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果然有盜版
三位掌櫃見東家誤解，連忙便要開口解釋。
隻是他們三人全都如此，讓林瑞海聽了有些頭疼，連忙製止後對錢義說道：
“你說，將詳情好好說說。”
錢義聽了立刻一五一十的將情況說了，說完還將放在一旁茶幾上的書拿起遞到了林瑞海麵前。
另外兩位掌櫃見此，也都是開口補充了幾句，但意思都差不多。
“你們的意思是，因為明賢這小子在店中幫方子平賣書，讓三個茶店中的生意都好了不少？”林明賢看著手上的兩本封麵差不多的書，心下有些懷疑地問道。
“不錯，這是這幾天的賬本。”一位掌櫃當場將一本賬本遞了過來。
錢義看了，暗自後悔忘記將賬本帶回來了。
林瑞海接過賬本看了看，果然發現昨天和前天賣出去的差不多，但是今天卻提了兩成有餘。
“還真是如此！”林瑞海嗬嗬笑了兩聲，對方子平這小子有些刮目相看起來。
他雖然知道自己兒子跟方子平關係不錯，所以才答應幫助在店中售賣這些書。
卻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好事，不但店中的生意好了兩成，而且看這些掌櫃的表情，顯然是對林明賢的印象也好了不少。
林瑞海雖然不想讓林明賢早早過問生意影響儒家的修習，但也樂於見到這些掌櫃對自己兒子有個好印象。
他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將賬本放到一邊後，拿起那畫本看了起來。
三位掌櫃都是坐在自己座位上喝茶，靜靜等著林瑞海看完。
一本畫冊想要看完也用不了太長的時間，隻是一炷香時間便看完了。
林瑞海卻還是沒有說話，而是將畫冊放下，拿起那本書看了起來。
隻是看了前麵兩回，他便輕籲了一口氣後放到了一邊茶幾上，開口對三位掌櫃說道：
“明日繼續，再連送兩天，這兩天送出多少書都記到賬上，方子平的叔叔既然跟你們說，五五分配，那便將這兩天免費送出去的換算成銀子，到時候別忘了給方子平，我們可不會賺他的便宜，你們負責跟其他店麵的掌櫃說，就說是我說的。”
林瑞海一口氣說完，對三位掌櫃擺擺手說道：“你們去吧，通知完後早些休息。”隨後他又拿起書看了起來。
三位掌櫃聽了都站起身來微微行了一禮，開口說道：“那我等便告退了，東家也早些休息。”
等三位掌櫃出去了，林瑞海才露出一絲微笑，喃喃自語了一句：
“看來這波生意不虧，兩成銷量賺取的利潤，遠遠是這幾本書成本的好幾倍了。”
“看來得提醒下明賢，讓他在書院中也不能跟這方子平的交情淡了。”
他連送三天，這三天的顧客可是基本不會重複的，畢竟誰也不會進茶店隻買一天喝的茶葉，都是買一次最少喝一個月的。
也就是說，第二天來店中的人群，除了第一天聽了畫本後來的人之外，還會有第二天之後圈子接觸的人中對畫本感興趣的。
他想到這裏，又是一邊看書一邊笑了兩聲。
就在他想繼續看書的時候，卻是又聽到外院管家的通報，說是又來了兩位掌櫃。
“莫非也是前來說這個事情的？”林瑞海心中雖然有所猜測，但還是讓管家請進來。
沒一會兒兩位掌櫃便走了進來。
看到林瑞海手上拿著的《西遊記》，這兩位掌櫃眼中都是閃過“來晚了”的神情。
“你們兩人這麽晚前來所為何事？”林瑞海問道。
“東家，看您手中拿的書，想來是有其他掌櫃前來了？”一位掌櫃開口說道。
“不錯，剛才錢掌櫃、周掌櫃和於掌櫃都剛剛走，你們掌管的店中生意如何？”林瑞海直接問道。
兩位掌櫃聽了他的話，都知道真的是來晚了，稍微有些泄氣地分別說了。
“哦，原來如此，你們兩位吃飯沒有？”林瑞海聽了便問道。
兩位掌櫃都是人精，一聽這話就知道潛台詞是問他們還有沒有事。
其中一位掌櫃剛要告辭，另一位掌櫃卻是搶先開口說道：“東家，還有一件事，跟我們茶店沒有太大關係，是跟這書有關係的，不知道東家知不知道？”
“哦，是什麽詩，你快說來。”林瑞海聽了有些疑惑地問道。
“東家，我原本以為這書隻有我們的茶店中售賣，卻沒有想到在前來的路上，看到一家書店中也有售賣，我進去看了看，發現這書中的內容雖然相同，但是紙張方麵卻遠不如我們店中的書，請東家過目。”
他說著將手上拿著的最下麵兩本書遞了過來。
林瑞海接過來看了看，果然發現這兩本書稍微有些粗糙，紙張完全比不上自己剛剛看的。
“這是怎麽回事，我記得明賢說過，方子平隻有在我們這兒售賣，這書店中的書是哪來的？”林瑞海有些疑惑問道。
“東家，我原本以為是方公子在其他地方還有售賣，既然不是的話，那便是私自刻印的。”這位掌櫃開口猜測道。
“看來是如此了，一本書應該賺不了多少錢，費這麽多人力物力這麽快便刻印出來，根本就不值得，莫非是跟方子平有仇的人不成？”林瑞海想了想開口說道。
“我等也不知道方公子是否的罪過什麽人，但既然出現了這種情況，我看還是通知下方公子才好。”這位掌櫃開口說道。
“嗯，你說得對，林福，明日一早你便前往書院，趕在他們上早課前，讓少爺告知方公子這些情況。”林瑞海對一直在客廳中站著的管家說道。
“是，老爺。”管家林福立刻答應道。
“嗯，你們兩人辛苦了，早些回去歇息吧！”林瑞海開口說道。
“那好，東家您也早些休息。”兩位掌櫃起身告辭後離開了林家。
……
書院後山竹林中。
方子平盤腿坐在這裏，一直從中午吃了午飯便再次閉目打坐，一直持續了好幾個時辰。
若是有外人在此，便能看到空中一些如同光點一般的塵土不斷飛來，落到方子平身上。
而這些光塵剛剛飛到他的身上，便立刻消失不見，被方子平全部吸入了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