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這算哪門子親戚

不僅鬥篷女有點傻眼,就連圍觀的各個鬥篷聖主也是有點蒙,這小子能夠使用極道帝兵拍到暗夜王,實力怎麽著也是四極之上,

怎麽反應如此之怪?

明知道敵人要殺她,居然不作任何防禦。

鬥篷女的速度極快,這一掌也不帶絲毫的含糊,黑色的靈力在手中形成恐怖的破壞力,直接按上徐太江的胸口!

“小心!”

前來的薑家長老看到這一幕,都急忙尖聲叫道。

也不怪他們認不出來徐太江,因為他們的實力都太強了,最差的都是仙台一重天,眉心武道之眼已開,能夠直接看穿靈魂。

所以他們也認為徐太江就是三十歲以下的年輕人,雖然看不穿他的修為,但是自家本代的神體薑昊辰已經是人中龍鳳,今年二十八歲,修為不過四極中期。

所以此人的修為絕對是四極以下。

薑瑜薑海等太上長老則是眉頭一皺,從半空中的那個年輕人的身體中感受到了一股濃濃的血脈威壓!

“是我族中人?”

“哪一脈的族人出了這麽一個家夥來?”

“能夠無視數十位聖主大能的威壓,應該是個天驕!”

“可惜了!”

想到自己這位後輩馬上就要被那個女人打死,薑家人就是一陣落寞。

那個女人是仙台二重天,距離如此之近,怎麽可能活下去?

不說這個少年了,就算是他們這個修為,在那個女人如此淩厲的攻擊之下也會是凶多吉少。

“不!孩子!”

有的長老流下了眼淚,若是有可能,他們寧願現在被那個女人襲殺的是自己。

“狗賊,住手,你若是敢傷害我族後輩一根毫毛,我薑家必然查出你身後勢力,夷為平地!”

薑瑜怒了,嘶吼道。

薑峰瘋狂的催動著恒宇爐,一道紅光凶猛的從爐子裏迸發出來,憤怒的神鳥狠狠地撞上五重混沌門。

“快,奪下世界圖,我們才有勝算!”

元河圖奮力的主持混沌之門和恒宇爐抗衡,抽空回頭看了一眼。

這一眼之下他就懵逼了。

不僅是他,其餘的黑鬥篷們也是傻眼了。

隻見鬥篷女嬌喝一聲,在她的手掌碰到這個少年的時候,哢嚓一聲,手腕子居然被這雄擴的胸膛震骨折了。

一聲悶響,

女鬥篷整個人失去了平衡,直接撲向了徐太江,柔軟有致的倒在了他的懷裏。

有豆腐吃,徐太江又怎麽會拒絕呢,他急忙張開雙臂,將鬥篷女抱了個滿懷。

“……”

現場出現了詭異的安靜,

就連催發恒宇爐的薑峰都愣了,一張嘴長得老大。

“什麽?這……”不論是薑家的人,還是來襲的黑鬥篷們都傻眼了。

“咳咳咳,秋水,趕緊幹正事兒,你要是看上這個小子,等我們攻破了薑家,隨便你折騰!你玩個三天三夜都行!”

“是啊,是啊!”其餘的黑鬥篷也是深以為然。

怪隻怪秋水的速度太快,那一瞬間就撲到了徐太江的懷裏,現場的人沒有一個看清是怎麽回事,看上去和秋水在投懷送抱一個樣。

“美女,你急個啥,如此良辰美景,我們應該慢慢來!”

徐太江嘿嘿一笑,然後雙手開始不老實!

“我擦!~”

所有人都噴了,尼瑪這大庭觀眾之下的不好吧,

小子,老子佩服你啊!

你做了我一直想做而做不到的事請。

要知道這個女人可是東荒移花宮的太上長老花秋水,長得也算得上是修真界的美女,但是為人心狠手辣,從來不把男人當回事。

不是沒有追求她的男人,不過都被她打的不能自理,所以這女人也是東荒修真界最負盛名的老女人。

“你個混蛋!”

花秋水一聲怒喝,但是因為手腕的劇痛,這怒喝也變成了嬌呼,聽上去,好像在撒嬌一般。

“啊!”又是一聲嬌呼,因為徐太江這個混蛋刺痛了她的經脈,令他痛不欲生,無法不叫出來。

這一瞬間,花秋水徹底失去了戰鬥力,不要誤會,不是身體**,

而是徐太江這廝手黑,上手的時候,直接通用聖王真元橫衝直撞的突破了花秋水的各大經脈,

狂暴的聖源在它的經脈中四處破壞,令她的靈力四散,一瞬間就受重傷,身體難以自控!

“世風日下啊!”

黑鬥篷中有的人忍不住扶了扶額頭,有點看不下去了。

老花啊,你想男人,也不能現在想吧,就算你想,你也不能在這裏,在這裏也罷了,你為何還叫的如此,如此……

“世風日下泥煤啊,快來救我!”

花秋水看著同伴的樣子,頓時怒極,這幫家夥都在想什麽!

一聽花秋水的叫聲,這些黑鬥篷才意識到了不對勁,再看看花秋水的臉龐,那是比哭還難看的表情啊,

這樣的表情之下,怎麽可能是和小鮮肉**?

日,這小子有詐!

一個黑鬥篷立刻出手,他掏出一把紫色的大刀,刀鋒上紫芒閃爍,一看就是一把聖主級別的靈器。

黑鬥篷刀光一出,沒有任何的廢話,陰寒的刀氣化作一道寒芒直接斬向了徐太江。

徐太江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隨手將懷裏的女人向外一推。

唰!

黑鬥篷急忙收刀,但是鋒利的刀氣依然在女人的周邊劃開了一道口子。

刺啦,花秋水的鬥篷被劃開,露出了雪白的皮膚。

“哇!好白!”

徐太江恰合時宜的叫了出來。

“……”

花秋水一聽這話,瞬間暴怒,瘋狂的吼道:“殺殺殺!快給我殺了這個小子!”

紫刀強者刀光連閃,攻勢更急,更秘。

但是令所有人驚掉大牙的事情發生了,隻見那個靈魂隻有三十歲的小子腳下金光爆閃,恰到好處的躲開了狂風急雨一般的刀法,而且還在每次刀勢末了毫無威力的時候將花秋水推了出去。

徐太江一邊躲閃,一邊還不忘調笑道:“這位仁兄,你這麽著急,看來這位一定是尊夫人了,唉,你這是做什麽。等我和夫人纏綿一晚,我們怎麽也算得上是親戚了,你不能這麽對親戚!”

“……”

花秋水聽了這話,頓時眉毛暴跳,如果按照這小子說的,這算哪門子親戚。

日,不對,我特麽想這個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