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馬心遠上山
此時的鄭文斌陷入了沉思當中了,這畢竟算是他們九宮山的家事,如果是讓於建他們參加的話,其實對於鄭文斌而言,倒也是沒有什麽的,主要是他擔心震天那邊的人不會同意的。
而且現在沒有了從任這邊的人製衡他了,震天的囂張氣焰肯定比以前要更加強烈了。
於建看見鄭文斌此時十分猶豫的表情,就輕聲說道:“如果你認為這件事很為難的話,就不必了,我們其實也是沒有什麽別的想法,隻是想幫助九宮山能夠抵禦這一次六大門派的進攻。”
鄭文斌擺了擺手,然後笑道:“其實你們的想法,我也是知道的,不過我這邊倒是沒有的,主要是擔心震天那一邊嘛。”
於建等人都沒有說話,決定權在鄭文斌的手中。
此時的鄭文斌思考再三之後,決定還是讓於建他們三個人參加今天晚上的會議,這則消息已經是在早上就同時到了九宮當中了,不過於建等人參加的消息他們並不知情罷了。
鄭文斌再次和於建等人閑聊了一會兒之後也就離開了,相對於於建等人而言,和鄭文斌還真是沒有什麽好說的事情,他們之間隻不過就是合作關係罷了。
而且這一次若不是門主的任務,他們也是不會前來的。
等到鄭文斌離開了之後,陳無憂等人才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看見了於建等人之後,就立馬坐了下來。
雷木直接就對著陳無憂說道:“今天晚上我們需要前去聚英堂開會的,所以你們就待在這裏不要亂走了。”
冷月此時看了看陳無憂,突然就說道:“其實你們現在離開的話,好像也並無大礙的,起碼應該是不會遇到什麽危險的。”
現如今的陳無憂等人既然是沒有了什麽任務了,那直接離開,前往去看大潮,倒是一個絕佳的選擇,這個想法其實在昨天晚上的時候,陳無憂就想要說了,但是到了後來給忘記了。
於建舉起手,看向陳無憂,沉聲說道:“這不行的,昨天晚上的時候,我前往了楓葉鎮子的時候,就碰到了閻中貫,如果他們現在離開的話,恐怕是會看見閻中貫的,那他們豈不是就危險了,而且這一次閻中貫就是奔著魯浩和魯然來的。”
陳無憂坐直了身子之後,立馬就十分嚴肅地說道:“於建大哥,你是說閻中貫那個家夥兒竟然也來了!”
於建點了點頭。
陳無憂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仇恨來。
於建立馬就提醒道:“陳無憂你可千萬不要做傻事情啊,現在的你還遠遠不是人家閻中貫的對手呢,而且在昨天晚上其實最為讓我意外的並不是看見了閻中貫,而是看見了另外的兩個人。”
雷木立馬聚精會神起來,他了解於建,知道現在所說的才是最為要緊的事情。
緊接著於建便說道:“其實在昨天的晚上,我還遇見了吳國的三皇子孫秀還有那位被稱作皇宮看門人的那位前輩了。”
冷月睜大了眼睛,心裏麵十分的詫異,雷木也是一樣,隻有陳無憂不為所動的,在他的眼中對於那位所謂的吳國皇子並不感冒的。
遇見講道:“碰到了他們的時候,其實我也很是驚訝,沒有想到這一次的事情竟然還驚動了吳國的皇家,不過更加讓我意外的事情就是他們前來並不是想要幫助九宮山的,而是想要帶領六大門派剿滅九宮山的,那個時候我才明白過來,為何這一次的六大門派能夠如此和諧和齊心,原來是因為吳國皇室在背後推動的。”
雷木疑惑地說道:“吳國的皇家竟然是想要滅掉九宮山,他們是怎麽想的呢?九宮山的實力難道他們不了解嗎?這般的勢力在吳國的江湖之上可是有著非凡的地位的,而且還真的天真的認為憑借六大門派就能夠滅了九宮山?”
於建搖搖頭。
“正如同我師兄冷言昨天晚上所說的那樣,其實這裏麵還有很多的事情我們是不知道的,就比如說到底是誰想要在這個時候殺死的從任,我們就不知道。”
冷月歎息了一聲,“也不知道門主是如何想的,現在的義門竟然還要來參加這樣的事情。”
陳無憂很是悠閑地聽著他們之間的談話,然後無心地說道:“難道你們不認為這個九宮山和你們的義門很是像嗎?都是讓自己的皇家給出手圍剿的,義門是被大夏的內衛沒有錯吧,現在的九宮山是被吳國的皇家圍剿也沒有錯,而且義門和九宮閣的實力現在看起來的話,雖然是有一些差距的,但是也沒有那麽大的嘛。”
於建等人相互看了一眼,他們之前並沒有發現這個相同的地方,如果不是陳無憂提出來的話。
雷木點了點頭,“那我們不妨就可以猜想,門主其實是想要得到九宮山的幫助吧,這一次隻要是咱們幫助到了九宮山了,之後的他們就算是存活了下來,也無法是在吳國的江湖上麵立足了,畢竟是吳國皇家的計劃失敗了,那就是顏麵的問題了。”
於建接著雷木說道:“那麽九宮山的人必然是要離開的,這樣的話,義門到時候就可以接納他們了,還真是個大膽的想法啊!”
陳無憂抬頭看著屋頂,淡淡地說道:“我隻不過就是這麽說一說而已,你們可千萬不要當真的啊!而且就算是真的是這樣,那麽吳國的皇家親自出手,而且這一次竟然還是派出來那個什麽三皇子的,怎麽可能就是他們兩個人來的呢?就算是傻子都是能夠看得出來六大門派的實力遠遠不夠,頂多就是可以把九宮山給打成重傷,但是無法真正圍剿了九宮山。”
於建看向陳無憂,低聲說道:“那麽你的意思就是在說,其實他們是帶著軍隊一起來的嗎?”
陳無憂閉著眼睛點了點頭。
此時的陳無憂就好像是高手一般,在一旁教育著於建他們,這可能就是旁觀者清吧,反正在陳無憂的想法當中,如果自己是三皇子的話,肯定是不會讓自己就這麽簡單出來的,必然是要帶著軍隊圍剿九宮山的。
於建歎息道:“那九宮山豈不是危在旦夕了嗎?”
雷木言道:“這也就成為了咱們可以參加他們會議的理由了,畢竟像是這樣的事情,九宮山是無法麵對的。”
冷月看向了陳無憂,然後輕聲地詢問道:“那你現在身上的傷怎麽樣了?”
陳無憂點點頭,隨後就十分輕鬆地說道:“現在我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還好在上一次我並沒有什麽內傷的,都是外傷,這一段時間可是把我被憋壞了,什麽都不能做,不能幹的,能夠站起來都是奢望了。”
陳無憂雖然是這麽說,但是他究竟是獲得了什麽好處也就隻有自己知道了,這一次不僅僅是到了三品的境界,而且還經過了這麽多的時間,他自身的內力也逐漸開始穩固了起來。
他雖然是在一直休息著,但是他不斷的在腦海當中修煉著自己的拳法和劍法,以此來尋找這其中不足的地方,要麽就是在回憶著之前他曾經見識過的高手招數。
也是進步了一些的,但是陳無憂這些可是遠遠不夠的,他還是需要更加強大的努力方可以殺死閻中貫。
於建揉了揉自己的眼眶,然後就憂愁地說道:“現在那另外一位閣領韓勞還沒有出現,也不知道是藏在哪裏了,我看那位現在應該就是在九宮山之上了。”
而是在另外一邊的離宮當中,白火自然也是知道了從任被刺殺的消息了,麵具人就站在了他的身邊。
白火低聲問道:“你認為這件事情會是誰做的呢?”
他抬起眼睛看向了麵具人,眼神當中帶著一絲的疑惑來。
麵具人想了想之後,一陣冷笑之後,“這個人我可是知道的,是那個冷言做的,而且除了那個家夥兒之外也沒有其他人會有這個本事了。”
白火忽然笑道:“哦,對了,我想你已經也是知道了,前不久的時候,發現了關於閻中貫的蹤影了,那位可是你的老朋友了,你不想著去見一見嗎?”
麵具人發出了一聲的冷笑,隨後就說道:“老朋友?也不算是的,我這些年以來和他都是沒有什麽交集的,不過對於他能夠來到九宮山我倒是很意外,畢竟這件事情按照道理而言,他應該是不知道的才對,或者是他從什麽地方知道了消息才來的,但是我想他應該是不知道我在這裏的。”
白火說道:“不僅僅是他,每個人其實都是想要找到你的,但是每一個人卻都不知道你在哪裏,這九宮山之上哪裏有什麽奸細啊!不過就是他們所想出來的罷了,是吧。“
麵具人沉聲說道:“這座山之上就算是出現了內衛的人我感覺也不會是奸細的才對。”
隨後,麵具人繼續說道:“這麽多年了,白火,這一次真正想要針對九宮山的人你還沒有看得出來嗎?”
白火無奈地搖了搖頭,其實他的心裏麵倒是有一個想法的,但是卻不想說出來罷了。
麵具人繼續說道:“你是知道的,隻是不想說吧,既然你什麽都知道,但是為何是什麽都不做呢?你的大哥已經死了,這座九宮山就應該消失了,再存在下去也是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白火站起了身子,“朽木罷了,還存在幹什麽呢?雖然有人會認為我白火是對不起那些祖祖輩輩,但是我問心無愧便好,正是因為這座九宮山,我的大哥才會變成那個樣子的,也正是因為這座九宮山,才會發生這麽多的事情,如果它消失的話,我想很多的人都是安心不少的。”
“這可不見得吧。”麵具人繼續說道。
今日的馬心遠起得有些早,昨天晚上的那場六大門派的會議其實他是不想參加的,但是沒有辦法。
馬心遠走到楓葉鎮子的大街上麵,撓了撓頭發,後悔地說道:“早知道就不答應他們了,我感覺我現在都是迷迷糊糊的,我這個容易答應別人的性子可是要改一改了。”
不過他起得很早的目的並不是想要在這楓葉鎮子上麵閑逛,他可是沒有這個興趣的,他是想要前去那座現在很是危險的九宮山一趟,是想要上去看一看。
萬一是有什麽意外收獲的,對吧。
起碼在馬心遠心裏麵就是這麽想的,他便開始朝著九宮山的方向走去了。
他這一次來可不是為了幫助六大門派的,全然就是偶然遇見的,他自己也是十分清楚,越劍塚的人是不能夠隨意參加到江湖的恩怨當中,這也使得越劍塚成為了吳國江湖當真的特殊存在。
等到了馬心遠走到了九宮山的山腳下的時候,他又開始撓頭了,這接下來的路,他也不知道怎麽走了。
於是乎他便走到了村子當中了……
本來已經回來的鄭文斌還是在思考著接下來的九宮山應該如何的事情呢,但是下麵的人突然走了進來,“稟告,山下說是越劍塚弟子馬心遠想要上山,不知道為何?”
鄭文斌的思緒被強行打斷了,他抬起頭看了一眼這名弟子之後,便讓他把馬心遠給帶上來。
畢竟這也是越劍塚的人,就憑著這個名號,那麽這名字就不能不給的,而且人家還是單獨一個人前來的,看起來也沒有什麽別的目的才對。
王琦這個時候走了進來,看見這位弟子走出去了之後,就疑惑地問道:“師兄,等人是誰要上山來啊!”
鄭文斌低頭沉聲說道:“說是那個越劍塚的馬心遠來了,想要上山,但是卻不知道是什麽事情,怎麽了?”
王琦笑著回應道:“我也沒有事情,這不是問問嘛,我也是想要看看那個叫做馬心遠的人有多麽的厲害,畢竟人家也是越劍塚出來的人。”
王琦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很是興奮,在吳國的江湖之上,這越劍塚便是代表著劍道最高的存在。
這江湖之上的劍客哪一個不是以能夠戰勝越劍塚為榮光啊!
大約是過了一個時辰之後,剛才那位九宮山的弟子就把馬心遠給帶上來了,鄭文斌和王琦二人親自前去接的馬心遠。
等到看到了馬心遠之後,他們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失望來。
在鄭文斌的眼中,這位出自越劍塚的馬心遠應該是一位玉樹臨風的才對,起碼也要是那種出淤泥而不染的感覺才對的,但是眼前的這個人就好像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年一般。
帶著他十分懵懂的眼睛看著這周圍。
鄭文斌擺了擺手,讓那名弟子過來,之後就立馬問道:“你所說這個人就是馬心遠。”
那名弟子點了點頭,十分的確定。
隨後鄭文斌就迎了上去,立馬笑容地說道:“九宮山鄭文斌見過馬公子。”
馬心遠看著鄭文斌,立馬就笑道:“你就是鄭文斌了,那位九宮閣閣主的大弟子了。”
看著馬心遠一副興奮的表情,鄭文斌有些無奈地點了點頭。
馬心遠立馬就笑道:“我就是想要找你呢,其實吧,我這次上山的理由很是簡單,就是想要領教一下那把黑刀的威力是什麽樣子的。”
鄭文斌也是知道,這把自己師弟手中的黑白劍,其實就是出自越劍塚的,當年是自己九宮閣的一位前任閣主從越劍塚那邊取來的,費了千辛萬苦才拿來的。
看這個架勢,鄭文斌立馬就猜想,這馬心遠上山的目的不會就是想要把這把劍給拿回去的吧,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可是萬萬不行的,且不說這是自己師弟王琦的佩劍了,就算不是的話,那也是自己師傅留下來的,算是自己師傅的遺物了,不能給出去的。
馬心遠此時一副笑臉對著鄭文斌,但是鄭文斌總是認為這是笑容就是不安好心的。
鄭文斌笑道:“現在這把劍我師傅已經贈與我的師弟了,如果你是想要和我師弟切磋一些子倒也不是不可以的。”
馬心遠立馬就開心地睜大了眼睛,他自己都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般的順利。
王琦這個時候也走了出來,等看見了馬心遠之後,立馬就問道:“你就是馬心遠?”
鄭文斌瞪了王琦一眼,責怪他不守規矩。
馬心遠倒是絲毫不在意,立馬就說道:“我就是馬心遠。”
下一刻,他就發現了王琦手上的黑白了,立馬就說道:“那麽你就是王琦了吧。”瞬間在他的臉上也是多出了一份的笑臉來。
馬心遠繼續說道:“那麽你手上這把劍就是黑白了吧,我今日來就是為了它的。”
王琦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劍,隨後就沉聲地問道:“你想要做什麽?莫非不是想要拿回我這把劍的吧。”
馬心遠立馬就擺了擺手,一臉無辜地言道:“我今日可不是想要拿走這把劍的,畢竟這把劍都已經算是你們的九宮山的了,而且我們越劍塚也不差這一把劍,隻是我聽我的長輩們說過這把劍,我就是想要見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