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談崩
其實,天道盟一直在地下活動,從來沒有公然的出現在人們的視野內,但是從成立之初,就沒有人懷疑過他那暗地裏隱藏的驚人實力。
能與天魔教對壘,必然有其過人之處,要不然,以蕭無缺天縱之資,也不可能屈居人下。
南宮雲聽到顧朝前一段話時,在心驚於顧朝對天道盟理性的認識及這麽迅速的把握到自己的動機的同時。
本以為顧朝會因為天道盟的實力而心動,哪知道顧朝最後一句話讓他本來欣喜的心情如一下子哽了一塊魚骨頭一樣,俊美的臉上青紅一現,讓人興起被顧朝捉弄了的感受。
“你!呃……聽說你和天魔教的燕如雪有點過節?”南宮雲突兀的說道。
顧朝心頭一楞,天道盟連這種事情都知道?
回憶起當時打發燕如雪時旁邊應無多餘的人才是啊,看樣子,天魔教之中必然也其人手,這也難怪,他能在與天魔教的暗殺中屢屢奏效,要是沒有埋伏的暗探,那才會叫顧朝真正的吃驚呢。
顧朝看了看南宮雲,嗬嗬一笑道:“你們竟連這種事情都知道,不錯,我和燕如雪是有那麽一點點的磨擦,但要說過節,他還不在我顧朝的眼裏,我隻不過是看他不順眼,踹了他一腳而已,隻一腳,也沒有什麽。”
南宮雲聽到顧朝的話後,目光中充滿了好奇,也有驚喜,但是更多的是驚駭:“聞名天下的天魔教戰將燕如雪,居然隻是受了顧朝一腳就差點重傷而死,那這個顧朝也實在是曆害得離了譜吧,我看,就算是蕭無缺也未必是他的對手,要是這樣的人手如能加入我天道盟的話,必然大大增強我們的實力,到時,我們就可以公然的和天魔教對抗,說不定會成為天下第一組織。”
南宮雲在心裏計算著顧朝如果能加入天道盟所帶來的好處,另一方,仍然不入棄遊說的機會:“顧兄真是好武功,以燕如雪那麽狂的人到顧兄那裏,居然隻配你出一腳,但是終究與天魔教結下了梁子,以天魔教的一貫作風,他們一定會來找你的麻煩,而我天道盟一貫的宗指就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所以,我們還是真誠的希望能與顧兄靠得更近一點,至少,我們不是敵人,你看呢?”
顧朝有時不想多說話,一如他平時沉默的性格,特別是此時遇到南宮雲這種極力遊說而不死心的人,此時他看著南宮雲,卻在心裏在低聲的罵道:“這個人妖,心機倒是挺重,我明明已經表露了我的意思,還是是纏著我不放。”
有時,男人長得漂亮也是一種錯誤,特別是長得比女人列漂亮的話,那幾乎是不可饒恕的錯誤,如果此時南宮雲知道在顧朝心裏把他和人妖等同在一起的話,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說不定他馬上就會把自己的使命拋開一邊,衝上來和顧朝拚個你死我活,雖然,南宮雲也知道,背後有些人叫他人妖,但是誰叫他長了一幅比女人還要妖豔三分的麵孔呢。
顧朝揚了揚眉,剛才還微笑的臉在一瞬間已是冷了下來,一股冰冷的氣刹時在他的身邊漫延開來,因為他實在沒有耐性在這個屋頂和一個人妖耗下去。
至少,在他看來,南宮雲的提議沒有一點的好處。
對他而言是這樣的。
因為,他顧朝不想被約束:“如果要是我真的加入那個什麽狗屁天道盟,以後可就很難得有心情四處自由得走動了。”
思及至此,顧朝再也耐不住性子,冷聲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顧朝天生不愛約束,你難道不覺得我們這樣傻站在屋頂上還不如回房睡覺更來得劃算麽?”
南宮雲依然笑道:“顧兄難道就真的不考慮一下剛才的提議?至少,這對你而言,沒有壞處啊!”
顧朝冷聲道:“沒有壞處,但是在顧某人看來,同樣沒有好處,這樣的問題,我從來都不考慮!”
南宮雲道:“顧兄,難道真的沒有一點的轉機?”
顧朝身邊的寒氣更甚,說出來的話同樣冷入骨髓:“沒有,絕對不可能有。”
聽到這句話後,南宮雲本來笑吟吟的臉一下子消失不見,簡直比翻書還要快的道:“顧兄即然這麽說,那麽也不要怪我南宮雲對不住了。”
顧朝淡淡的道:“那麽,就快點讓你們這群見不得人的東西快點給我滾出來吧!”
話聲剛落,隻見大約約十個人已出幽靈一樣的出現在顧朝的身邊,身上的服飾和南宮雲一樣,一看就知道,這些人都是天道盟裏的高手,雖然沒有蕭無缺那樣高深的武學修為,但是,如此眾多的人明顯的比蕭無缺更加的難纏。
“哈哈……”尖細的笑聲再次從眼前南宮雲的嘴裏發出,“我主早就料定你顧朝不肯加入我天道盟,所以,你也怨不得我南宮雲不仁,因為,我們同樣有一個宗旨,那就是不要放過一個可能存在的威脅。”
“是嗎?你那個主上還真的看得起我顧某人啊,居然派了十個銀級殺手和你南宮雲來,看來我顧朝的麵子還真的不小啊,但是,我同樣給你們一個忠告,快點從我的視線中滾出去!”
眾人一聽顧朝叫他們滾出去.
包括南宮雲在內十餘人,幾乎在同時變了臉色,因為這個滾字幾乎對他們蔑視到了極點。
森寒的殺氣從四周散播開來,充斥了顧朝身邊的每一個空間。
但是反觀顧朝,卻好象並沒有感受到身旁的嚴峻形勢。
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星星,道:“為什麽老天老是讓我違背自己的意願呢,我本不想殺人,但是有些時候卻又不得不殺人,趁我現在心情還沒有糟到透頂的情況下,我再次鄭重的警告你們,你們要知道,我的耐性向來都不好。”
雖然顧朝本來是一片好心,但是這幾句話在南宮雲及十餘銀級殺手聽來,立時猶如在他們本來就受傷的心頭再次抹了一把鹽,把他們的怒火徹底的激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