擺什麽姿勢,她就接什麽姿勢,連罵也不敢罵一句,就隻哼哼幾聲,像隻小貓似的。真可愛。
葉海唯想了想,又忍不住叮囑了一句,“以後記得多多調教她,省的她在小婉耳根子後給我嚼舌根,要是透露一絲絲風聲,直接把她滅口得了。”
塔苛聽見葉海唯冷血的話時,忍不住驚訝了片刻。這家夥,真的為了季小婉,能瘋到這種地步了?竟然對自己的同學都敢下死手!
看樣子,為了保住這隻小野貓的命,他得在她身上多下點“苦功夫”才行。
放學後,葉海唯接季小婉過來了,季小婉第一次進夜總會,她看見那些熱鬧的人群和嘈雜的音樂,有點小驚訝,她遮遮掩掩的跟著葉海唯去了四樓休息室。
季小婉被他帶進塔苛的房間後,季小婉看見錢童兒的兩隻腳上,都打上了石膏。
季小婉走過去,奇怪的咦了聲,“你的腳受傷了?還打了石膏?你怎麽不跟我說啊?”
葉海唯就走在季小婉身後,當季小婉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葉海唯輕輕的手輕輕搭在季小婉肩上,一雙犀利的眸子,冷冷的瞪著錢童兒,好似隻要她敢說錯一句話,他就會拔槍嘣了她似的。
錢童兒床榻旁,塔苛正給她削平果,削平果的那把水果刀,可鋒利了,白晃晃的刀鋒,挺紮人眼的。
錢童兒萬分憋屈的說,“我怕你擔心嘛,所以沒跟你提!”
“那現在怎麽辦?你這樣子去我家的話,你也不能跟我去上學啊!我要是把你一個人放在我家裏,我不放心!”
這時,塔苛停下削水果的動作,朝季小婉說,“嫂子,不是還有我麽!你可以把她放在這裏,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塔苛一說,錢童兒瞬間打了個寒蟬。
這丫的死光頭,別看他表麵是個溫吞吞的紙老虎,其實他根本就是一隻餓了很久的野獸,還是一隻很會偽裝的野獸。她昨晚都快被他給搖斷腰了,這死光頭一點也不心疼她是第一次,動作也粗魯的可以,第一次就給她來個站立式的,而且還是後入式的。氣死她了!
季小婉聽見塔苛的話後,很是欣慰的點點頭,她回頭朝葉海唯看去,眼神裏飽含了期待的目光,“如果童兒在這裏好好休養的話,我也放心的,葉海唯,你會叫人好好照顧她的對吧?”
葉海唯原本戒備的瞪著錢童兒的,可當季小婉一轉頭看他,他立馬拿溫柔到可以掐出水的目光看著季小婉,季小婉提任何要求,他絕對不會搖頭的。
“塔苛會好好照顧她的,你放心吧。”
錢童兒聽見那三人說照顧她的時候,她心裏可憋屈了!她怎麽就這麽悲催的?被人照顧照顧直接照顧到床上去了?早知道這樣,她寧願不要這個光頭過來救她,說不定,她還可以從那三個流氓手裏逃出來呢!
她保護了整整十九年的貞操啊!太悲催了!
要是讓她老爸老媽知道了,還不要打死她啊?還有,她以後還怎麽嫁人啊?不知道她老公以後會不會介意她已經不是處子身的事?
一堆苦惱的問題憋在錢童兒的心中。
錢童兒臉上擺著一萬個不樂意!她知道,如果她繼續留在這裏,估計那死光頭還會對她下手,剛剛那會兒的事,害得她現在手腳都沒什麽力氣了,就算她的腳沒有被他們強硬綁上石膏,她也沒能耐下床,她的腰,酸得快斷了。
塔苛看錢童兒不吭一聲的,他朝錢童兒笑了笑說,“童兒砸不說句話呢?難道不想讓我‘照顧’你麽?”
聽見塔苛飽含威脅的一句問話,錢童兒憋著怒氣回了句,“哪能啊!能受到塔爺您的照顧,我這小老百姓真的要感激死你了。”最好他媽的出門被車一頭撞死!死光頭。
錢童兒說完,扭頭朝季小婉說,“小婉啊,我媽媽那邊麻煩你幫我說說!你就騙騙他們,我在你家住一段時間,你學習成績好,你就跟我爸媽說,我在你家和你一起複習功課,我爸媽絕對會同意的。”
季小婉點了點頭,應了句,“你放心吧,你爸媽那邊我會幫你擔著的。”
“這幾天我就不去學校上課了,等我腳傷好了以後再說吧。”這個是死光頭在季小婉沒來之前,千叮萬囑過的!那死光頭不就想把她留下來,繼續虐待她幾天麽!錢童兒說那句話的時候,真心氣得臉都青了,可她沒辦法,還得在季小婉麵前保持她愉悅的表情。
其實她現在真的很想直接告訴季小婉,很想把葉海唯從季小婉心中徹底趕走的,可惜她的裸照還在那死光頭手裏,她不敢冒這個風險!
錢童兒留下來了,她說要等她腳傷好了以後再去學校上學,其實她根本不知道,那死光頭到底什麽時候樂意放她離開。
葉海唯開車送季小婉回家。一路上,葉海唯心情異常忐忑。
如果沒有之前他設計陷害季小婉的媽媽欠下賭債的事,說不定今天,他不會這樣子手足無措,他也很有信心,錢童兒是不會說出事實的,塔苛有這個能力把她壓得死死的。但是就因為之前他做的那些不光彩的手段,已經暴露過一次了,季小婉對他的感覺糟到透頂了,如果錢童兒被塔苛強暴的事再次曝光的話,估計他真的要徹徹底底失去她了。那麽他和易淩之間的競爭,易淩不用出手就已經算勝利了。
這種心情一直在折磨著他,折磨得他心裏實在過度空虛。
季小婉到了家裏小區門口,葉海唯把車停在路邊,季小婉說了句再見後,想打開車門離開。
葉海唯下意識的按下車門上的控鎖,啪嗒一聲,所有車門統統被鎖住了。
季小婉拉了兩下車門後才發現,車門被鎖住的事。
季小婉打不開車門的那時,她的手微微有些發抖,因為她知道,自己虧欠了他還不了的恩情,如果他想要她的話,她已經沒有拒絕的權力了。
他不想讓她離開車子的目的,她怎麽會不明白?
他是想要報酬了吧!
季小婉安安靜靜的坐在座位上,安安靜靜的看著車窗外,她不敢回頭看他。
葉海唯盯著她的後腦,心裏那種肆虐的空虛感,逼得他控製不住的伸出了手,細細柔柔的挑起她的發絲,把它們揪到自己鼻尖,當發絲落下的那刻,他更加空虛了起來。
他應該放她離開的,應該讓她下車的,隻要他越是讓她覺得自己安全,他就越能盡快攻破她的防線,但他為什麽就是控製不住自己想要囚禁她的心呢?
他的自製力哪裏去了?
“該死。”
葉海唯一聲咒罵,他倏地一下,把季小婉的椅子放平。
季小婉嚇了一跳!
這椅子怎麽自動往後倒的?
季小婉不敢靠在椅子後背,更不敢躺下去,躺下去不就得被人魚肉了麽?
她不躺下去,不代表她不能被人按倒下去。
葉海唯一手扯過她的衣領,把她放平在躺椅上。然後立馬翻身過去,上半身緊緊壓在她身上,紅唇火速又饑渴的虜獲她的小嘴兒。
因為空虛,他吻得熱切,因為忐忑,他吻得激烈,因為怕失去她,他想要用真實的觸感,感受她的存在!他想給自己證明,他是不會失去她的!
季小婉很害怕,她真的從來沒有接觸過,如此饑渴的他。那家夥,好像要把自己直接吃進肚子裏似的。他今天是怎麽了?
季小婉明白,自己一旦虧欠了這個家夥人情,她總有一天會被他啃得屍骨無存,他要是想要,隨時都可以,他也沒必要這樣子急不是?
再說,之前她也好幾次躺在他身下,躺在他懷裏,都沒見過他今天這副急切的模樣,他今天到底是怎麽了?
葉海唯知道,他和她之間的距離,因為錢童兒的事,好不容易拉近了,可又因為錢童兒的事,害得他如今這樣子緊張和不安。
葉海唯也知道,如今的季小婉是絕對不會再對他說一個‘不’字,但他不能因為她無法拒絕自己,就這樣子殘忍的拿走她身子作為她報恩的籌碼。這樣做的話,她會覺得自己在他心中,就隻是一個可以拿身子用來談條件的女人。如果他還有一絲絲的理智的話,就應該放她離開的。
可他怎麽也舍不得放手!他不舍得放手!
季小婉怕死了,她現在在想,要不要跟他提一下,不要在這裏?他們可以換個地方的。這椅子硬硬的很難受,而且車子外麵還有好多人走來走去的,天又沒黑,外麵路過他們車子的人,肯定能看得一清二楚的!她要是跟他提,叫他換一個地方,不知道他答不答應?
可她小嘴被堵得嚴嚴實實,雖然她雙手沒被牽製住,可她根本推不動他,現在的他像隻發了瘋的野獸,她的領子被扯壞了!
可以放開她的吧!等一下,再吻一下下就放她離開!葉海唯腦子裏這樣子想著。
再吻一下下,反正她不會拒絕自己的。
再一下下就好,反正他不會對她做過分的事。
這一下接著一下,為什麽永遠都滿足不了他的胃口?他總想著要求更多更多?
是不是他太貪心了?
葉海唯猛地離開她的身子,把頭撞在方向盤上,喘著粗氣吼,“快走!你快走。”
季小婉微微驚了一下,她之前都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她以為他今天絕對不會放過自己,哪知道他竟然放她離開了?
季小婉看他喘氣喘得厲害,她就不明白了,這種事,真的讓他這樣子憋得慌嗎?
她的氣息也是不穩的,可那是因為他不給她換氣的機會,所以她有點喘,可也就這兩秒的時間,她恢複了自己的氣息,至於他……
為什麽看上去他會這麽痛苦?
季小婉不懂了。她還傻傻的坐在位置裏,思考著她的疑慮。
葉海唯忍得額頭青筋爆了起來,咬牙切齒的說,“怎麽還不走?難道你真的想讓我在這裏要了你麽?”
這丫頭怎麽這麽不體諒他?動作也慢的要死,她要是再在他車裏停留一秒鍾,她的存在就多給他製造一秒鍾的痛苦!
如果他是易淩的話,估計她今天絕對不會有任何逃走的機會!他要的,並不隻有肉體上的安慰,他要拿走她整顆心髒,所以他現在隻能忍!必須得忍!
季小婉被他的怒吼聲,嚇了一跳,她趕緊拉動車門把手,可是拉了幾下還是拉不動,“車門鎖了。”
季小婉一說,葉海唯急忙把控鎖按鈕打開。
隻聽啪嗒一聲,季小婉知道車鎖開了,她急急忙忙打開車門離去。
車門被季小婉砸上的瞬間,葉海唯後悔了。
他現在真的恨死了自己那驚人的自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