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尷尬的再遇(1)

第98章 尷尬的再遇(1)

宋清突破到煉氣境五層的事情並沒有讓張鬆和楊可知道。

而這時他先前所學的斂息術發揮了作用,雖然隻是第一層的斂息術,但是想要瞞過張鬆和楊可兩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故而赤銅礦裏,並沒有因為宋清如此之快便突破到煉氣境五層而激起什麽風波,宋清和張鬆等人還是相安無事地過活著。

這一日宋清再次來到了那無名山澗,腳下踏著平靜無波的水潭,看著那不算壯觀卻別有一番美麗的瀑布,他不由地扯著嘴角笑了笑。

隨後宋清一如往常地脫掉身上的萬劍門的弟子服,經過這段時間瀑布的錘煉,他那身體已是不再似從前那般了,雖說他穿著弟子服時看起來還算是單薄,但是身骨卻是精壯,肌肉橫列著,既不誇張也顯得有力。

“這幾日修煉的不錯,隻是這瀑布的衝擊太小了,能夠再大些就好了。”

宋清有些自戀地看著自己身上微微凸現的肌肉,口中不由得讚歎了一聲,隻是再轉頭看向身前的瀑布時,卻是又微微搖了搖頭,他已經感覺到了,現在這瀑布對於他的幫助已是很小了。

“別貪心不足了,先顧著眼前再講,等到你修為足夠了,我自會教你一套煉體法訣,比現在在這瀑布下修煉效果好得多,現在你就安心修煉吧。”

也就在宋清抱怨眼前瀑布衝擊太小之時,天琅的聲音便從琅邪劍中傳了出來,雖說聲音有些懶散,但也是可以聽出來他認真的,而非一時興起。

“真的嗎?天琅。”

不過宋清似乎並沒看聽不來天琅語氣裏的認真之色,見他隻是懶散的一說,故而雖說心裏喜悅非常,但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便試探地問了一句。

“當然,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小清,你主修的劍道,將來無論是執劍之道,亦或是飛劍之道,都會不免與人近身交戰,那時自己的身體強度往往是取勝的關鍵,這也就是我要教你煉體法訣的緣故。”

天琅不可置疑地說了一句,隻是對於宋清語氣中懷疑意味,那劍眉不由自主地皺了皺,隨後便開口給宋清講起了他要教授煉體法訣的原因,已然是早有打算了。

“噢,原來是這樣啊,天琅,你什麽時候可以教我啊?”

聽到天琅如此一說,宋清這才明白天琅教自己來煉體法訣,並不是因為他一時抱怨由性而起,而是心中早有打算,故而他心裏也是不由得小小的感動,但是他依舊問起了天琅何時傳授煉體法訣,顯然很是心急。

“築基境後,那煉體法訣非同尋常,不宜過早傳授,同時也不能太晚修煉。”

天琅隨意地說了一句,然後便講解著自己為何要等到築基境時才傳授的原因。

“嗯,好,那現在就好好修煉吧,早日突破到築基境。”

聽到天琅說自己到了築基境便可以修煉那神奇的煉體術了,宋清心裏不由泛起一絲絲激動臉上流露出了憧憬之色,口中道了一句,隨後便一步踏入瀑布下,在那塊自己常修煉的巨石上盤膝而坐,雙手掐著劍訣,已然開始了今日的修煉。

看到宋清快速地進入了修煉狀態,天琅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過隨後便麵露追憶之色。

“煉體術啊,那個術真要傳給外族嗎?……嗬嗬,不過現在似乎已經沒有族內族外之分了,畢竟……”

在琅邪劍中,天琅雙手緊緊地攥在一起,身上白光也在不斷地翻滾著,似乎是在咆哮。

而在宋清全心全意地修煉之時,在青陽門的地界上,一位妙齡少女禦著靈劍衝天而起,似乎在空中徘徊了一會兒,之後便化作一道青芒向著遠處疾飛而去,而她所去的方向確是宋清所在的赤銅礦的方向。

而在那道青芒之中,若是除去青光的遮擋,確是能看到禦劍之人,不禁使人大驚,那人竟然隻是十六七歲的少女。

而若宋清在此的話,他便會認出這少女,正是那日偶遇並產生誤會的青陽門弟子端木瑤兒。

“這門派裏甚是無聊,我倒要看看那人所說的地方怎麽樣,會不會很好玩。”

青芒破空而走,隱隱約約傳來了一道銀鈴般的聲音,此時再看端木瑤兒,便會發現她正鬱悶地撅著小嘴,而且那秀氣的柳眉還微微皺著。

築基境的存在禦劍是何等的速度,就算端木瑤兒這樣才突破到築基境的人兒,不說是一日千裏,但也是一日可行數百裏之遙,而且赤銅礦本來距離青陽山就不遙遠,故而端木瑤兒不消三個時辰便達到了那座低矮的小山,這還是由於她一路上走走停停,遊山玩水所致。

“這座山好醜啊,在這裏能有什麽好玩的。”

看著眼前的小山,端木瑤兒的小嘴不由地有撅了起來,此時在正在空中停頓著,似乎並沒要下去的意思。

“咦?那丫頭怎麽到這邊來了?”

就在端木瑤兒為要不要下來而躊躇之時,身在琅邪劍中的天琅不由皺了皺劍眉,眼睛之中略帶著一絲疑惑,已然感應到端木瑤兒到來了。

“怎麽隻是停在空中不走動,難道是在練習禦劍的功夫?不過這丫頭的禦劍比之先前大有長進……算了,隻要她不打攪到小清的修煉,就由她去吧。”

感應到端木瑤兒來到這裏之後竟然停了下來,天琅心中不由得更是疑惑了,不過也隻是感應了一下,發現西邊紅日漸漸下了山,也便眉頭舒展了,他現在隻是想宋清趕快修煉,趕快達到他期望的程度,至於其他的事卻是懶得管。

“時辰不早了,父親肯定又該找我修煉了,還是趕快回去吧……不行,既然好不容易來這一趟,怎麽隻是這樣就回去呢?”

那道亭立在飛劍之上的倩影此時心中躊躇非常,特別是看到紅日欲要沒入西山,想起之前父親因為自己遲了時辰而將自己關進黑屋修煉,直到自己的禦劍的本領有些火候才將自己放出來的事,俏臉不由微白,嬌體也是一顫,隨後便要禦劍回去,隻是心中還是想要下去看一看,特別是那道身影,不知怎麽一直印在她的心間,揮之不去。

大概是因為他不同於同門的師兄弟那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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