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中西醫結合療效好

也不知道這車兵又給吳天帶來什麽“好消息”?他太能作了,還真每一次都會讓吳天有不同的事來做。

可吳天也不好說他,他有他的目的,而每次給吳天的差事,也不是讓吳天白做,都是有名又有錢的事。

“是這樣的,高原市中醫學院的院長是我堂哥,他聽說你的情況以後,想聘請你當他們的客座教授,聘書都讓我給你帶過來了”。

車兵拿出一個紅本本,在吳天麵前晃了晃。

“我說車副院長,你一天盡找這些事給我做,不就是為了那‘一針還魂’嗎,我答應教你就是了。你看我一個初中畢業生,要文憑沒有文憑,我拿什麽給人家做客座教授”?

“文憑不重要,人家稀罕的是你的能力。這事就這麽定了,你把聘書拿著,有時間就去給他們上上大課,沒時間就算”。

吳天無奈地接過聘書。

這客座教授當然也是有錢的,每一次講座幾千不等。

這名和這錢都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可對吳天來說,這點錢對他沒概念。

車兵對他的這麽上心,他也不好推。

“這樣吧,想學我的‘一針還魂’,你還得到我這之林堂來上一段時間的班,否則沒辦法教你”。

車兵高興得差不多要跳起來。

辛苦了這麽多天,吳天終於同意教他,總算有點眉目了,你讓他不高興都不行。

同意了車兵,吳天就到屋內看看徐琳的情況。

吃了陳學究親自煎的藥,加上之前吳天已經把她身上的毒素逼得差不多了,看上去徐琳的狀態好多了。

腫起來的胳臂已經消下去,臉色已恢複了血色,精神好多了。

“徐琳,謝謝你啊。你怎麽突然出現在我的麵前,還幫我擋住了毒蛇的攻擊。你知道那樣很危險嗎,一個不小心,就會要命的”。吳天帶著幾分關心責怪著徐琳。

這責怪,帶有不少的關心口吻,讓徐琳聽起來很享用。

“我當時根本就沒想那麽多,十幾條毒蛇向你攻擊過來,我也不保證你能全部對付”。徐琳認真地說,“今天這麽好的日子,萬一你受傷了,就是我這個保鏢的失職”。

“喲,你還真當我的保鏢來了。可以,以後你就當我保鏢了”。吳天高興地說,“但是以後你要記住,一定要量力而為,別一不小心把自己搭進去。你這細皮嫩肉的,損了我可舍不得”。

“什麽叫損了?會不會聊天。我知道你醫術高明,這點小毒難不倒你。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了嗎”?

“這是醫院,診所,要是在其他地方,這毒蛇的毒性發作很快的,來不及,就麻煩了”。

“關鍵時候,哪還有那麽多思考的時間”。徐琳理直氣壯地說。

“以後和我在一起,還是要想好了再去做,你要相信,很多時候我能處理,你看著就行”。

“哪有這種保鏢?如果是你說的這種保鏢的話,不是我給你當保鏢,而是你做我的保鏢差不多”。

“反正都一樣,互保互保”,

兩人說得很和諧,也很投緣,吳天覺得這個保鏢不錯。

吳天忽然想起了徐琳父親的病:“你爸出院了嗎”?

“出院了,昨天你治療之後,他就感覺好多了,喝了藥,他更是輕鬆得不得了,在家躺一段時間肯定會好的”。

“記得讓他按時吃藥。還有,你到我這裏來,如何給牛浪交代”?

“這個簡單,一個電話,他就同意了。他還說能跟著你幹是我的福氣,要我好好珍惜”。

“那就好好跟著我幹吧,好好幹,努力幹。唉,這個牛浪。算了,不說了。吃飯去咯”。

聽吳天這話,怎麽有點不正經呢?什麽叫好好幹,努力幹?

徐琳臉蛋一下紅了起來,死吳天,話裏有話,還是牛話。

吳天去小餐館,徐琳繼續休息養病。

走出屋子,吳天見門前已經有很多病人。

楊豔和楊慧也加入到了幫忙的隊伍,一起發號喊號。

此時,小餐館裏已經吃得熱火朝天。

吳天看見他們有說有笑的熱鬧場麵,心裏滋生出一絲很厚重的寬慰。

送走客人,吳天回到之林堂。

見今天看病的人特別多,無吳天就坐下來幫忙看病。

車兵也裝模作樣地留下來,找根凳子坐著。

白大褂穿在身上,做出一個地地道道的中醫的樣子,時不時也幫助之林堂看病。

“車副院長,大家都走了你還不走嗎”?吳天問。

“你不是讓我留下來幫你幾天嗎,應你的要求,這幾天可能你這兒還缺人,我就在這裏當幾天醫生了”。車兵玩味地笑著說。

“看來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了,那隨便你吧,那從明天開始,一般小病就讓你來坐診”。吳天大聲地說,“陳老,你們聽見了嗎,不要太辛苦了,車院長年輕,從明天開始,小病小鬧的就讓他來坐診”。

陳學究看著吳天笑了笑,還是認真地給病人看著病。

“師傅,我對中醫也是有不少研究的好不好。既懂中醫,又懂西醫,中西醫結合療效好啊”!車兵自信滿滿地說。

吳天伸了伸舌頭,做了個鬼臉,無奈地笑笑。

歐陽明也不走了,找個地方坐下來,擺出陣勢,開始給病人看病。

“歐陽伯伯,這就開始了?你是高原是的醫聖,居然在我這個小地方屈尊,確實有點對不起你”。吳天看見歐陽明坐下來,很內疚地說。

“有你在,我哪裏稱得上什麽醫聖,要說聖,你當之無愧。我歐陽明說過的話,駟馬難追,答應你在這裏坐診,就一定做到,放心吧,以後我就是你的員工,什麽事情,你負責安排,我負責落實”。

病人們知道歐陽明是高原市出名的中醫,見是他坐診,高興得不得了。

一個個爭先恐後地要讓歐陽明看,陳學究一下輕鬆了不少。

診療了一天,確實也有點累了,終於可以喘一口氣。

“歐陽伯伯的名聲真是大,你看這些病人,都向著你來了,有你坐診,這高原市其他中醫診所怕是要關門了”。吳天微笑著讚了一下歐陽明。

“在這高原市,我多少還有點小名,可是這醫術,在吳小友你的麵前,簡直是差得太遠了”,歐陽明嘿嘿地笑著。

這時候,人群中一片嘈雜。

隻見一個30來歲的婦人抱著一個孩子從人群裏擠進來,一下跪倒在歐陽明麵前:“醫生,請你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了”。

吳天看見孩子的臉黑得有些怕人,看上去已經沒有了氣,頭和腳都軟軟地往下掉。

“什麽情況,孩子這麽老火,還不趕快送大醫院?這裏隻是一個小中醫診所,你把孩子抱這裏來幹什麽”?歐陽明焦急地一邊問,一邊給孩子把脈。

“昨天,我婆婆從後山采到一些野生菌,很漂亮,婆婆說他們年輕的時候經常吃,今天中午就把野生菌煮了,見孩子喜歡吃,大人都沒吃多少,大部分給孩子吃了。沒想到過了一會,孩子就不行了”。婦人一邊哭一邊說孩子中毒的原因。

和婦人一起來的一個30多歲的男人接著說:“剛才送到市醫院,醫院說無能為力,他們不收。還說歐陽醫生在之林堂,讓我帶到這裏來試試,或許歐陽醫生有辦法”。

“這野生菌不能吃,人家政府天天講,天天宣傳,你們就是不聽”。陳學究在旁邊說。

摸完脈搏,歐陽明眉頭皺得厲害,半晌不說話,最後搖了搖頭,表示已經不行了。

“歐陽伯伯,還有脈搏嗎”?吳天在一邊問。

“有一點點,很微弱,我估計毒素已經進入骨髓了,難以回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