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哪裏來的瘋狗呀!
第八章 哪裏來的瘋狗呀!
張茹聽到這個聲單後,眉頭都有些皺起來,不過她還是沒有說話,想要看看爹娘是怎麽處理的。
張大壯聽到這話之後,臉色馬上就難看了起來,看著那向著他們一家三口走過來的婦人,臉上馬上就怒了起來,“我大壯就是窮又關你什麽事,張玉娥,你家裏也比我家裏好不到哪裏去,還有我拿什麽到鎮裏去賣也需要告訴你嗎?”
張茹聽到爹爹的話後,頓時想要給他鼓掌,張茹是真的沒有想到爹爹竟然也有這麽彪悍的一麵的,本來她還以為會是娘親先開口說話,這下倒是讓她感到意外了。
張玉娥被張大壯這麽一說,臉馬上就氣紅了,以前她這麽說的時候,也沒有看到過張大壯回話,可是今天這張大壯竟然當著那麽多人的麵這樣說她,心裏不斷的詛咒著張大壯一家人,“哼!你當我喜歡問這些,你們一家子都丟盡了我們張家村的臉麵,現在還好意思過來這裏,你一個大男人不覺得丟臉,我都覺得替你丟臉了。”
張荷花聽到這個張玉娥竟然這麽說她的相公,馬上就不敢了,拉著茹兒走到大壯的身邊,指著張玉娥說道,“我們一家怎麽丟盡了張家村的臉麵了,還有我們為什麽不好意思來這裏,像你這種人都能來,為什麽我們就不好意思過來,別以為家裏有兩個錢那尾巴就翹上天去了,有本事就到鎮裏去買房子住去,還呆在張家村做什麽!”
“我就得意了又怎麽樣,總比你們這些人好,我不跟你們這些窮鬼一般見識,跟你們站在同一個地方我都覺得晦氣!”張玉娥說完這話後,還特意的將身上拍了拍,好像沾到了什麽不該沾的東西似的。
張茹本來聽到爹娘的話之後,覺得心裏非常的爽快,可是再聽到這個張玉娥的話之後,氣得想要罵人,可是她現在還隻是一個孩子,不能表現得太過的成熟,所以隻好站在娘親的身後看著爹娘在和這個張玉娥鬥嘴。
張家村的其他人都是站在一旁看戲,也都沒有人過來幫忙或者湊熱鬧什麽的,張茹有注意到在張玉娥說那些話時,有不少的人都皺著眉頭,看來也都不喜歡這個張玉娥。
看到這裏之後,張茹故意用天真的話語裝著問道,“娘親,這個大娘是鎮裏的有錢人家的夫人嗎?她為什麽要看不起我們家呀?難道她家裏有很多很多的銀錢嗎?是不是像大娘這樣有錢的人都是看不起我們窮人的呀?”
張荷花看到女兒眼睛裏的一絲惡作劇,馬上就知道茹兒這是在給她和大壯出氣,然後就說道,“茹兒,這世上有些人很喜歡打腫臉充胖子,其實很多有錢人家的太太還都是非常的和藹可親的,不過卻是有一些人就喜歡以打壓別人來提高自己的身價,我們不要跟這樣的人一般見識,就像是我們被狗咬了一口,我們總不能反咬回去吧!”
張大壯聽到荷花和茹兒的對話後,還非常有自覺的跟著點頭附和。
張茹在心裏暗自叫好,不過臉上還是一派的天真可愛,“哦,茹兒知道了,我們是人,不是那些畜生,所以我們不會像畜生一樣的到處亂咬人,是這樣嗎?”
張玉娥聽到這話後,馬上就來火了,氣勢凶凶的想要過來拉住張茹痛打一頓,不過張荷花又怎麽可能會讓張玉娥得手,張玉娥見此,馬上就開罵道,“好啊!你們一家子竟然合起夥來欺負我,竟然敢罵我是畜生,哼,我一定會讓你們後悔你們今天說的這些話。”
張大壯聽到張玉娥說的這些話,理都不理她,直接將茹兒抱起來,然後坐到那大榕樹下等著福伯的牛車過來,張荷花也跟著大壯一起直接無視著還在那裏像瘋狗一般亂叫的張玉娥。
一家三口坐定後,張大壯就主動的跟著旁邊的人打招呼,張茹也跟著爹爹一起甜甜的笑著向眾人都問好,那些人雖然都不太喜歡張大壯一家人,不過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張大壯一家都主動的問好,他們也不能再擺臉色。
“大壯,我聽大山說鎮裏現在有活做了,想要找你去,你怎麽都沒有去,我們村裏都有好幾個人都跟著去了,要知道一天二十文錢還包吃兩餐,這樣的好事可不是每天都有的。”說話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他叫張天明,他也是在場唯一的一個沒有拿有色眼睛看著張大壯一家人。
“天明叔,我家裏的情況你也是知道,讓我放下荷花母女倆在家裏到鎮上去做活,我是怎麽都不放心的,在家裏做些活雖然賺得少,但至少能安心。”張大壯並沒有覺得張天明問著這話有什麽不好,他也是實事求是的回答著。
張天明了然的點了點頭,伸手拍了拍張大壯的肩膀笑著說道,“嗯,你這樣想是對的,你們家裏建得離村子裏有些遠,就隻有荷花母女在家的話是有些不安全,你能夠留在家裏陪著她們,這就說明荷花她沒有嫁錯人,在家裏幹活也是一樣的,隻要肯努力的幹活,就不怕沒有出頭之日的。”
張大壯聽著天明叔的話之後,心裏有些感動,村裏的人很多都是不理解他,總是說著他窩囊,現在聽到天明叔的這些話,讓他覺得有人懂的感覺真好,讓他覺得他好像找到了知音,“我一定會努力的讓荷花和茹兒過上好日子的。”
張玉娥聽到張大壯的話之後,馬上又非常不客氣的取笑了起來,“哈哈,這是我聽到過的最好聽的笑話,就你這個窮樣還想讓張荷花母女倆人過上好日子,她們不跟著你一起到鎮裏去乞討就已經很不錯了,還過上好日子,你這白日夢做得可真香啊!”
張大壯像是沒有聽到張玉娥的話一樣,照樣跟張天明聊著天,而張荷花和張茹更是誇張的直接將臉看向別處,就是不去理會那個正在狂叫的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