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心理醫生一朵花

“啊?”何馬傻眼了,轉頭望著霍海,嘴巴張得真像河馬。

“啊個屁,還不快謝過先生救了你的命”,霍海瞪了他一眼道。

“是是是,謝謝先生,謝謝先生……”何馬忙不迭地從**滾了下來,就要跪下去。

楊仲平卻是一扇扇子,清風掠過,堪堪就要跪在地上的何馬不由自主地被那清風刮得站了起來。

“用不著謝我,救你命的人可不是我,而是那個給你丹藥的人。是他將你再造,煥你新生。就像鋪路一樣,我隻不過是做了個最簡單的養護工作而已”,楊仲平擺手道。

“那也要多謝先生……不知道,這診費如何收取?”霍海小意地道。

“我的規矩是,視病情大小,答應為我做一件難易程度不等的事情,所以,你看著辦”,楊仲平倒是毫不客氣地道。

“沒問題,先生請講,我們能幫先生做什麽事情?”霍海眉頭都沒皺一下。

“你倒是爽快”,楊仲平似笑非笑地望了他一眼,“先去吧,我還沒想好呢,等想好了再告訴你”。

“好嘞,以後,或許還勞煩先生,所以請先生勿煩”,霍海恭敬地道。

“隻要你有信心做好我交辦的事情就盡管來”,楊仲平微微一笑。

“謝謝先生”,霍海與何馬長長一揖,退了出去。

不過,剛走到門口,何馬突然間就“撲嗵”一聲給霍海跪了下去,並且長跪不起,任憑霍海怎麽扶,哪怕都將他抬起半空裏了,他也依舊保持跪姿不動。

“靠,你忒沒勁了”,霍海無語。

何馬“咚”地一個響頭磕在了地上,隨後才站起來,狠狠地抹了一把滿眼的淚水,“老板,啥也不說了,以後我就是你的影子,無論生死,都在一起。”

“拉倒吧,我跟女人上個床你也跟著啊?”霍海翻起了白眼兒。

“如果你需要,我就在!”何馬堅定無比地望著霍海。

“滾犢子!”霍海笑罵著給了他一腳。

遂不再說,但何馬心裏已經徹底簽了“賣/身契”,這輩子無論生死,跟到底了。

“老板,那太太口服液,您是在哪兒買的?”何馬開著車子,猶自還有些不解。

“甭管,治好你就行,以後也不要問,更不要跟別人說”,霍海叼著煙斜了他一眼道,心裏卻好笑得要死!

“是,老板”,何馬重重地點頭,可心裏已經發了狠,以後沒事兒就喝太太口服液進行保養了,娘的,還喝不起麽?!

晚上。

吃過晚飯,衣影兒的信息就過來了,直接給他發了一個位置,要他九點鍾左右趕過去。

“媳婦,我出去一趟,喝個酒,解解乏”,霍海向雲晴道。

“和誰呀?”就算一直因為拉投資商無果的事情頭疼的雲晴也絲毫沒有放鬆警惕。

“老何他們,蒼狼的老板,你知道的。前幾天人家幫過咱們,還花了不少錢,找我吃飯總不至於不去吧?”霍海嘿嘿一笑。

“噢,那你去吧,注意安全,早點兒回來”,雲晴道。

“放心吧”,霍海揣起手機出去了。

“他幹什麽去了?”楊柳盯著霍海的背影,哼了一聲問道。

“喝酒去了”,雲晴邊做著明天的拜訪計劃,邊道。

“你都已經被難為成這樣了,他還有心思出去喝酒?他算個什麽東西,還配做你丈夫嗎?”楊柳怒道。

“配”,雲晴點了點頭,上樓去了。根本就不理她。

“你……”楊柳險些氣個倒仰。

“這樣下去絕對不行,該給她找個好婆家了。可恨,張沛林那小子居然讓霍海那個王八蛋打到不敢來了,還得再好好找下……”楊柳在這方麵兀自不死心。

霍海按照位置指示到了地方。

不過讓他有些納悶的是,那裏居然是一片廢棄的倉庫。

“那位心理醫生就在這裏?”霍海瞠目結舌。

“對啊,怎麽,你不信?”衣影兒斜眼看了他一眼。

“我倒是想相信,可你能給我一個相信的理由嗎?”霍海搖了搖頭。

“走吧,去了你就知道了”,衣影兒微微一笑,在前麵帶路。

“我信你個錘子”,霍海吐出口悶氣去,跟著衣影兒往前走。

到了前麵的庫房,衣影兒推開了庫房的門,然後就走到了地中間去,四處踩了踩,猛然間就是一跺腳。

“轟”,隨著轟然一聲大震,地麵坍塌,居然露出了一個黑漆漆的大洞,還向外冒著陰森森的煙。

“走吧”,衣影兒向他打了個響指,隨即跳了下去。

“啊?這下麵有心理醫生?他是屬耗子的啊,怎麽專門住地下?”霍海一陣咧嘴,這特麽啥情況啊?

可衣影兒已經跳下去了,他也不好不跟著。

隻能硬著頭皮試探著往下一跳。

底下的地麵距離上麵並不高,隻有七八米,若是普通人恐怕會摔個好歹,但於他而言,根本不算事兒。

地麵很幹躁,空氣也很新鮮,看起來應該是有通風孔。

抬眼望去,前方居然是一條幽深的隧道,曲曲折折通向遠處,也不知道有多長。

此刻,衣影兒已經走出了十幾米去,霍海也隻能跟在後麵向前走。

對於他們這種古武修行者而言,隻要入門就已經具有了夜視的能力,所以,倒也不虞在幽深的地下看不清楚東西。

“你這位心理醫生對於居所的口位挺獨特啊……”霍海在衣影兒身畔嘟囔著,感覺不像來看病的,倒像是盜墓或者探險來了。

“他從小就生長在這裏,沒啥獨特的”,衣影兒笑道。不過霍海怎麽著她的笑容那麽詭異呢?

又走出了幾十米遠去,拐了個彎兒,猛然間,眼光紅光大放,宛若整個世界都燒著了起來。

霍海吃了一驚,用手擋住了眼睛,從指縫兒中看了過去。

於是,他就看見遠處是一個地下小廣場,廣場中央處,居然燒著了一團大火。

可細細看去,他的眼神凝固了。

那並不是一團火,而是一朵花,一朵直徑足有三米的巨花。

那巨花上怒放在地上,怕不是有千重花瓣萬支蕊?

每一片花瓣、每一支花/蕊上都綻放出了火焰般的紅光來,映得整個地下廣場一片通紅,居然還會自發光!

“喏,你的心理醫生就是它”,衣影兒向他一呶嘴道。

“啥?”霍海徹底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