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這麽拆老子的台

9 這麽拆老子的台?

還好,還好,都是做夢,這些不是真的,都不是真的。

江雪晨心理自我安慰著,隨後麵色一怔。

若是那些隻是做夢,那麽自己是怎麽回家的呢?

難道之前在酒樓裏遇見的人也是夢?老爺子吼了自己也是夢?

江雪晨一時之間有些迷糊了。

吱呀!

開門的聲音直接被正沉浸在自己意識之中的江雪晨忽視了。

“晨兒?”驚呼聲直接打斷江雪晨的思緒。

“怎麽回事?怎麽坐在地上啊?這是怎麽了?”江夫人上前,趕緊將江雪晨抱住,摸著江雪晨有些冰涼的手,心疼不已。

江風雲將燈燃起,緊緊皺著眉頭看著被江夫人扶起來的江雪晨,訓斥道:“你今日是怎麽回事?放了人家馬公子的鴿子也就算了,還跟秦家那小子在酒樓裏起了衝突,最後還差點又莫名其妙的昏倒在路邊,若不是小武正好從路過,你現在還在那草地上睡著呢。”

江雪晨一聽,頓時一驚,原本沒有什麽表情的臉,猛然抬頭看向江風雲:“你說我在草地上昏倒了?”

江風雲冷哼,麵色不好。

江夫人動作優雅的給江雪晨倒了一杯茶水,對上女兒看過來的眼睛,那之中掩飾不住的焦急,讓她微微一愣,趕緊回答道:“是啊,就是在離今日你去的酒樓朝北麵的小樹林裏啊,你怎麽跑到那裏去了?而且還怎麽叫都叫不醒,若不是因為大夫說你睡著了,我們都嚇壞了,還沒見過你這樣呢?”

江雪晨皺眉,又是一愣,脫口而出道:“睡著了?沒有受傷嗎?”

“什麽?”江風雲眉眼一瞪,頓時張大眼睛看著江雪晨。

江夫人也是微微一愣,隨後上下緊張的看著江雪晨:“晨兒,你受傷了?怎麽回事?哪裏受傷了?當時大夫怎麽沒說啊?”

江雪晨逃開江夫人的上下其手,對著江夫人笑著安慰道:“哎呦,娘親,我就是說說而已,奇怪小武那小子怎麽沒趁著我睡著的時候沒有整我而已。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啦~”

事實上,剛才那話一出口,江雪晨就後悔了,剛剛照了鏡子,臉上被那些黑色的小尾巴弄出來的傷口一個沒見著,而腿上原本應該可怖的放了這麽多血的傷口更是不可能感覺不到一絲的疼痛,依照江雪晨從小到大沒少受傷的自身經驗來說,此時腿上定然是沒有傷口的。

既然如此,幹嘛還要說出來讓爹娘擔心呢?

江夫人聽見江雪晨這麽一說,頓時鬆了一口氣,隨即又好笑的看著江雪晨道:“你這孩子,真是的,人家小武對你好還來不及呢,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人家是喜歡你,也就你整天把他當成洪水猛獸的避開。”

江雪晨頓時一噎,像是吞了一隻蒼蠅一般。

不是吧?那個梅武喜歡她?娘親啊,你可別逗我了?

將眼神轉向老爺子,卻見老爺子沒好氣的瞥了她一眼。

一拉開凳子,也坐在兩人的旁邊,江風雲恨鐵不成鋼的對著江雪晨道:“你說說你怎麽生出來你這樣的女兒出來,啊?想當年我娶你娘親的時候,那是何等的轟動?何等的壯舉?何等的······”

“咳咳!”江夫人麵色微微紅的咳嗽兩聲,跑題了。

接收到自家媳婦的目光,江風雲頓時收回話頭,裝模作樣的咳嗽兩下,這才在江雪晨的白眼之中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道:“你那腦子若是能有為夫的一半,也不會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好婆家。人家小武多好啊,之前是沒有在咱們麵前,你又跟人家不對盤,整天見麵及時拳腳相向的,這次我是不管了,小武現在回來了,你可得好好的對人家。”

江雪晨有氣無力的看了一眼老頭子,轉眼對著江夫人道:“娘,你看見了吧,這老頭子就是個朝秦暮楚的家夥,早上的時候還是那個大白馬,現在就成了小武了。小心以後他也這樣對你哦。娘你可要把他給看牢了!”

“你個死丫頭,胡說什麽呢?老子什麽時候朝秦暮楚了?小小年紀什麽都沒有學會,挑撥離間你倒是行啊?還有,誰家一個沒出閣的閨女這麽拆老子的台呢?你是不是想讓老子請家法啊?”江風雲暴躁了。

江雪晨給江夫人一個眼神,那意思:看吧,這老頭這爛脾氣。

江夫人好笑的搖搖頭,生下來這三個閨女都不是省心的,那臭脾氣一個個的,都是像極了老爺子,暴躁的不隻是一點半點,整日看著父女幾個吵吵鬧鬧的,竟然也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不過,想到女兒的婚事,江夫人也是像江老爺子一樣的頭疼,語重心長的對著江雪晨道:“你爹的意思也是讓你多多注意,雖然現在馬家提了親事,不過也到底就是口頭約定了一下,沒有正式下聘,小武那孩子雖是沒有錢財這些,但也是個前途不可限量的,最重要的是,沒有那些為官之家的花花腸子,對你又好,趁著這段時間,不妨多多考慮一下,到時候不管你是看中了哪一個,我跟你爹都會幫你的。”

江雪晨感動的看著江夫人,知道自家娘親為自己的那份心思。

雖然她一直以來沒有表現出來,但是不代表她不知道,爹娘可是真的為了他的婚事著急了呢!

隻是,熱淚還沒有來得及盈眶,就聽見江風雲霸氣側漏牛氣哄哄的來了一句:“就是,哪怕你兩個都看中了,爹也能給你辦成。”

江雪晨臉色一黑,江夫人也是滿頭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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