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一根木棍

隨著鍾靈秀的靈力再次探入妖虎的肚子裏麵,收回來的時候,一根黑黝黝的如同木棍一樣的東西出現在了鍾靈秀的眼前。

“木棍?”

鍾靈秀好奇的將這根木棍放在手中,眉頭卻是緊跟著皺了起來。

木棍是從妖虎的體內取出來的,但是卻入手冰涼,而且通體竟然沒有沾染上一點血跡。

“難道是寶貝不成?”鍾靈秀仔細的打量了木棍一會兒,但是除此之外卻是再沒有發現任何的端倪。

“算了,還是回去再看吧。”鍾靈秀知道現在不是探查的時候,幹脆直接連帶著木棍和妖丹一塊收了起來。

對此吳平雲也沒有說什麽,剛才鍾靈秀突然拿出一根木棍的時候她也有些好奇,但是經過探查之下卻是沒有發現任何不同之處。

估計是那頭妖虎不小心一塊吞下去了吧。

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在鍾靈秀處理完了妖虎之後,便帶著隊伍繼續往前行進。

而一直在暗中觀察著這裏情況的蘇禦也是嘴角微微翹起。

果然他看得不錯,吳平雲並不是那種疑心疑鬼的性格,也不會去貪圖門內弟子的機緣,不然的話,蘇禦還真怕吳平雲把那根“木棍”拿回去研究。

要真是那樣的話,蘇禦自然是會很“恰到好處”的出現的,他就不信吳平雲當著他的麵,還有那麽厚臉皮把東西昧下。

不過既然第一件機緣已經順利的被鍾靈秀收入囊中了,那麽接下來的第二件也就該提上日程了。

隻是和第一件必須要低調不被人發現不同,後麵的幾件便沒有那麽見不得人了。

反正都是一些一次性消耗品,讓人看見又搶不去,頂多就是羨慕嫉妒一下鍾靈秀的好運氣罷了,更何況鍾靈秀本就體質特殊,表現優越,如果太低調了反而更加讓人起疑。

而且將自己的一些東西展示出來,讓別人自以為看透了你,這樣等到再次亮出其他底牌的時候,反而會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一邊想著,蘇禦目光順便看向了下麵的幾個還沒有把那頭野豬處理掉的眾人,心中卻是有些無語起來。

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你看看我小師妹,再看看你們,啥也不是!

“喂,那個誰,劉景山,你給我賣力點,別裝死!”

……

眨眼到了夜晚,晚上的山林明顯要更加危險,對於妖獸的蹤跡很難發現不說,還有很多沒有踏入煉氣境的人,根本就沒有夜間視物的能力。

所以自然而然的,晚上便是眾人休息的時間。

隻見劉景山幾近報廢,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隻感覺自己生無可戀。

不知道為什麽,今天他們遇到的那頭野豬,對其他人都是視而不見,唯獨對他十分的上心,幾乎左右的攻擊都是朝著他來的。

如果說一次兩次的還能算是巧合,那麽後麵呢,除了那隻野豬,幾乎後麵的每一隻妖獸,都是把他當做首要目標,好機會他都是險之又險的逃生,而他們那個什麽所謂的帶隊長老,一次都沒有出手過。

“媽的,這件事情絕對是他暗中操作的,不然怎麽那些妖獸都喜歡找我,一定是他暗中記恨,所以給我穿小鞋了!”劉景山歪著頭看向盤坐在不遠處一塊岩石上閉目養神的蘇禦,憤憤的說道。

對此蘇禦自然是感覺得到,不過也是懶得理會,這種人充其量也就是能夠過過嘴癮了,明明自己沒本事,還把責任怪在別人的頭上。

還給他穿小鞋,他哪來的優越感,覺得自己會把他一個煉氣境的廢物放在眼裏的?

“行了吧,快別抱怨了,你也不瞅瞅你什麽樣,更何況你今天分到的戰利品還少嗎?”

此時坐在劉景山附近的任安哲聽到了他的話,毫不留情的懟道。

“不是,我礙著你什麽了任安哲,怎麽我說什麽你都要針對我?”劉景山十分不爽的說道。

任安哲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沒什麽,就是看你不舒服。”

“你別以為咱倆一個峰的你就敢給我嘚瑟,信不信我抽你!”劉景山當即就從地上爬了起來,伸手指著任安哲道。

任安哲也是毫不示弱,同樣站了起來,和劉景山針鋒相對。

“來啊,怕你不成,咱倆誰抽誰還不一定呢!”

“來就來!”

說完,劉景山運起本就十分稀薄的靈力,一拳朝著任安哲的臉上招呼了過去。

然而任安哲卻是看都不看,腦袋一歪,輕而易舉的就把劉景山的拳頭閃過,回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劉景山的臉上。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夜晚的樹林裏麵顯得格外的清脆。

“你……你……你竟然敢打我臉?”劉景山捂著自己的半邊臉,不可置信的指著任安哲說道。

任安哲哼了一聲,根本就不給劉景山麵子。

“扇的就是你,這一路上就你嘴碎,說這個說那個的,我早就看你不爽了,真以為你還和以前一樣是俗世裏麵的大少爺啊,我給你說這裏沒人慣著你,有本事你就過來扇我一巴掌啊!”

“我特麽……”

“嗯?”

劉景山被這麽一激,當即就抬起巴掌要對任安哲動手,但是卻被任安哲直接給嚇了回來。

經過剛才短暫的交手,很顯然,他並不是任安哲的對手。

“你給我等著!”

撂下這麽一句狠話,劉景山恨恨的扭頭走到了一邊,獨自生悶氣去了。

任安哲則是再次坐在了地上,閉目旁若無人的修煉了起來。

隱隱的在周圍還能聽到一陣陣傳出來的笑聲,不過明顯都是朝著劉景山去的。

蘇禦則是深深的看了任安哲一眼,眸子當中帶著一絲讚賞。

“不卑不亢,性子雖然比較直,但是卻也很正,還算不錯,就是天賦稍微差了點,不過好在勤能補拙,必要的時候也可以幫一把。”

將任安哲這個人記在心中,蘇禦的心思卻是再次落在了另外一個方向。

“算算時間,應該也該成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