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遺書

第二卷 無限空間 27.遺書

“我的項鏈?”君愛依遲疑了一下,不過還是聽話地從那一抹酥胸中取出一條小巧的銀鏈來,道:“這條銀鏈是我父母在我五百歲生日時很鄭重地送給我的,叫我要一輩子收藏,所以雖然不算珍貴,但卻是我最喜愛的禮物。”

這條銀鏈由一粒粒細小的銀粒連成,通體溫婉白銀,雖然手工漂亮,但其材料平凡無奇,算不上什麽珍貴的東西。不過其吊墜卻非常特別,心型吊墜由似銀非銀,似金非金的材料製成,在吊墜底端,有一條細長的銀針,長度是吊墜的三倍,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倫不類。

覃易直接從君愛依手中接過這條銀鏈,笑道:“這條項鏈,另有乾坤呢。”將那條細長的銀針折返過來,插入吊墜內的某個位置,然後逆時針轉動三圈,隻聽“哢哢哢”三聲,那個吊墜的表麵忽然從頂部開始向外翻,露出吊墜裏麵的一個黑色物體來。

覃易拿起那個物體,拿給目瞪口呆的君愛依道:“你看看吧。”

君愛依顫抖著手接過這物體,感覺到如做夢般,這條項鏈她戴了三十五年,卻從來沒發現這吊墜竟然有機關,裏麵藏著一個物體,父母為什麽把這東西給她,卻不告訴她究竟呢?

莫非,有什麽隱情?君愛依感覺到,她以前的一切生活,真相,仿佛就要被這個物體所徹底改變了。

因此發愣般地看著這個黑色小物體,半響,才去拆它。

憑感覺,這東西是紙質的,君愛依輕輕拆開,褥平。發現這是兩張紙,上麵寫滿了字,而在紙中包著一個相當於十分之一指甲大小的晶片,君愛依把晶片放在一邊,看那第一頁紙上的字。

紙上是她母親的筆跡:

依依,我最愛的女兒:

當你看到這些字時,也許我和你爸爸已經不能再保護你了,很抱歉。尤其是我們隱瞞了你這麽多年。其實我和你爸爸都不是你所知的身份。我們的真實身份是聯邦軍隊武器研究所的首席研究員,1800年前,我和你爸爸一起攻克了生物機械的一個裏程埤式的難題,證明了機械也是有智慧的,而且有著高等智慧。更證明了生物和機械融合的話,會發揮出不可思議的能力。如果能夠運用的話,我們星族將會變得無比強大,一舉戰勝神族。可是,正在我和你爸爸欣喜萬分地要將這項研究成果上報的時候,才發現魔掌已經向我們伸來。”

“原來——聯邦軍隊武器研究所已經混進了不少神族的間諜,而其中一個更是當上了副所長,他叫真名叫星滅,他害怕我們的這個理論運用到軍隊上,會讓神族戰敗,所以他一手遮天,擋住了我和你爸爸的上報途徑,並且派人追殺我和你父親,在你父親的一個好友,八星戰士利龍破的拚死幫助下,我和你父親逃了出來,輾轉來到逍遙星域,並在這歡樂星上隱居下來,我們哪裏都不敢去,因為我們發現神族的間諜在聯邦中竟然已經根深蒂故,黨羽遍布,有非常強的勢力了,他們一直在找我們……就是在這個時候,我們有了你。”

君愛依緊張地看著這一切,她實在沒有想到她的父母竟然有這麽驚人的身份,她繼續往下看,君愛儂的留言變得溫馨起來:

你的出生,給我和你爸爸增添了無數樂趣,我和你爸爸覺得終於找到了我們這一生的真諦所在,那就是陪著你,看著你長大,成人,結婚……依依,你所有的一切,就是我們的幸福所在。所以,我和你父親由本來的暫時隱居,變成了永久隱居。決定再也不理聯邦的事,也不再去研究武器。可是,星滅的人一直沒停止找我們,所以,為防萬一我們有什麽不測,我們決定把關於生物和機械融合的晶片和我們的留言寫在紙上,作為生日禮物送給你,這個項鏈有遙感裝置,萬一哪一天我們出了什麽事,心髒一停止跳動,這個項鏈會自動打開,讓你看到我們的留言,使你明白真相。”

君愛依喃喃地道:“爸,媽……。”忍不住淚眼迷蒙,淚水把手上的紙打濕一大片。

覃易在她身後靜靜地沒打擾她,以他對空間的掌控,那紙上的內容如在他眼前,了然於胸,。而且他的心中已經有定計,不過君愛依正在傷心中,所以覃易也等她回過神來再說。

君愛依繼續往下看:

依依,記住,你在這世上還有一個親人,那就是你的爺爺——聯邦軍隊總司令阿辛諾,想必你也知道他的名字。不過他一直不滿意我和你父親的婚姻。因為你父親是你爺爺的獨子,以阿辛諾在聯邦的地位,就算總統的女兒也能娶,你爺爺早就替你父親物色好了門當戶對的妻子。而你母親我,隻是普通人家出身。你父親不顧你爺爺的反對,堅決要和我在一起,不惜和你爺爺決裂。最後你爺爺暴跳如雷,宣布和你父親脫離父子關係。依依,我和你父親去世後,你可以拿著這兩張紙和紙內的晶體,去找你爺爺。相信以這件事的重大關係,還有你是他在這世上的唯一孫女,他不會不認你的,這麽多年過去了,他的氣也該消了。

最愛你的母親和父親,留。

君愛依哽咽著,看第二張紙,這張紙卻是阿辛加寫給阿辛諾的信,說明所有的事,懇請他的諒,並請求他收留和保護君愛依。

君愛依把這兩張紙緊緊抓在手裏,邊哭涕邊自語道:“爸,媽,我不要他的保護,我隻要你們沒事,你們回來我身邊啊……”

兩隻寬厚的手抓著她的雙肩,君愛依抬頭看,覃易正望著她,眼中充滿溫情,禁不住靠在覃易的肩膀上,放聲大哭起來。

如此哭著,君愛依竟哭了一夜,眼睛紅腫,直到淩晨時,才漸漸止了哭聲。從覃易的肩上抬起頭來,看到覃易肩上的衣服已經全濕了,不禁感激地道:“謝謝前輩,晚輩失態了,竟要你陪這麽久。”

覃易擺擺手,道:“沒什麽。你在傷心中有這樣的舉動是人之常情,不能算失態。嗯,那兩個在外麵監視你的人,好象就是星滅的手下,我聽到他們對付你的計劃,我們可以將計就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