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周文
“相信我”李天伏很很欣慰的看著吳浩的眼睛笑著說道說道,雖然感覺沒有那麽輕鬆,但是不能讓自己的朋友擔心自己。這是一個真心為自己著想的兄弟!值得李天伏去認真對待,在過去,家族的時候,真正對待他的根本沒有幾個人,全部因為他是家族的廢材而離他而去。
“好!我們相信你”吳浩看著李天伏堅毅的眼神,不可動搖的信念,想起來當初將他們救下的時候李天伏的實力,深深的看一眼李天伏,便也不再說什麽。
因為,吳浩知道,這種眼神,不能撼動。
李天伏繼續回到房間研究踏天步,嚐試著用虛氣的力量去衝擊那一層屏障。
可是畢竟自己的經脈是曾經被修複過的,雖然現在元氣可以正常運轉,但還是依舊沒有普通人的經脈那麽堅韌,當李天伏的虛氣進入自己的經脈時候,就感覺到了一股劇痛的感覺,仿佛自己的經脈將要破碎!
那種感覺比當初衝擊靈穴練習虛氣七重變的感覺還要強烈,仿佛自己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要被強大的虛氣給撐開。
“衝開!必須要講它衝開!”李天伏的意識開始變得有點模糊,但是想起自己當初在家族受到的無情的嘲笑。想起當初那個自己喜歡已久的人絕情的嘲諷!那個背影!
“我.....我要讓他們全部都後悔!”李天伏的身體開始因為痛苦抽搐起來,但還是咬緊牙齒,從自己身上已經擁有的36靈穴儲存的虛氣調動大部分,一次次的衝擊回龍穴的屏障,回龍穴的屏障不斷的在顫抖,但確實始終沒有被突破。
然而,李天伏的兩眼已經通紅,渾身已經被汗水給浸透,經脈已經出現了一點將要再次破碎的征兆,李天伏急忙的停下衝擊。要是經脈再次的破碎,可沒有人幫自己修補經脈,自己可就真的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廢物了。
“到底是為什麽?”李天伏感覺自己的虛氣的能量已經是夠衝開回龍穴的屏障,可卻是遲遲衝不開,另他百思不得其解。
“或許是衝擊的麵積太大了,將力量分散開來”
“要是將虛氣凝成一點,或許可能有奇效!”李天伏猛然醒悟,自己的虛氣可以在體外進行凝實,然而為何不可再經脈凝實虛氣?
於是李天伏立馬開始行動,從一個靈穴裏麵調出一點虛氣在慢慢地遊動在回龍穴的前麵,緩緩的凝結成一道圓錐狀,試著衝擊著回龍穴的屏障。
不過這點虛氣實在是太少了,回龍穴的屏障在稍微的象征性的晃動了一下,又平穩下來,恢複原狀。不過,比起相同的虛氣散開的衝擊來講,這道圓錐狀的虛氣造成的衝擊遠遠大的多!
“有效!”李天伏麵色一喜,立馬嚐試著調動更多的虛氣在回龍穴的麵前凝結成圓錐的形狀,不過突然間,回龍穴麵前的虛氣不受掌控,自行消散在李天伏的經脈裏麵。
“再來!”李天伏不甘心,再次嚐試,李天伏對於什麽事情都有著絕對的堅持,絕對是耐心,隻要自己覺得是對的,便會一直努力下去,不去放棄!
虛氣一次次的在經脈裏麵消散,李天伏一次次的凝聚,李天伏現在不急著去衝擊回龍穴了,什麽事情都是要一步步的來,等到自己可以掌控虛氣在自己的經脈的凝聚,相信就是可以一次性衝擊回龍穴的時候。若果自己能入門踏天步,那麽自己在準備來臨的決鬥當中。
就會更有把握,李天伏雖然自信,但是絕對不會自傲,哪怕現在的自己和以前的自己簡直就是天差地別!但是也絕對不會妄自菲薄,畢竟周文有其名氣肯定也是有著一定的道理。要做好萬全的準備去參加接下來準備來到的決鬥賽是再好不過了。
三天後,一縷陽光照進李天伏所在的小木屋,一直閉著眼睛練習在體內經脈凝結的李天伏終於睜開了雙眼,是的,他已經成功的可以將足夠多的虛氣,在經脈內凝結成圓錐狀,李天伏對於虛氣的運用和理解又是多加深了一層!
現在的他有把握,可以一次性衝擊,衝開回龍穴,不過他現在並沒有這麽做,畢竟很快就是要參加決鬥,他要保持最好的狀態去麵對和周文的決鬥,他現在可以瞧不起李天賦,但是確實絕對不可以瞧不起周文。
畢竟再怎麽說也是在學院那麽多人裏麵的前二十,如果是一個草包,如何可以在學院裏麵排到前二十名?
決鬥場此刻早就已經人山人海,很多人聽到在學校榜單排名第二十的周文和一個剛剛來到齊鋒學院的新生決鬥,早早的就來決鬥場,占一個視野好一點的位置。不論是生死決鬥,還是周文,都是非常的具有吸引力的。
吳浩、梁月影、趙川、鄭司,此刻也都來了,想看看能不能幫李天伏一把,在關鍵時刻不論規則也要保住李天伏的一條命,畢竟,曾經,李天伏再疾狼麵前李天伏曾經救過吳浩他們一命,這點吳浩一直都記在心裏。他是個知恩圖報的人。
“快看,周文來了!”決鬥場的周文出現一道喊聲,一個平頭發的學員指著遠處正一步步朝著決鬥場走來的周文,周圍的人的視野此刻也都隨著這個平頭學院手指著的方向望了過去。
周文濃眉大眼,一頭雜亂不堪的頭發,在風中吹動著,露出著上半身,背後背著一把巨大的黑色長劍,劍長足足有著和他的身體一樣的高度,甚至是有點超越。渾身魁梧的肌肉,加上臉上的一道傷疤,從眼睛一直到脖子,再到小腹。
一出現就自然帶有一股殺氣,另旁邊的學員不由自主的給周文讓出一道道路,另他可以順利的通過龐雜的圍觀人群走到決鬥場內。
“聽說周文經常在野外和凶獸廝殺,今日一看,看來是真的!”旁邊的一個學員看著周文身上背後的刀上麵還有一點血跡,不由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