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背後之人
“不知道裏麵的人睡了沒有,不會被這狗叫驚醒吧,希望那瞌睡蟲好用一些。”
方子平快速按照那粗眉毛的話,朝著房中跑去。
直到他進入房門前,門內都沒有任何的聲音,他心中稍微一定,仔細隔著門聽去,發現其中隻有此起彼伏的打鼾聲。
“看來那瞌睡蟲果然厲害,剛才的狗叫聲沒有將他們吵醒。”
他輕輕推門,門並沒有鎖,應聲而開。
方子平也絲毫不意外,畢竟剛才兩人若是吃飯,自然不會鎖門。
他進去之後,果然看到兩名男子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一人手上還拿著啃了一半的雞腿。
他繞開兩人,看向這個房間相連的臥室,果然看到連明川在**睡得正香。
他原本便在睡覺,讓瞌睡蟲再幫忙,自然是睡得更香。
“瞌睡蟲果然厲害,一位七品武者、兩位八品武者竟然絲毫無法阻擋,果然不愧是仙人培養煉製出來的,連妖王都能強製睡過去。”
他雖然隻是借力使用的,沒有原來的威力,但對付這幾名下三品的武者,也是手到擒來。
隨後方子平走近床前,直接將連明川的脖子扭斷。
連明川像是在臨死前感受到了危險,在最後一刻睜開了雙眼醒了過來,卻已經晚了。
不過武者的強大生命力在他的脖子被扭斷之後,竟然還活著,甚至嘴唇蠕動想要說什麽的樣子,顯然是在臨死前知道是誰要殺他。
方子平卻絲毫讓他做明白鬼的打算,絲毫不理會他要說的話,雙手掰著他的頭又是一用力,瞬間讓連明川這個七品武者徹底死透。
隨後他走出臥室,看著睡得正香的兩名八品武者,抽出那位武者的雙刀,唰的一下將兩人分別刺穿,卻是避開了要害之處,為的便是詢問兩人的話。
在方子平想來,連明川知道的事情,這兩個跟班一定都知道,連明川是七品武者,留他一命實在太危險,若是死不配合,還會吵醒這兩人。
所以他便直接將連明川殺了,打算詢問這兩人。
兩人此時被刀刺穿身體,同時被劇痛疼醒,慘叫著便要跳起來,卻被方子平雙手壓在兩人頭上,讓兩人死死趴在桌子上沒法動彈,連口中的慘叫都被堵在了口中。
方子平也是擔心他們兩人慘叫後,將外麵的人吸引進來,那可不在他的計劃中。
“我問你們答,說不定我會留你們一命,你們應該感受到了,雖然被刀刺中,但並不是要害,若是救得及時,你們完全可以活下來,否則我讓你們生不如死!”方子平冷聲說道。
兩人的嘴被方子平死死壓在桌子上,連慘叫都沒辦法發出來,此時聽了方子平的話,都是哼哼唧唧。
方子平又開口說道:“我讓你們說話,誰若是敢大聲喊叫,那就沒有第二次機會了,你們最好想好。”
他又給了兩人幾秒時間考慮,隨後便慢慢將右手中的男子頭微微轉動,讓他耳朵朝下,嘴巴朝一側露出來可以說話。
“是誰讓連明川派人去找方子平麻煩的?”方子平看著右手邊露出嘴巴後死死閉著,生怕忍不住慘叫出聲被誤會的男子。
那男子聽了眼神稍微有些茫然,但是看到方子平狠厲的目光後,像是想起了什麽一般,連忙低聲說道:
“我們曾經看到過吏部尚書的公子,曾經在青樓中找我們堂主喝酒,隨後堂主第二天便讓嶽老三去處理。”
方子平將此人的頭又轉了回來,隨後將左手男子的頭轉了過來,開口問道:“誰是嶽老三,長得怎麽樣?”
此人開口將嶽老三描述了一遍,方子平立刻知道這嶽老三便是那粗眉毛。
他繼續開口問道:“你可知道這個吏部尚書的公子,為什麽要你們堂主找方子平的的麻煩?”
他絲毫不敢隱瞞,開口說道:“具體情況不知道,堂主跟這位公子哥在青樓喝酒的時候,我們兩人是在門外守著的,他們說的話我們也隻能聽個大概,大約是方子平搶了他的女人,那女人好像是在書院中讀書。”
方子平聽了稍微有了點思緒,心中想道:“我認識在書院讀書的女子,也隻有那位黃衣少女,不過在進入書院後我卻從未見過他,說什麽搶女人從何說起?”
他狠狠的將左手的男子嘴巴朝下壓住,轉動右手上的男子腦袋,讓他的嘴巴露出來,開口問道:
“你也將聽到的說一遍我聽聽。”
這個男子說的跟剛才左側的男子說的差不多,不過卻是多了一個細節:這個女人是什麽將軍家的千金。
“我也隻是見過那黃衣少女一麵而已,不知道她是不是什麽將軍之女,回到書院後再問問吧,想來李彌和明賢那兒應該知道的比我多。”
他看著手上壓著的兩人,眼中閃過漠然之色,雙手從他們頭上微微放開,卻在兩人稍微放鬆的瞬間,捏住他們的脖子直接捏斷了,以他借用的力量絲毫不費力。
兩人臉麵朝下,方子平也不知道兩人有沒有流露出對他出爾反爾的憤怒,在他們身上翻了翻,找出些碎銀子,然後便轉換了借靈之法,施展哮天犬的吞噬煉化能力,直接將兩人吞噬煉化為灰燼。
隨後他進入臥室在連明川身上也翻了翻,沒有發現有價值的東西後,將連明川也化為灰燼,在房間中又翻了翻,找出幾張銀票來。
他看了看發現隻有幾百兩,心中罵了句“窮鬼”,想著也都是不義之財,隨手塞入自己的懷中,然後將那兩人留下血跡的地方好好清理了一下,走出房間後將那條死狗也煉成灰燼,這才悄悄從後院翻出,快步朝著遠處走去。
直到走出兩裏之後,才招手攔了一架專門拉人的馬車,朝著書院方向返回。
方子平坐在馬車上想著自己今天做的事情,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手上這就有十條人命了。
也許是在那個巷子中便殺了七人的關係,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期,即使這次殺人見血了,他也沒有多少太難受的情緒,隻是心理上稍微有些不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