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我會當好你的保鏢的

吳天拉住葉婷悄悄說,“這些都是些蝦兵蟹將,你發作也沒用,到時候把關鍵的找到,你再盡興吧,沒必要和這些人發生衝突,不值得”。

葉婷緊緊握住拳頭,睜大圓圓的鳳眼,喘著粗氣說:“這些人,真是太不要臉了”。

吳天搖搖頭,對著白芷的耳朵悄悄說:“白姐姐,知道誰是主謀嗎?要不要我告訴你”?

“不要,小女子自有分寸,不用天哥為奴家操心”。

“敵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這事得盡快處理,否則會有後患”。吳天輕輕靠近白芷說。

“吃東西吧,先別管他,事情總要一件一件來,不能一口吃個胖子”。白芷輕聲說,“我白氏集團能夠在高原市排在第二,也不是什麽歪瓜裂棗,憑的是實力。放心吧天哥,小女子會處理好這事的”。

吳天不再說話,默默吃東西。

他若有所思,心中還是放不下,他擔心白芷受到傷害。

終於吃飽了,精神也就好起來。吳天很有感慨。

看來,人們對糧食的需求是頭等大事啊。

人是鐵,飯是鋼,這才一頓沒吃好,就這樣。

要是長期挨餓,那真的不敢想象。

吃飽就該走了,吳天和白芷也懶得理那些混混。

白芷和葉婷一起把吳天送到青年湖畔,不舍地開車走了。

這一夜,吳天沒有睡好,他想了許多。

早上,送楊豔到火車站以後,吳天直接去了之林堂。

歐陽明和陳學究已經開始坐診,由於前30人免費診療,陸陸續續來了不少病人。

吳天給牛浪打電話:“牛總,你抓緊來之林堂吧,從今天開始,我給你治療”。

“謝謝大哥,我馬上過來”。牛浪高興得不得了。

一段時間來的努力,總算修成正果。

吳天看到娟娟把之林堂管理得井井有條,很是欣慰。

這小妮子,還是很用心的。

吳天坐在診桌前,不由想起昨天晚上吃燒烤時隔壁房間那個大嗓門男人的話。

明明整件事就是曾家在裏麵搗鬼,但暫時還找不到確切的證據。

至於如何處理,看來還得從長計議。

徐琳坐在吳天的診桌前,一隻胳膊撐在診桌上,托著腮,若有所思地怔怔地看著吳天。

“想什麽呢吳醫生,坐下來就想得這樣出神,是不是想美女了。聽說那個白總很漂亮是嗎”?徐琳開玩笑說。

吳天的注意力收了回來:“有你這個大美女在我麵前,我還想什麽美女”。

此時,吳天看見徐琳今天下身穿一條緊身牛子褲,上身穿一件小短皮衣,裏麵穿一件白色T恤。

她與吳天坐得這麽近,吳天明顯聞到了來自徐琳身上非常好聞的女性味道!

沉醉,迷人,讓人思想漂浮,迷離。

吳天心髒突然跳動加快,口幹舌燥,不斷吞著口水。

徐琳看到吳天這個樣子,臉刷地一下紅了起來,直紅到脖子。

“看什麽呢?大流氓”!徐琳看著吳天的眼睛,突然發現什麽地方不對勁。

她急忙拉了拉皮衣,換了一個坐姿。

徐琳不好意思地站起來。

為了引開吳天的注意力,她故意岔開話題:“這段時間你得罪了不少人,出門時一定要小心,我不介意你隨時把我帶上。或許我還能幫上一些忙”。

聽到徐琳的話,吳天從YY中回過神來:“你這是關心我嗎?還是想粘著我。你可不知道,我的定力很差的,天天帶著你,說不定哪天我一時衝動,控製不住自己就把你給……”?

“切,我關心你?我關心天氣好不好,我關心今天吃什麽我也不會關心你;我這是怕你有個三長兩短沒人給我發工資”!

吳天看著她線條分明的身材,想著她的一身好功夫,即使在揍人的時候,也是那麽優美,自己是不是得到一個寶了。

“你個小蹄子,口是心非,明明就想著我,還不說實話”。吳天很自信的樣子。

“你也太自戀了?也不知道你哪裏來的自信?等著吧,等哪天我忽然不覺得你煩了,或許會想你”。

“意思是現在很煩我嗎?我怎麽感覺你總是說反話呢”?

“反話正話,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你的客人來了。好好幫人家看病,我會當好你的保鏢的”。徐琳說著,指了指趕過來的牛浪。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牛浪到了。

徐琳對牛浪微微笑了一下,表示打招呼。

見到吳天坐在診桌前,牛浪興奮地喊道:“大哥,早啊。看你今天精神不錯”!

“我哪天精神不好嗎”?

“不是這個意思大哥,我是說今天你的精神特別好”。

“別羅嗦了,進屋,開始治療”。

牛浪順從地進入內屋,按照吳天的要求,躺在診**,脫掉上衣。

“你這個病時間拖得有點長了”。吳天一邊施針,一邊對牛郎說,“因此,不是一兩天就能治好的,需要至少一個月”。

“大哥,多長時間都行,隻要能治好,哪怕一年我都能等”。

“要不了那麽長時間,我想說的是在治療期間,你必須給我強忍著,一個月內不能碰女人,否則不但前功盡棄,而且一輩子都廢了”。

“這麽長的時間我都過來了,一個月算什麽,嚴格按照大哥的要求做”。

吳天插完牛浪腰上的銀針之後,開始撚針,輸入真氣,讓真氣沿著針尖進入牛浪的體內,打通他的經脈,激活他的活力。

牛浪明顯感覺到一股暖流在自己的腰部來回穿行,似乎有些沉睡很久的細胞在慢慢蘇醒,有些力量在一點一點地聚集。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運針,吳天滿臉是汗。

終於在一聲長長的舒氣中,吳天快速地拔出牛浪身體上的銀針。

之後,用一些碾抹過的藥材敷在牛浪的腰部,用紗布包了,讓牛浪包三天,歇兩天再來治療。

同時,吳天還配了一些中藥給牛浪,讓他按時煎服。

走出治療室,牛浪發現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精神煥發,如變了個人似的。

這中醫,不但能治病,還能養生。

就是因為吳天把養生與治病相結合,才讓治療的效果變得非常好。

在治病的同時,也讓病人感到整個身體的變樣。

感受到治療的明顯效果,牛浪對吳天佩服得五體投地。

他決定以後就一直跟著吳天混。

作出這個決定,他堅信一定非常正確。

從開業以來,這兩天之林堂可謂是門庭若市。

兩個老頭和工作人員忙得不亦樂乎。

娟娟也是裏裏外外張羅得頭頭是道。

吳天也不打攪他們,準備去看看白芷那邊的情況。

還沒出門,吳天就看見昨天在市醫院帶頭鬧事的灰衣男子從病人群裏擠進來。

他走到吳天麵前,戰戰兢兢地說:“吳醫生,我給你說實話吧,我昨天在市醫院帶頭鬧事,是曾家二少爺安排的,不是袁家”。

“我已經知道了”。吳天不屑地看著他,“你知道曾鑫福在哪裏嗎,能否帶我去見他,我要和他把這筆賬算清楚”。

“我知道,我帶你去”。灰衣男子主動要求帶吳天去。

這麽主動,吳天覺察到這裏麵肯定有問題。

但不管什麽問題,吳天都不會放在心上,藝高人膽大不是。

跟著灰衣人往前走,到了一個小巷子,前麵是斷頭路,周圍是很矮的房屋。

整條巷子被許多法國梧桐覆蓋著,就連那些低矮的房屋也掩映在法國梧桐中。

灰衣男子走得飛快,吳天知道他要搞事,也不管他,繼續跟著走。

忽然,從旁邊的一間破爛房屋裏跳出四個高矮不一的男子,全部穿著黑衣,每個人手裏都拿著一根甩棍,擋在吳天麵前,把吳天圍住。

灰衣男子卻趁機跑得無影無蹤。

“終於把你引出來了,今天看誰能救你。是你自己卸下一隻手,還是我們幫你”?其中一個黑衣人說對吳天發話。

“你們是對我說話嗎”?吳天淡淡地問。

“除了你還有誰,別裝了,今天黃少不在你身邊,沒人救得了你,乖乖就範吧,否則會很痛苦的”。

“兄弟們,能告訴我是不是曾鑫福讓你們來的?還是另有其人”?

“別廢話,自己犯事自己都不知道嗎?一個赤腳醫生,你很有本事嗎?想逞能,這就是你的下場”!

“看來確實是曾家公子的打手了,你們確實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回去告訴曾鑫福,有本事他親自來,我和他講講道理,對你們幾個我懶得動手”。

“你有機會和我們曾少講道理嗎?告訴你,現在我們就是道理。兄弟們,動他”。一個黑衣人喊一聲,其他三人三條甩棍齊齊地向吳天砸下來。

四根甩棍齊動,與吳天挨得很近。

這麽點距離,按常理說他吳天是插翅難飛,非被打趴下不可。

可是他是什麽人,綠境初成,這高原市怕沒幾個人能達到這種境界。

四人都欣喜地想,這回夠這家夥喝一壺了。

各自手中的甩棍拉得風響,先把吳天放倒再說。

當四根甩棍快要砸到吳天的時候,吳天輕輕一縮,繞到了四人的外麵。

突然不見了吳天,四人心頭大驚。

可砸下的甩棍已經來不及收回了。

由於慣性作用,四根甩棍都沒有落空,分別紮紮實實地打在對方的頭上。

四人一抹頭,一股鮮血從頭頂流出來,染紅了他們的臉,就如川劇中的四個花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