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我一根汗毛都舍不得動她

孫芝在外麵聽的,五味雜陳。

怎麽說,淩天雪都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年紀輕輕,長得水靈美豔,平白無故便宜了屋內那個三孫子,確實是有些暴殄天物。

但是那又怎麽樣?

劉深家底雄厚,實力不俗。最重要的是,以他的身份地位,能夠把老爺子拿捏的死死的。

光這一點,從今往後她家的日子,就不會太差。

更何況,聶石年那混蛋,現在從頭到腳都不把她孫芝當成長輩了,再這麽下去,恐怕有一天那莽撞的家夥,會動手打她。

這樣一無是處,情緒又反複無常的女婿,要來有個毛用?不如趁早踹了。

但自己這個傻女兒,卻像被那小子勾了魂,最近對他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如果真等哪天,淩天雪的肚子被搞大了,那她後悔的日子還在後頭!

現在就應該趁著劉深對她一往情深,生米煮成熟飯。

無奈,這傻丫頭卻拚命將對方往外推,這讓她這個當媽的,看在眼裏,急在心頭。

“小雪,你可別怪媽。媽這也都是為了你好,你別看現在對劉深沒什麽感情,但感情都是培養出來的。你當初對那廢物不也沒感情麽,現在也改變了對他的看法啊。”

孫芝在門外輕聲念叨,就像在對自己的心裏贖罪一樣。

哢嚓!

門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孫芝像被踩了尾巴似的,下意識的轉頭,頓時眼前一黑。

暴力女婿聶石年,剛好走了進來!

“你,你來幹什麽?”霎時間,孫芝的舌頭也瓢了,說話都結巴了起來。

“哦,媽,我來接小雪。”聶石年態度謙和,順便打聽了下孫芝,“你的身體沒事了吧?”

“額,我有什麽事?”孫芝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但是下一秒,她立刻反應過來,“有事,我的頭很疼,現在還有些暈暈的。”

聶石年蹙眉,看她生龍活虎的樣子,根本一點事都沒有。

“我開車過來的,不如現在送你去醫院?”聶石年建議道。

想到之前他那麽對待孫道然,孫芝立刻搖頭:“不用,我在家裏休息就好。你走吧。”

“行,我接上小雪一起走。”聶石年說著,就要往屋裏走。

“你站住!我看見你頭更疼,你趕緊出去!”孫芝一把拽住聶石年,“今天小雪不走了,我想她了,跟她呆一晚。”

“但是,她剛才可不是這麽說的。她發短信讓我過來接她。”聶石年的目光,越過孫芝的頭頂,望向了淩天雪的香閨。

又不是大晚上,怎麽這個時間大門緊閉?

“小雪怎麽了?是她不舒服麽?”聶石年微微蹙眉,心生疑竇。

孫芝反應神速:“你好意思問嗎?肯定是你惹得她不開心,她把自己關起來了唄!”

“這個家不歡迎你,你趕緊滾出去吧!”孫芝用力推搡聶石年,隻想把這座活瘟神,趕緊轟走。

聶石年朝餐桌上看了一眼,三隻酒杯。但冥冥中,他總感覺哪裏不對。

“爸?”聶石年突然喊了一聲。

從進門開始,淩久良就一直沒露麵。淩天雪喝多了,他也喝多了嗎?

“你沒事找他幹什麽?沒聽見我說麽,我們不歡迎你……”

“小雪,來吧!”

恰逢這時,淩天雪的香閨中,突然傳來了一道猥瑣的聲音。

聶石年雙眸爆瞪,不顧孫芝的阻攔,三兩步衝到房門前,一腳踢開了房門。

屋內,劉深已經解開了褲子。而淩天雪正孤獨的躺在**,香肩露出了一大片,看上去毫無意識。

“操,你這廢物竟然膽敢壞本少爺的好事,是不是……”

砰!

不等劉深把話說完,憤怒的聶石年豁然抬腳,一腳踢在了對方的要害之上。

劉深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整個人像個麻袋一樣,被踢飛出去,撞到房間的牆壁上,當時就暈了過去。

聶石年飛速走到床邊,幫淩天雪的衣服收拾完畢,又仔細檢查了一遍她的身體,在確定那個混蛋還沒來得及做更實際的事情之後,為她蓋好被子,安置妥當。

接著,聶石年臉色鐵青,一把將昏厥過去的劉深揪起。另一隻手,則揪在了孫芝的脖梗上。

“你,你要幹什麽啊?放開我!”孫芝嚇壞了,又疼又急的她,四肢在空中拚命掙紮,卻始終掙脫不掉聶石年的單手。

砰!砰!

兩人一左一右,被扔到了客廳的正中。

“我捧在手裏怕掉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的女人,平時連一根汗毛都舍不得碰,到你們手底下,就被這麽對待!”聶石年咬著牙根,雙眼中翻騰起來的殺意,足以毀天滅地。

這股陰冷,讓孫芝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一點聲都不敢吱。

“上一個企圖對她圖謀不軌的人,現在已經成了從十八層墜樓的孤魂野鬼!”聶石年直視孫芝,牙齒咬碎,“選一個死法吧,我可以給你個痛快。”

一句話,讓孫芝忍不住雙腿一軟,噗通一下坐在了沙發上。

這個瘋子,她相信他能做得出來。這個蟄伏在淩家三年的猛虎,快要失控了,而自己這個弱女子,顯然對付不了他。

“我,我……這跟我沒關係啊!聶石年,你不能因為這個家除了我沒有第三個人,就斷定我跟這個混蛋同流合汙!”孫芝急忙撇清,“是小雪喝多了,我一個人抬不動她,劉深才提出要幫忙的。我看他一臉真誠,也不好拒絕,隻好就答應了。”

嗬嗬,聽起來非常無辜。

但,幫忙能幫到把門關起來?一杯尋常的紅酒,又怎麽能醉人呢?

“讓我相信很簡單。”聶石年的語氣中,聽不出什麽情緒,“把剩下的酒都喝了,我就信。”

桌上,還剩了足足有大半瓶紅酒。

而有藥物的酒,隻下在了淩天雪的酒杯裏。是以,就算孫芝把剩下的酒喝掉,她也不會有事。

但作為丈母娘,夜郎自大的她,又不甘完全聽從這個廢物女婿的擺布。從心底裏過這道坎,孫芝就不好過。

“聶石年,你這樣就太過分了!我跟你解釋是情分,不解釋也是應該!畢竟我們都是受害者,你懷疑天懷疑地,怎麽會懷疑到小雪親媽的頭上!”孫芝梗著脖子,死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