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殺一窩鼠(給點支持)
“王予?”
嚴持他們忽然有了希望。
人在危機的時候,哪怕一根稻草,都能拉著救命,王予的到來,讓他們下意識的忘記了,他能不能頂得住壓力,救他們出去。
“咦,一窩鼠,好好好,老子正想過段時間去找你們,沒想到送上門了。”
王予剛剛過來,就看到了金玉他們,他可沒有忘記,在張家發難後,一身功力盡失,差點被這群老鼠欺負死的事。
金毛鼠躲在後麵歡快的施放著音攻,王予的聲音他隻是有點熟悉,並不在意。
他見過的人多了,不可能每一個都能記下。
況且當時隻當他是個小雜魚,而王予現在變化又太大,認不出來也正常。
場中的這群老鼠都是清一色的,返照境圓滿,隻有金玉這老頭是血煞境,威脅最大。
王予隻能在劍法上才能勝出。
劍光謔謔,如天外流星,飛刺後背。
金玉嘴巴不停,身子一矮,地上一滾,再次使出他的神鼠十八滾來。
隻要王予見識過的武功,他總能很快的找出其中的破綻。
“唰唰”兩劍刺出,等在了他將要滾動的位置上,就像是他自己,把身體送到劍尖上一般。
金玉嚇得魔音一停,雙手抓地,頓住自己想要滾動的身體,雙腳往後一蹬,揚起大片塵土,電光火石間往前竄出。
王予似早就料到有這麽一招,左手衣袖一揮,使出一門少見的衣袖功夫,“遮天蔽日”,擋住塵土的同時,腳下一點,又追了上去。
金玉穩住矮小的身體,轉身揚起一蓬寒芒,王予手中長劍劍花挽起,寒芒如同遇到了磁石被吸攝一空。
然後手腕輕抖,寒芒又以更快的速度飛射出去,站的嚴密的一些鼠輩,立刻手忙腳亂的回防,給困在陣中的王刀他們減輕壓力。
“哪裏來的小子,敢管你金大爺的閑事。”
金玉大怒道。
都已經被追著打了,也是個輸人不輸陣的主。
一旦開打,王予就沒有說話的習慣,要麽一方倒下,要麽打不過趕快逃命,那有空嘮嗑閑聊。
經過了伊山給他的壓力,再遇到比他境界稍高的,並不覺得有多困難。
雖然每次都因為速度不夠,看破了招式,隻能逼迫對少後退而不能迅速拿下。
在金玉闖進鼠群後,王予改變了策略。
劍招想著同一境界的其他人撒去。
這些人雖然仗著陣法的奧妙,能擋一時,但王予已經不是以前遇到銀色麵具人時的王予了。
境界的提升,對於他來說是全方位的,同階相爭難有敵手,用的還是他最拿手的劍法。
熟悉了兩次寸光陣的變化,曾經在豐縣街道上,上演過的十步一殺又再次出現。
似乎王予比他們更熟悉這陣法,也更熟悉他們的武功中每一個破綻。
無論何種兵器飛箭,暗器,通通在這柄看著並不怎麽精妙的劍法之下飲恨收場。
陣法之內的王刀他們黑沒覺得什麽,後麵沒有下場,一旁觀戰的刀疤劉卻發現,來的這人殺人的手法,比他們村的屠夫殺豬都要熟練,都要快。
忽然他有了種想哭的感覺,隻是一場沒有傷亡的打劫,到底引出了怎樣一個恐怖的人物。
現在想走,看了看兩旁虎視眈眈的同伴,都在等著一窩鼠落敗,好把他擒下作為見麵禮送出去的打算。
“一群沒節操的狗東西們。”
刀疤劉隻能暗罵,分銀子的時候能掙得麵紅耳赤,遇到事了,就隻會把別人推出去活命。
他也想打這個主意,奈何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說破天他也是一個既沒有武力,也沒有背景的小刀客。
金玉在陣法內暴跳如雷,卻偏偏拿王予沒一點辦法,那把劍就像是在等著他出頭,然後貫穿他的咽喉。
又一次兵器相擊,震鳴聲中王予看到劍刃上又多了一個缺口。
“真不明白那些把草木竹石當做劍來使的人,到底有多牛逼。”
王予掌握了整個戰鬥的節奏,開始有閑心想些題外的事情。
鼠群漸漸縮小,圍困在陣法內的嚴持他們被擠出了戰陣,現在困在中央的是王予。
當然站在金毛鼠的角度來說,分明是王予一人把他們所有人都給包圍了。
少了王刀,嚴持他們,整個戰鬥之中很難再聽到兵器互擊的聲音。
隻有不時倒下的人才證明,戰鬥還在繼續。
“老錢,來吃藥了。”
衛呈放好已經快要昏迷的錢開來,給他喂著顏群芳遞過來的療傷聖藥。
迷迷糊糊之中,錢開來發現他擁有了所有的東西,富貴,名聲,權利,還有至高無上的武功,更關鍵的是他還擁有了環肥燕瘦各種漂亮的美人。
給他喂藥的衛呈很尷尬,他從來不知錢開來迷糊中是會說夢話的,什麽美人再來一次,什麽拳打鄧玉龍,腳踢萬山青,更有甚的還要來一場龍戲雙鳳。
眾人見他氣息穩定,臉上的青色在消退,說明已經在好轉。
“我在想,咱們把他說的話都記下來,等他醒了,問問他到底都做夢夢到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