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封神訣

雖然隻是一縷意識,但是強大的力量充斥之下,蕭河也幾乎要控製不住將之收回。就在這時,一股無比浩瀚的未知力量盡數湧向那句巨人屍體,頃刻間蹤跡全無。而那具屍體就在蕭河的驚駭當中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那有如實質的目光帶著無盡滄桑之感,似乎是已經沉睡了萬年之久,目光投來蕭河急忙躲避生怕在這種威壓之下會意識消散,然而那巨人並未理會他的存在自顧自的站起身走向前方。就好像感覺不到他的存在。

難道這一切都隻是幻境?

蕭河心下疑惑,卻見那巨人站定之後緩緩開口:“此訣乃太古之神所創,名曰—封神!封神訣共有六式,第一式天神降世!”

話音剛落,蕭河便感覺那一股浩瀚之力再次出現,在巨人的操控之下不斷凝聚最終一道巨大無匹的幻影出現在半空。那幻影容貌特征與巨人雖有不同但卻依舊能看出其中的相似之處。

那道虛幻人影出現後便在巨人控製下手持一柄巨斧狠狠劈下,一股強悍到無法描述的力量順勢而下,直將空間內的地麵辟出一條足有百丈的裂縫,整個大地為之震顫。這就是神的力量麽?

蕭河望著半空的巨大幻影對力量的渴望之情愈加強烈。

然而,在施展出這一式之後,那巨人並沒有繼續展示其他幾式,而是麵向蕭河方向伸出手指點向他的頭頂,蕭河大驚失色,趕忙想收回意識,卻發現無論如何努力也難以做到,心中暗道不妙,雖說不是本體進入,但如果分出的意識受損,那無疑會對自身造成巨大傷害。

不過,令他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巨人手指準確按在了蕭河頭頂,頃刻間無數形狀怪異的文字如同江河入海一般不斷湧入,這情形像極了當初獲得黃泉之力的時候。

隨著大量信息湧入蕭河頓感有所領悟,稍加思索便在腦中出現這一式天神降世的施放之法。心下狂喜,想不到自己如此幸運竟然得到如此神奇的武技!

將天神降世傳授給蕭河之後,那巨人身影逐漸變得虛幻最終消失不見,空間內的浩瀚之力卻是保留了下來。

“果然隻是一道幻影啊,隻是可惜隻有一式。其他幾式的威力定然是更加恐怖。”

得到了傳承的蕭河知道,若想要施展天神降世必須能夠調動那股天地間的浩瀚之力,這根真氣不一樣,並不能依靠修煉獲得,而是需要強大的感知天地之力的的能力,感知能力越強所能夠調動的天地之力便越多威力也就越強。

雖然聽起來簡單,但是蕭河嚐試了多次卻始終無法找到感知天地之力的法門,更別提將其調動施展出來。

那骨牌內存在的空間並沒有隨著巨人幻影的消散而消失,於是在接下來的幾天蕭河幾乎是把全部時間都用在了這裏。

分出身體的意識在反複進入那空間之後變得強大不少,隨著這一變化蕭河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感應能力與控製真氣的能力也是突飛猛進。自己的修為在短短幾天時間已經突破煉真七段進入到八段。

按照這樣的修煉速度恐怕用不了多久便可以突破煉真,一腳踏入凝真境界!

灰暗的空間內,蕭河盤膝而坐神色平靜。自從發現這空間對自己修煉的益處後蕭河夜以繼日地分出意念進入其中,經過堅持不懈的努力終於在第七天的時候捕捉到一絲天地之氣並將之慢慢錘煉,壓縮最終納入到體內。

感受著這一絲天地之力進入身體,蕭河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愉悅感,就像是找到了想念已久的某樣重要物品,整個身體都像是要忍不住歡呼起來。

更加令蕭河感到驚訝的是,天地之力被納入身體之後居然融到了原本的真氣裏。蕭河頓感無語,好不容易凝練出來的竟然被同化了。這怎能不叫人沮喪。

但是緊接著蕭河便發現,在自己意識的控製下那一絲天地之力被完好地從真氣之中分離出來繼續活躍在體內。而且融合後的真氣也是發生了些許變化,原本的白色中摻雜著一絲淡青,運轉之下似乎其中蘊藏的能量也是增加了不少。

哈?蕭河頓時大喜過望,他自然明白這是黃泉功法的作用。如此一來自己再也不用但心體內的兩股力量發生衝突了,把天地之力化為真氣這恐怕是習得封神訣之後的又一大驚喜了。

此刻,中州大陸一處皇宮大殿之中一個衣著華麗的中年男子,男子麵容冷峻看得出年輕之時定是位美男子,男子目光銳利周身散發王者之氣。低頭正看著手中的一張信紙,男子身前跪有一人,低眉垂首極為恭謹。

“事情的始末查清楚沒有?” 中年男子放下手中信紙開口詢問。

聲音不大,卻是隱隱透出身為王者的威嚴,下跪之人感受著射來的銳利目光依舊不敢抬頭,恭聲說道:“回陛下,由於當日公主殿下一人單獨出行,待護衛們趕到之時已經昏厥,由於情況緊急並未注意到其他。後經過查探,公主乃是因為一件物品與人爭奪這才動用禁術導致……”

“什麽人?爭奪的是什麽物品?”中年王者微微皺眉。

“回陛下,據說是一名十五六歲模樣的少年。”

“十五六歲?消息可靠麽?”中年王者語氣中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回陛下,消息屬實,當日有護衛曾看見那名少年以一己之力將那流星推至山間。”

“小小年紀便有如此修為,竟能逼得麗兒施展禁術。此人身份呢?”中年王者臉上表情凝重繼續追問。

“呃……回陛下,此人身份不詳屬下正派人追查”

下跪之人臉色難看,心中一陣忐忑。

“盡快查明,速速稟報!”

“是!屬下遵命。”

擦了擦臉上的汗水,下跪之人起身離開,走出大殿後方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然濕透,在那位麵自己始終忍受著無形的壓迫之感,這種感覺簡直就是一種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