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刺殺閻中貫

陳無憂不知道的是,在來的時候,孔天工和雷木兩個人就已經下了賭注了,兩個人當中,孔天工是選擇到了最後陳無憂會贏得勝利,主要是他之前聽說了於建說的陳無憂的事情,並且既然於建能夠讓兩個人打起來的話,那必然是有他的道理的。

但是雷木就是不同了,他之前根本不知道這小子的底細,在他的心裏麵必然是相信魯然的,而且魯然剛才所展示出來的實力,已經算是讓雷木眼前一亮了。

他都沒有想到這魯然竟然會展示出來這樣的實力來。

於建抬起頭看向魯然,輕聲言道:“既然如此的話,為了你們兩個人之間的公平,可以讓你選擇休息一會兒,讓你的實力達到巔峰再和他打,不然的話到了最後我擔心結果會出現意外。”

魯浩這個時候也是開始疑惑了起來,這個年輕人到底是個什麽來路,竟然會讓於建做出這樣的行為來,但是看起來,這個人應該沒有表麵那麽簡單了。

此刻在魯浩的心裏麵,忽然覺得剛才好像陳無憂說的話會是真的,自己或許真的打不過這位。

陳無憂攤開手,表示自己並沒有意見,在陳無憂的心裏麵其實一直都是十分猶豫的,自己是不想在這裏展示出來自己的實力的,但是已經很長時間了,自己都沒有對自己現如今的實力有一個好的預估了。

自己現如今到底是個什麽樣子,陳無憂自己不知道,本來之前的時候,自己還可以找唐顯聲打一打,但是人家那可是高手的,不出三招之內直接就把陳無憂打敗了,根本就不給陳承天能夠了解自己的機會。

時間一長之後,陳無憂就沒有找過唐顯聲,再之後他就開始找江湖上麵的人,但是大多數的人,都遠遠不如自己。

魯然微笑著回答道:“既然堂主已經這麽說,那麽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隻好這樣的,給我一個時辰就好,不需要太長的時間。”

於建此刻又是補充了一句,“既然你休息,那麽一定拿出來自己的全部實力來,不要隱藏自己,可以嗎?我們三個人其實也是想要了解一下你現在真正的實力到底是什麽樣子的,之後我好想一想該怎麽去幫助你,你說呢?”

魯然微微點了點頭,他知道於建是為了自己好,便笑道:“好,放心。我會使出全部的實力的,我用一個時辰也不是為了休息,而是為了破鏡,這樣的話,才算是給對手最大的尊敬。”

剛才的時候,魯然已經展現出來遠遠超過他本身境界的實力了,但是他的境界其實還是沒有變過的。

他原本的打算便是在切磋之後,就離開這裏回到家裏麵選擇破鏡的,現在的他對於破鏡而言,簡直就是易如反掌一般,就像是喝水。

隨後,魯然走下了擂台之後,就打算找一個地方準備破鏡了,他的弟弟魯浩就守護在他的身邊了。

剩下的弟子們本來還以為自己又是可以看見一次十分精彩的切磋的,但是意外的是,孔天工和雷木兩個人直接把這些弟子全部都趕了出去,不然任何一個人在場裏麵。

現在在擂台這裏的人隻有於建他們三個人,還有陳無憂帶著孟子冕和孟子月,還有魯然和魯浩了。

其餘的人一個都沒有留下來。

對於這樣的一個做法,魯浩很是疑惑,表示自己很是不理解,不就是切磋而已嘛,怎麽還不讓人看了呢?難道這裏麵還有什麽秘密不成嗎?

於建走到了魯浩的身邊,便對其言道:“現在的義門和之前已經不太一樣了,你也是知道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現在義門當中回來了太多的弟子了,這麽多的弟子當中我們是擔心有外邊內衛的間諜存在,所以這才讓所有人都出去,就是為了避免讓那些真的間諜看見,當然了,如果沒有的話,自然是很好的事情了。”

孔天工走到了陳無憂的身邊,一臉期待地看著陳無憂。

“你小子,我可是很相信的,你等一會兒可是要好好出手,好好表現,一定不能輸了,不然的話……”孔天工說到後邊的時候,突然就閉嘴,差一點就把剛才的事情說出來了,那可是一個很是丟人的懲罰啊。

孔天工現在還不想讓更多的人知曉,尤其是陳無憂,如果他知曉了,然後還想看自己輸的話,那麽擔心他會故意輸的。

這可不行!

堅決不行!

陳無憂突然無奈地笑道:“我說堂主,你該不是在我的身上下了什麽賭注了吧,不然我看你也不會是這樣大的反應。”

“額,你懂什麽啊!這叫做相信你,我完全可以向著魯然,但是最後卻選擇了你,知道不。”孔天工隨後就走到了陳無憂的身邊,十分神秘兮兮地問道:“我聽那個於建說,你的爺爺就是拳宗陳無道,是吧。”

陳無憂很是自然地“嗯。”了一聲,一臉奇怪地看向孔天工,他忽然感覺這家夥兒怎麽神神叨叨的呢,是不是這腦袋有些不正常,練武練傻了。

孔天工突然就笑道:“既然如此的話,那你爺爺一定是給你傳授了不少的拳法吧,我想你應該也是已經知道了,我是拳堂的堂主,你要是之後有時間的話,可以去我那裏看看,如何?”

陳無憂苦笑地言道:“不能是就看看那麽簡單的吧,是不是還有什麽別的事情啊!”

孔天工立馬就收起來自己的笑臉了,一本正經地看著陳無憂,“那可不是,真的就是邀請你去看看,哪裏有什麽別的事情啊!”

說完這句話之後,孔天工的眼神就不自然地看向了別處,這陳無憂一看便知道這家夥兒必然是撒謊了,不然怎麽會是這樣呢。

但是陳無憂沒有明說出來,反正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這家夥兒除了讓自己去之後,傳授一些拳法之外應該也是沒有別的事情了,要是讓自己當老師的話,恐怕也不能的。

但是陳無憂也是立馬轉念一想,這家夥兒剛才神神叨叨的,這樣的事情恐怕真的會做出來。

此刻的陳無憂一想到這裏的時候,就帶著一絲恐懼的眼神看向了孔天工。

孔天工立馬嚴肅地言道:“你這是什麽眼神看著我,我有那麽嚇人嗎?”

陳無憂很是正經地點了點頭。

隨後,孔天工看了一眼陳無憂之後,就很是疑惑地言道:“你的劍呢?等一會兒可是比劍法的,你連劍都沒有的話,那還怎麽比啊?”

陳無憂忽然也是才想起來,自己的木劍現在還在自己的房間裏麵,他往魯然那邊看了一眼,此刻魯浩就站在他哥哥的旁邊還有雷木,這麽看起來那雷木就是支持魯然的唄。

不過雖然剛才魯然所展示出來的實力很是強大,但是陳無憂也是有一定信心的,這是一場切磋,如果陳無憂自己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可以沒有必要一定要用劍法的吧,如果自己的劍法真的是不如對方的話,那麽完全就可以使用拳法的嘛。

在劍道的上麵,陳無憂不敢說自己很是強,但是這拳道上麵,自己畢竟也是從小開始學習的,怎麽還不會比對方弱的,對方盡管是一位天才,但是陳無憂也不會輕易認輸。

他輕聲言道:“我的劍在屋子裏麵,那我現在回去拿吧。”

孔天工立馬就催促道:“那還愣著幹什麽,趕快去吧,別耽誤時間了,這樣還能修煉呢,真是的,怎麽一點都拿切磋當回事呢。”

陳無憂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件事情人家還真是比自己都要上心啊!

他並不知道,其實孔天工也是沒有辦法的,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賭約是誰輸了,就當著大本營弟子的麵說自己不如對方,這可是一下子就拿住了孔天工的命門啊!

孔天工可是很好麵子的,這樣的事情對於他而言,那就是奇恥大辱了,怎麽可能不上心的,但是這件事情並不是他提出來的,也不是雷木提出來的,而且於建說出來的,這兩個人也都是好麵子的人。

這件事情直接就讓兩個人本來還相互叫囂著就瞬間滅火了。

等到陳無憂離開了之後,孔天工就立馬跑到了於建的身邊,他低聲問道:“於建,你和我說,這兩個人到底誰能贏啊,別整個到最後我輸了,嗯?”

於建邪魅地一笑之後,這到底還是大本營熱鬧的多啊!自己在外麵的笑容都沒有在這裏的時候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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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閻中貫所在的城池當中,此刻的閻中貫正在大街上麵走著散心,現在人已經算是集結差不多了,但是具體的方法還是沒有出來,現在的閻中貫已經想出了很多的方法來,但是閻中貫總是認為不是最好的辦法。

這件事一直都在閻中貫的心裏麵,就像是一塊石頭壓著他。

現在的大街上麵空無一人,因為這座城池有宵禁的,所以大街上麵早就已經沒有百姓了,正是因為閻中貫的身份特殊,所以才可以隨意行走的。

不過看著這空無一人的大街上麵,閻中貫的心裏麵還是有一些低沉的,就像是這有些略顯得陰森的街道上麵。

閻中貫走的並不是主道上麵的,而且選擇一個相對於而言也算是小的。

咻咻~

就在離著閻中貫不遠處的房簷上麵,忽然穿了兩道人影來,速度很快,就算是閻中貫這樣的武者高手都沒有發現,也沒有感受到任何的氣息。

閻中貫現在心裏麵正是在思考當著,對於外界的事情一概不知,他心裏麵認識在這座城池裏麵應該沒有會對自己出手的。

但是很是遺憾,閻中貫想錯了。

突然,一把彎刀突然劃過空中,在月光的照耀之下閃閃發光,從閻中貫的身後就飛了過來,就是朝著閻中貫的心口處。

砰!

閻中貫雖然一直都是在沉思當中,但是身為閣領,坐在這個位置上麵這麽長的時間了,什麽樣子的危險沒有遇到過。

就算是現在閻中貫睡覺的時候,那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就是為了防備別人。

閻中貫直接轉過頭,眼神當中閃過了一絲的怒氣。

現在的這個時候,他自己很是好奇,誰竟然還對他出手,膽子也未免有些太大了吧,就算是現在的義門恐怕都不敢對他出手。

閻中貫拿出了自己的手中的龍眼,直接就擋在了彎刀的麵前。

兩者的碰撞之後,彎刀直接就往回飛了回去。

兩道身影開始不斷閃動了起來,速度很快,一般的人根本就無法捕捉到他們的身影,但是閻中貫是何人。

堂堂的內衛的閣領,武功和見識自然不是一般的人物所能比的,不然如何能夠坐鎮一方呢?

閻中貫已經看得出來,這把彎刀是隻有在西夏才能夠出現的武器,現在卻出現在了這裏,千裏之遠,卻出現在了這裏,隻能夠說明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這個人必然就是冷言的手下了,不然的話這樣的本事可是不多見的。

在遠處一處的高塔之上,奇怪老頭還有冷言就站在上麵,吹著晚上的冷風。

老頭兒微笑地言道:“這大晚上你做這樣的事情,不好吧?”

冷言冷笑道:“有什麽不好的,我的話可是句句都是真的,我通常的時候都是不喜歡騙人的,既然如此的話,我的話都已經出口的,必然是要實現的才對吧。”

他轉過頭看向老頭兒,一臉的嚴肅。

奇怪老頭兒自從認識了冷言之後,就沒有在這個人的臉上看到過幾次的笑容來,舉止可數,就算是著自己屬下出了事情之後,也不會有任何的表情,往往都是冷的像個冰塊一樣,就像是他的姓氏。

“冷!”

這樣的姓氏在整座天下都是不多見的存在,這樣的姓氏大多數都隻是出現在大夏的領土上麵,隻有很少的一部分會出現在南方。

但是實際上,這些南方姓冷的人,其實也是從大夏那邊來的。

兩道身影不斷閃爍之後,閻中貫便強壓製自己的怒火,大喊道:“何人!給本座滾出來!”

從閻中貫的聲音其實已經可以聽得出來,他已經是生氣了,但這還是閻中貫在壓製著自己的怒火。

都已經是這樣的時候了,還能夠對自己出手的的人,閻中貫已經想不出來了。必然是自己的人。

如果是自己內衛的人,那麽閻中貫一定要查出來是何人,不死不休!

突然之間,一個身穿著黑袍的男人,麵帶著十分可怕的笑容出現在了閻中貫的麵前。

“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閻中貫閣領了吧,今日一見,果然是風采迷人啊!”

閻中貫眯著眼睛直接後退,手裏麵的龍眼早就已經握緊了,甚至是自己的右手已經出現開始因為用力過猛開始顫抖了起來。

突然他停住了腳步,因為在他的身後又出現了一個身穿著紅色衣服的女子,一臉嫵媚地看著他。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啊!”

女人發出了一陣銀鈴一般的笑聲來。

閻中貫這個時候如果還是不知道這是誰做的話,那就真是一個傻子了。

此時的他突然想起來當時自己麵前冷言的時候,最後那個時候冷言對自己說的話。

“原來這小子說得還是真的,本來以為隻是一句威脅的話,罷了,誰能想到會是這樣!”閻中貫咬著牙。

這兩個人出現在大夏境內的次數很少,至於在內衛的卷宗上麵對於這兩個人的描述其實很少,甚至都可以是沒有。

閻中貫並不知道這兩個人的實力如何,所以他的心裏麵的深處,出現了一絲的驚慌感覺來。

他完全都可以相信,眼前的這兩個人如果可以的話,必然是會殺了自己的,他們本來就是一群不要命的人,這一次的任務在他們的眼睛裏麵都沒有那麽重要。

來的這兩個人,便是之前刺殺過於建等人的血蛇和水鬼兩個人。

兩個人在知曉了義門的大本營之後,便立馬趕到了這裏來匯報消息來了,並且還是一個主要的原因。

便是想讓冷言幫助一下血蛇,治療一下她的傷勢,如果不是冷言親自出手的話,恐怕就血蛇的傷勢短時間是好不了了,那麽在對抗對麵的時候也就不會能夠幫忙了。

此刻的冷言十分的悠閑,看著遠處的閻中貫,他的心裏麵出現了一絲的快意來,在今日晚上直接殺了閻中貫,他自然也不是沒有想到。

但是那樣的話,恐怕之後的內衛便是不會放過自己了,那麽自己的人在大夏的境內寸步難行了,而且這一次進攻義門的行動也會停滯了下來,這可是冷言最為不想看到的事情。

所以既然是殺不了閻中貫,那麽給一點的教訓還是可以的,壓一壓他們內衛的氣焰還是很有必要的。

而且現在的內衛多數人都已經到了舊蜀之地,忽然在冷言的腦海裏麵就誕生出來一個嶄新的想法來,而且這個想法一旦能夠做成的話,那麽大夏的江湖上麵,他就可以插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