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難纏的君愛依

第二卷 無限空間 24.難纏的君愛依

俱樂部內的人隻覺得眼前一花,“豹哥”的手臂就掉在地上。

一個瘦弱少年出現在“豹哥”身旁,看著“豹哥”和他的一班手下,道:“剛才這女孩子要你們去死,我也覺得你們該死,那麽——都給我去死吧。”

雖然這瘦弱少年說話淡淡地,但話中透出的意思卻令人心驚膽戰,特別是在場的所有人都看不清這少年的修為。剛才他悄無聲息便斷去這“豹哥”一臂,更增加了他的說服力。

“豹哥”卟通一聲跪下來,不顧斷臂的鑽心疼痛,大哭道:“前輩饒命,我該死,我不該為非作歹,從今以後我一定痛改前蜚,洗心革麵,好好做人。前輩饒命啊。”

不得不讓人佩服這“豹哥”,滿麵胡渣的大漢,竟然痛哭流涕,如搗蒜般猛磕頭。就連在他身後的的手下眼中都沒想到豹哥會有這樣的的精彩表現,眼中露出鄙夷之色。

然而盡管這豹哥哭得涕淚齊下,磕頭如搗蒜,他朝下的臉緊咬的牙關和那恨意又如何能瞞過瘦弱少年,他歎道:“如果你真的能痛改前非,我放過你又有何不可?可惜,你已經沒救了。”

“砰”,“豹哥”跟他的全部手下栽倒在地,全部沒了生命氣息,在場這麽多人,竟然沒有一個看出這瘦弱少年是怎麽出手的。

整個夜王俱樂部中鴉雀無聲,星族聯邦雖然是法製社會,但是星核戰士的個人武力太過強大,並不是完全被聯邦束縛,越強大的星核戰士越是由此。像這瘦弱少年這樣一人殺幾十人而逍遙法外的事並不少見。

所以這夜王俱樂部死了幾十人,這俱樂部裏的人根本不敢報案,而且報案之後倒黴的反而是他們,因為他們這個店並不幹淨。俱樂部裏的平時高大威猛的保安此時哪敢上前,“豹哥”一夥人比他們的實力還要高一些,他們在一霎那間被殺死,他們上去也隻是送命的份。

瘦弱少年淡淡地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豹哥”一夥人,還有畏懼地看著他的來夜王尋歡作樂的男女,轉身就欲走,反正見識了他的實力之後,也沒人敢攔他。甚至有些膽小的人,已經離開了夜王俱樂部。

“等等,前輩。”一聲嬌弱的叫聲從他後麵傳來。

是君愛依,她的酒已經醒了,但迷魂散的藥效卻還發揮著作用,所以仍然渾身無力。

瘦弱少年微微一頓,卻沒停留,繼續向外走。

君愛依急了,喊道:“前輩,難道你要把我扔在這個到處是壞人的地方嗎?你一走,他們又會欺負我了。”

瘦弱少年略為一頓,回過頭來,君愛依看到他的眼睛,陡然間一驚,這少年的瞳孔有若宇宙星辰,幽深無比,似乎一瞬間穿透她的身心。君愛依在他眼前仿佛毫無秘密可言。

瘦弱少年淡淡地道:“那麽,為什麽你會這個到處是壞人的地方,自動送上門呢?”

君愛依被其神采所懾,竟然一時說不出話來。

瘦弱少年見狀,閉上眼睛,再睜開時,眼睛裏的神采消失,和普通人沒兩樣了。他大踏步走向君愛依身後的吧台,輕輕一拍,“轟”,整個十米長的吧台粉碎,吧台後的五個調酒師嚇得簌簌發抖,他們的實力是一星戰士,在星族中相當於是沒有修煉過的普通人。

“解藥,拿來!”

那五個調酒師一呆,那個給君愛依下“迷魂散”的調酒師反應最快,慌不選地拿出兩顆小藥丸,戰戰兢兢地道:“內服,二十分鍾可解。”

瘦弱少年一言不發地接過藥丸拋給君愛依,不過那個調酒師卻忽然慘叫一聲,在俱樂部中的人駭然發現,這調酒師的一隻手掌不知不覺間已經不翼而飛。

瘦弱少年冷冷地道:“斷你一隻手掌作懲罰,另外轉告你們老板,如果還有這類像這樣的事,我拆了這個俱樂部。”

五個調酒師小雞啄米般的猛點頭。

瘦弱少年此時才離開,然而一聲可憐兮兮的,“前輩”,仍然從他後麵傳來:“我現在還動不了,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君愛依在他身後可憐巴巴的哀求。

瘦弱少年苦笑一聲,他自然就是覃易。

剛剛來到萬神空間的他,就被星族的銀河大祭司發現,於是他就混進星族的這個逍遙星域的歡樂星上。反正銀河大祭司也隻能感應他的大概位置,而確切位置必須要他在逍遙星域中一顆顆有生命上的行星上找才行,短時間內覃易倒也無憂。

至於找地之眼的事,不急在一時,因為急也急不來。因此覃易打算先停留一段時間,熟悉這個宇宙再說,況且,剛來時他就感覺到了,這星族的修煉方式——副合星核,正是他的星辰不滅體所缺少的。所以覃易打算先在這裏混一個身份,混進星族的社會,再作打算。

隻是覃易沒想到在這裏會遇到麻煩,君愛依竟會如此煩人。扔下她吧,她還沒恢複,在這裏說不定會有危險,覃易又不能把這裏的人全部殺了。不扔下她吧,覃易就會背上一個包袱了。

“大小姐,你還真會打蛇隨棍上。”覃易皺眉回身道,“要我幫你什麽忙?”

見到覃易回身了,君愛依喜笑顏開,“前輩,你能不能送我回家?我家離這裏不過三萬公裏,很快的。”

覃易無可奈何,攙起君愛依。

卻見君愛依呼吸有點急促,軟軟地趴在覃易肩上,鼻間傳來的幽香令覃易心中一動,不過也就是一動而已,他心知那迷魂散有一點催情的作用,不過因為服解藥服得早,再加上君愛依是個三星戰士(相當於林蒙宇宙的金仙),所以效果並不會很強烈,君愛依應該會控製得住。

覃易攙著她來到俱樂部外,攔了一輛磁浮的士,淡淡地道:“家在哪裏你應該知道吧,我就不送你了。”

“前輩,”一雙軟綿綿的手拽住覃易的衣角,“您送佛送到西,送我到家裏吧,晚輩另有緊急的事情,想請您幫忙。您就幫幫晚輩吧,我求您了,好不好?”

覃易有點火了,剛想瞬移離開,忽然,他停下腳步,皺起眉頭。卻是天之眼在和他說話:“覃易,別忙著走,這個女孩和你有點關係。”

“什麽?和我有關係?”覃易奇怪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