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探查
“你最近不能離開這裏,我們剛才發現你的身體有些問題,需要仔細給你檢查檢查。”
“真的嗎?哪裏有問題,會不會很嚴重?”
方澤頓時就換上了一副非常緊張的樣子,實則內心冷笑,無非就是找個借口種蠱而已。
好不容易把人支開以後,方澤立馬就溜出了房間,打開門一看當即就被驚呆了。
這簡直就是鏡子裏麵的世界。
所有的房間都是一模一樣的,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會進錯。
方澤找了半天都沒發現有樓梯之類的東西可以上去,看來就隻能從外麵潛入了。
剛剛到第二樓就聽到一陣警報的聲音響了起來,方澤急忙跑回自己的房間。
“哥,外麵怎麽了?怎麽這麽吵?”方澤見影子進來,裝作無知地問道。
“沒什麽事兒,你好好呆在這裏就可以了。”
影子進門看一眼以後就離開了,估計也就是為了檢查看看人有沒有在裏麵。
“剛才有一樓的人試圖闖入二樓,看來我們這裏出了奸細,我剛才查看過了所有人全部都在房間裏沒有出去。”
影子的臉色也有些嚴肅,這次的事情確實是他的失誤,沒有管理好那些人居然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而他身邊那個從頭到尾都黑著臉的人直接打斷了影子的話。
“不管那些人是什麽來頭,立馬把人全部都趕出去。我們這裏最不缺的就是人。”
影子雖然有些不甘但還是聽從了命令把所有人全部都帶了出去,好幾個人都是跟方澤一樣今天剛剛進來,還沒來得及種蠱。
帶出去以後方澤等人就被他們給消除了記憶。
直到回到方氏集團大樓下麵時,方澤還是覺得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
“你到底去什麽地方了,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
此時的方澤衣服破破爛爛的,臉上的表情也有些癡癡呆呆,夏簡至少叫了方澤十幾聲才得到回答。
“我現在很累我先睡會兒。”
回到辦公室以後方澤二話不說就躺在了**呼呼大睡,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感覺好一點。
而此時公司又出了一件大事兒,萬霜居然不知不覺的就死在了公司裏。
最詭異的還是她死亡的姿勢。
明明就是從公司的頂樓跳下去的,可屍體卻沒有半點的損傷,看起來就想睡著了一樣。
警方接到報案將方澤帶回了局裏,負責的依然還是陽武。
“陽警官,有沒有什麽發現?”
“根據現場的情況來看死者似乎是自殺,這裏沒你們的事兒了回去吧。”
回去後方澤越想越覺得奇怪,路過夏簡辦公室時一把被他拉了進去。
“你最近怎麽回事?怎麽老是不在狀態?”
從方澤回來以後夏簡就發現他變了很多,似乎失去了之前的很多記憶。
而且萬霜的死亡肯定跟上次的事情有關係,然而方澤卻沒有任何的記憶,似乎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他根本不記得夏簡口中的林濤的證據,以及有人在暗中想要操控他們的公司。
“你該不會是有被害妄想症吧,怎麽老是想著有人要害我們之類的?你就不能想點好的嗎?”
同樣的一句話重複聽多了以後就會使人非常不耐煩,現在的方澤就處於這種狀態。
回去以後方澤越想越覺得煩躁,直接訂了機票打算出去逛逛,畢竟適當的放鬆放鬆心情也是非常不錯的。
“你個混蛋臭小子,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居然還想著去玩?”
就在方澤正準備出門的時候,道濟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成功的把他給攔了下來。
畢竟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雖然方澤已經忘記了,但是道濟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之前那兩波人根本就是一夥兒的。
他們已經刪除過方澤一次記憶,這次又故技重施,沒想到方澤還真這麽好騙。
“人家都已經把那東西用在你身上了,你還不打算反抗一下嗎?”
道濟真是恨鐵不成鋼,想他在方澤這個年紀的時候就隻有他作弄別人的份兒,怎麽可能會有人算計到他頭上來?
“師傅,我現在應該怎麽辦?”
“那蠱蟲我已經替你解決了,剩下的事情就靠你自己了。”
聽到這裏方澤會心一笑,那些人居然敢趁這個機會想打方氏集團的主意,那自己就成全他們。
反正沒有第二個人知道自己身上的蠱蟲已經解開了,因此在外人麵前他還是一副渾渾噩噩的樣子。
果然沒過幾天方澤就能感覺出來身邊多了很多的眼睛,無時無刻不在監視著他的動作。
“你們還打算跟著我到什麽時候?”
經過一條窄巷子的時候方澤實在是忍不住動手了,畢竟誰也不願意自己整天的生活事無巨細的被人盯著。
果斷出手把那幾個人廢掉,然而方澤覺得奇怪的是,那些人似乎並不能修煉但是一個個卻又是金丹期的修為。
這實在有些說不過去,按照資質來說他們根本不可能打開經脈,可金丹期的修為又是怎麽來的?
“你們的修為是怎麽回事?”
方澤問了好幾次那些人依然一言不發,哪怕四肢都被廢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這下他才明白,這些人全部都是啞巴。
“方澤你去哪兒了?趕緊回公司,不知道是哪位大人物在背後對方氏動手,我們現在都快扛不住了。”
夏簡焦急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了出來。
方澤急忙跑回去,方氏的股份已經跌的不成樣子了。
那些操盤手此刻都沒有了存在的意義,現在做什麽都是徒勞,公司已經變成別人的了。
“怎麽……怎麽會?”
自從父親失蹤以後方澤就發誓一定要為父親把公司守住,沒想到現在公司也沒了,連最後的念想都沒有了。
方澤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的家,他不知道要怎麽跟母親說公司破產的事情。
隻是當他回家以後這才發現裏麵居然空無一人,母親菘藍之前受了傷,方澤再三強調不允許出門。
可現在人哪兒去了?
“媽?你在哪兒?”
然而不管方澤怎麽呼喚,都沒有任何人出來回答一聲,隨後方澤在客廳發現了幾滴血跡。
也就是說菘藍很有可能是直接被人擄走的,甚至還受了傷。
這到底是什麽回事?
一夜之間公司沒了,母親下落不明,方澤頓時覺得整個人生都失去希望,沒有了盼頭。
酒精使人的大腦短暫的麻痹,方澤隻想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