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有病
陸明在林楓的兩記耳光之下,徹底的喪失了理性。
“啊!”
大吼一聲,向著林楓殺了過去,完全的不顧後果。這會兒他的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殺了這個廢物。
陸明的力量還是很強大的,畢竟他是一個煉體境第四重的修為,一出手便是一招穿雲拳。這套拳法是林家每個人都可以修煉,屬於人級功法。不過,練到極致的穿雲拳,一拳打碎一塊巨石還是非常容易的。
林楓並沒有慌張,上一世,他什麽級別的高手沒有見過,何況一個小小的陸明。雖然他現在隻是煉體境第二重的修為,但畢竟他曾是尊者境的強者,眼光還在,這點麻煩對他來說,不值一提。陸明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這時,林楓雙腳一錯,躲了開來。轉到了陸明的側身,一揮手打了過去。憑他現在的力量還不敢硬碰硬,隻能找機會一擊製勝。
“啪”又結實響亮的打在了陸明的臉上。
陸明看著一擊不中,自己反倒又被打了一巴掌,露出了震驚之色。明明感覺快要打在林楓身上了,可卻被他恰到好處的躲了過去。
“該死!天狼爪。”陸明情急之下,招式一變,再次殺向林楓。
幾乎在同一時間,林楓身子後仰,陸明又打了個空。雙手在地上一撐,快速的轉到了陸明的身後,一腳踢出,揣在了他的襠部。
“嗷……”猶如一聲狼嚎,這一腳踢得很結實,陸明疼的跪倒在地上,雙手捂襠,臉上更是大汗淋漓。
“你使陰招!”陸明痛苦的說道。
“啪!”
“哼,打狗,我向來都用這招。”說著劈裏啪啦在陸明臉上抽了起來,時不時還踹上一腳。
陸明大怒,想要起身反擊,可**被一腳踢的他沒了反抗之力。隻好求饒道。
“楓,楓少爺,小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快停手。”陸明疼的在地上翻來覆去。
看著陸明鼻青臉腫的模樣,林楓不由得一笑。飛起一腳把他踹飛,冷冷的說道:“記住了,狗永遠是狗,隻有主人心情好的時候,才會賞賜你一點吃的,要不然你連吃屎的機會都沒有。”
說完,林楓大步向著林霸天的住處走去。
剛到門外,卻聽到從裏麵傳出一個少女的聲音,既冷又動聽,還帶有一絲不屑的說道:“林家可把送去宗門的人準備好了?”
“好了,早就準備好了。”隻聽一道聲音獻殷勤的說道,林楓一聽就知道是他所謂的二叔林霸天。
“子寒,趕緊過來拜見你的花師姐。”林霸天又焦急地說道。
“是的,父親。”這時,隻聽一個少年十分恭敬的說道:“子寒拜見花師姐!”
這時,林楓推開房門,看見一個少女坐在側座之上,正一眼向這邊往來,不由的雙眼一亮,喃喃的說道:“想不到世間還有如此美麗的女子。”
這一刹那,他感覺三千粉黛無顏色。他上一世見過的漂亮女子不在少數,就連他曾經的未婚妻穆琴都略輸一籌。
“你是誰?”看著站在門口的林楓,一副色眯眯的表情看著自己,少女冷冷的說道。
林霸天父子這時也向門口看去,兩人的臉色不由的一變。
“林楓弟弟,你的傷還沒好,趕緊回屋休息。”林子寒腦子轉的很快,一個箭步衝到林楓的身邊,伸手抓向他的胳膊,想要製住林楓,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這時,林楓終於反應了過來,雙眼寒芒一閃,想都沒想,一拳轟了過去。
林子寒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嘲諷之色,他可是突破了煉體境第七重的境界,就他一個所謂的廢物竟然還想抵擋他,內心根本沒有把他當一回事。
然而,這時,他突然發現林楓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臉上還帶有一點自信的表情,不由的想到:“這小子難道被父親打傻了不成?”
念頭剛過,隻見林楓改拳為爪,快速的繞過他的胸前,搭在了他的肩上。
“不好,輕敵了。”林子寒暗道一聲,趕忙準備抬手抵擋,可是已經遲了。
“小爺我送你回去。”林楓竟然一把把他提了起來,像石頭一樣扔了出去。
“噗!”林子寒狼狽的倒在地上,他可是林家的天才,居然被一個廢物扔了出去,這讓他自尊如何接受,頓時,怒火攻心,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怎麽會這樣?
其實林楓隻不過是利用了一個巧勁“四兩撥千斤”,便把林子寒甩出去了老遠。還好他是一個煉體境第七重的修為,要不然可不是氣的吐血這麽簡單了。
這也是他輕視一位尊者境強者的代價。
林霸天這時終於反應了過來,又驚又怒,這小子不是一個廢物麽?竟然讓他的兒子吐了一口血,他是怎麽做到的?
“小畜生,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對自家人出手這麽重?”林霸天怒吼一聲。
不明就理的林霸天當即決定倒打一耙。
林楓嘿嘿一笑,心中想道:“這個老家夥,果然是老奸巨猾,陰險!”
不過,他並沒有理會君霸天,而是看向那位花姓女子淡淡的說道:“小姑娘,你有病?”
這……
林霸天本來還準備出手呢!但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硬生生壓製了下來。
房間中還有兩名陌生男子,應該是隨這位姑娘一起來的,也驚的震在哪裏,不由的想到:“這位小兄弟真是個秒人。”
這位女子叫花解語,是他們擎天宗宗主的掌上明珠,是一位天之驕女。從來沒有那個人敢當麵這麽說她,兩人不約而同的望向林楓,那眼神好像是說:“兄弟,你完了。”
果然,花解語聽到他的話,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厭惡的說道:“你才有病,你們全家都有病。”
她知道,她因長的太過美麗,而且還是擎天宗宗主之女,一些人不乏想討好她,甚至有的人反其道而行,就為了引起它的注意力。
林楓就被她認為是這種人,不過這種“詛咒”的事,她還是第一次遇到,但她沒有感到絲毫的新鮮感,有的隻是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