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我是窮貨
剛剛還像瘋狗一樣的記者,此時居然這麽安穩如此聽葉軒的話,要如果不是葉軒安排的人,他當場把頭割下來!
可惜葉軒不知道段子友現在心中想的,不然的話,一定會讓段子友把頭割得心服口服。
“是你!小兄弟……哦不,神醫,你快救救我。”
張英鳳終於算是看到了葉軒,整個人如同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拚命的朝著葉軒這邊跑來。
她剛剛都沒有因為那些記者們而分心,隻是一心想要見到葉軒,讓葉軒為自己治病。
看著渾身上下布滿血跡的張英鳳,葉軒頓時厭惡的揮了揮手。
一旁的唐浩宇直接一隻手硬生生地按住了張英鳳的肩膀,不讓她靠近葉軒。
“我不是聽說段家人來了嗎?這誰呀怎麽搞的?一副乞丐的樣子,難不成也是個窮貨?”
葉軒譏諷的說道。
張英鳳看著葉軒,瞬間想起來了自己之前在醫院裏嘲諷葉軒所說的那些話。
她就是嘲諷葉軒,還有葉軒的那些朋友都是窮貨!
“不!是我呀,是我,張英鳳,段家的家母呀。”
張英鳳此時也沒辦法了,拚命的對著葉軒解釋。
可葉軒卻裂開了嘴。
“喲,這不是那個十分高貴的段家家母嗎?怎麽也弄成了這副樣子,而且你不是說我是窮貨嗎?那你來到這幹嘛?”
張英鳳頓時都要哭了,連忙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當時是我眼拙,神醫,你不是窮貨,我是窮貨,你快救救我吧。”
那些記者們又齊刷刷地抬起鏡頭,拚命的拍著照片。
甚至,一個記者還在嘴裏念叨著新聞題目。
“段家家母張英鳳目中無人,辱罵葉氏集團董事長葉軒是窮貨,自食惡果後並自認自己是窮貨!”
“你tm是窮貨,你tm全家都是窮貨!”
段子友聽到了這個記者的話,又破口大罵著。
但這記者理都不理,隻是拚命的敲打著自己手裏的平板,隻求把這個新聞盡快傳出去。
無奈的搖了搖頭,葉軒像是看笑話一樣看著張英鳳,把手裏的紙巾丟進垃圾桶。
“我可不是神醫呢,我根本都不會看病,這不是你說的嗎?你這高貴的人,現在來我葉氏集團幹嘛呢?”
一邊說著,葉軒一邊坐在了唐浩宇早就準備好的椅子上。
這椅子還是挺正規的老板椅,葉軒不由得讚賞的看了一眼唐浩宇,倒還挺會來事的。
此時,葉軒自己一個人坐在那裏,而張英鳳彎著腰,拚命的討好著葉軒。
這些場麵,全部都被那些早就在一旁舉著攝像機翹首以待,還有那個開了直播的記者們都錄進去。
“段家家母在葉氏集團向葉軒百般討好!”
他們已經在心裏預定好了新聞題目。
張英鳳被葉軒這副態度弄得不上不下的。
本來依照他那瘋狂的性格,早就對葉軒破口大罵了。
但是現在重病纏身,張英鳳隻想保住自己的命,也已經對葉軒完全服從了。
“我不高貴,我真的一點都不高貴。”
刺啦!
一邊說著,張英鳳一邊又在自己臉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她身體裏的血液已經完全變成了黑色,那副樣子讓人看著不由得無比惡心。
“我求求你了,真的求求你了,神醫。”
撲通一聲,張英鳳直接跪倒在地,對著葉軒低著頭。
“你就救救我吧。”
眼看著張英鳳跪倒,段家的管家,還有那些跟過來的段家人,麵麵相覷。
但他們猶豫再三,還是齊刷刷地跪了下來。
當然,除了一個人,段子友。
瞥了瞥嘴,葉軒忽然看著段子友。
“讓我救你,你知不知道你兒子之前可是白班找我的麻煩呢。”
“還有這種事?”
張英鳳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樣子,轉過頭對著段子友怒吼道。
“還不趕快過來下跪道歉,你是真的想你媽我死嗎?”
頓時,段子友嘴巴發苦。
段家的那些事情,張英鳳其實心裏也是相當清楚的。
之前段子友搭上韓家,想要去坑蘇家的時候,張英鳳也是在背後支持。
隻是誰讓張英鳳是段子友的母親呢,段子友即便心中有再多怨言,也一句話都不敢說。
咬著牙,段子友也來到葉軒的麵前,直接深深的一鞠躬。
“求求你救救我媽,葉……葉神醫。”
葉軒沒有說話,回複段子友和張英鳳的,是那些不斷閃著光的相機。
“這就完了?”
葉軒一臉嘲諷的樣子,說道:“你之前威脅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麽說的呀。”
聽到葉軒提起這個,段子友還想要再說話,但猛然看到張英鳳那無比恐怖的眼神,也是一咬牙直接跪了下來。
“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知道錯了,段家知道錯了!”
唐浩宇在一旁搖頭感慨著。
“這還是之前雲海市高高在上的那個段家嗎?”
現在段家家母和段家大少爺都齊刷刷的跪倒在葉軒的麵前,這要是放在之前,根本不敢想。
“既然你們誠心這麽足,那我就隨便看看吧。”
葉軒搖著頭,眼神裏閃過一絲詭異的光。
葉軒勾了勾腳,張英鳳頓時如同狗一般向前爬去。
“倒還是挺乖的,這就是高貴人的素質嗎?”
葉軒又出言嘲諷的張英鳳一句,這才慢慢悠悠從口袋裏麵拿出來幾根銀針。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葉軒雙手飛舞,頓時幾根銀針全部插進了張英鳳的腦袋處。
銀針入體不出幾秒鍾,張英鳳整個人忽然劇烈顫抖了起來。
噗!
隻聽見一聲吐血的聲音,張英鳳猛然吐出一大口黑血,眼睛鼻子等七竅處,也都紛紛流出黑色的**。
“這種的毒到還挺有意思的。”
葉軒隨口念道,這雖然並沒有何青青所中的毒之詭異,但是也並不常見。
不然的話,也沒辦法讓眾多科學設備都檢測不出來。
隨著這一大口黑血吐了出來,張英鳳整個人直接癱倒在地。
“行了,毒我是暫時抑製住了,但是她重度機身一時半會兒沒法康複。”
葉軒高高在上的看著跪倒在自己麵前的這些段家人。
“從此之後,每周張英鳳都要來我這裏針灸一次方能保住性命。”
“但凡延遲一天,張英鳳的性命不保!
“直到……”
葉軒笑著停了下來,語氣輕和,但是卻讓所有段家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