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知恩圖報
“這……”袁靜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眼睛不由得看向了秦銘。
“袁小姐,這錢你就拿著吧,有秦老弟在,咱們也不算外人。”劉萬方一笑,“我的錢跟秦老弟的錢沒什麽區別,而且這錢還是托秦老弟的福才賺得這麽痛快。”
一旁的秦銘聽得稀裏糊塗,不但是他,就連袁靜也是如此。
這錢怎麽跟秦銘還有關係?
“劉哥,你不會弄錯了吧?這錢……”
“我說的是真的,沒開玩笑。你還記得在原石公司你曾經送給我那塊原石吧,你知道那塊原石值多少錢嗎?”劉萬方說著,伸出三根手指,在兩人眼前晃了晃。“這個數!三千萬!”
“這不,我回來跟林雅商量著打算今年年底進軍房地產行業,不過現在隻是有這麽一個想法,具體的方案還沒有想好。到時候秦老弟如果要是沒事,可以過來幫幫我。”
秦銘一笑。“謝謝劉哥的好意,這個忙恐怕我無能為力,對於房地產我一竅不通。”秦銘婉言拒絕。
“那好吧,秦老弟既然有自己的想法,我也不好強求。”劉萬方說著放下手中的筷子,試探性地問道,“秦老弟,你選的那兩塊原石到了。現在在我那裏,如果你留著沒什麽用的話,不如賣給我怎麽樣?”
秦銘心中暗自一笑,原來劉萬方這人也是一個貪心的主!
這也不能怪劉萬方,俗話說得好,清酒紅人麵,財帛動人心嘛。
誰不知道錢是好的,哪個人會嫌自己的錢多。
“劉大哥不瞞你說,我那兩塊原石真要切出來,估計都沒這一桌火鍋值錢。”
聞言,劉萬方不禁有些詫異。
這怎麽可能,花了那麽多錢買了兩塊廢石頭,這不是傻嘛!
“秦老弟你別逗哥,你不想賣,哥也不會強求你的。”
“劉哥你多心了,你們看中的是原石形成後的成品,比如玉石、翡翠、瑪瑙這些東西。而我看重的是原石在未形成前內部所蘊含的物質。這種東西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也是我目前最需要的。”
“物質?什麽物質?秦老弟你怎麽越說我越糊塗呢。”不但劉萬方聽得稀裏糊塗,就連一旁的袁靜和田林雅也是如此。
秦銘知道像這種事情跟他們解釋也解釋不明白,反而越解釋越亂。
“這種事一句半句的我也解釋不清楚,總而言之這兩塊原石對你們來說毫無價值可言。如果劉大哥還是想要的話,等我用完了白送給你,怎麽樣?”
一聽這話,劉萬方連連擺手。“別別別,我劉萬方怎麽會信不過你呢。”
幾個人吃完飯,袁靜在秦銘的同意下,將六百萬的支票收起。
有了這筆錢,袁氏醫藥公司總算逃過一劫。不但可以起死回生,而且還可以擴大經營,以前的那些虧損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這些多虧了秦銘,對此袁靜十分地感激。
送走了劉萬方夫婦,秦銘兩人順著大街往回走。
朦朧的月色,淡淡的燈光,少了一些喧鬧,多了一些溫馨。一對對年輕男女手拉著手漫步在其間。
“秦銘,你今天晚上打算住哪?”
“嗯……一會把你送回公司,我隨便找個地方就行。”
“要不……要不你住我那吧,我那也有地方。”袁靜說完,臉頰不由升起一絲紅暈。
“不用了,不方便。”
一句話氣得袁靜好險沒當場罵娘!真想親手把這個榆木疙瘩胖揍一頓。
這都多明顯了,難道還不明白我的心思?這家夥到底是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
“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能找到家。”袁靜氣哄哄地加快了腳步,很快便將秦銘甩在後麵。
這唱的又是哪一出啊!我到底哪裏得罪了這個女人了?
有關男女之間的事,對於秦銘來說確實是一塊短板。說白了就是情商低,而且低得可怕!
將袁靜送回公司,秦銘立即找了一個借口趕緊離開,他真怕這女人哪股火不對,燒到自己頭上。
出了袁氏醫藥公司,秦銘轉身到了一家旅館門前。
看著並不算大的門麵,秦銘心裏別有一番滋味。
當初輟學回來打工,為母親湊錢看病,孤身一人來到這個舉目無親的地方找工作,上無片瓦遮身,下無立錐之地。一天到晚連一頓飽飯都吃不上。
最後還是這家旅店的老板好心收留了自己,在這裏白吃白喝住了將近半個多月,人家不但一分錢沒要,反而臨走時還給了自己一些生活費。
每當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秦銘心裏不禁一陣酸楚,對於人家這份恩情,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老話說得好,吃水不忘挖井人。
知恩莫忘報,這是做人的根本!
“榮芳嬸,在嗎?”秦銘說著,伸手推門進了旅館。
“呀!原來是秦銘啊。”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笑著迎了出來,“看看這小夥子幾個月沒見大變樣啊,多帥氣,多精神。現在還在廢品站上班呢?”
“不在那上班了嬸子,我現在回家了。”秦銘顯得十分親切。
“對對對,回家好回家好。回到家裏照看好你的母親,要不她一個人在鄉下無依無靠,也不能讓人安心。”
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往裏走。
按理來說旅店來了客人,都是桑貴叔出來接待,今天怎麽沒見到人呢?
難道出門了?
不對啊!這麽晚了他能上哪去,這麽大歲數了。
一邊往裏走,秦銘一邊不斷地向四周打量。“榮芳嬸,我怎麽沒看見桑貴叔呢?他幹什麽去了?”
見秦銘問起自己的丈夫,趙榮芳臉上顯得有些不自然。“沒……沒什麽,他出去辦點兒事,一會兒就回來了。”
趙榮芳說著便招呼秦銘落座,自己忙著為秦銘倒水。
兩個人彼此閑談,眼看鍾表上的時間都快到淩晨十二點了,可依然不見桑貴叔的身影。
此時的趙榮芳坐在椅子上有一句沒一句地應付著,眼睛時不時打量著牆上的鍾表,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榮芳嬸,你怎麽了?家裏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沒有沒有,沒出什麽事。”
趙榮芳雖然嘴裏不說,但是臉上卻顯得很是著急。
“嬸子,咱們都不是外人,有什麽事你跟我說,沒準我能幫得上忙。”
“這……”趙榮芳看了一眼秦銘,臉上透著一絲猶豫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