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誰是誰的誰116章 無敵中秋夜下

第一卷 絕無雷同的穿越 第四卷 誰是誰的誰 116章 無敵中秋夜(下)

前麵還有一章,大家別看漏了哦

淩奕掃了一眼跟前的座位,很自然的就坐在了若薇一旁,平時膽大妄為的若薇這時竟然微微一怔,下意識地朝我這邊靠了靠,然後用細如蚊呐的聲音在我耳邊道:“咱們要不要換個位置?”

我立即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幸好其餘各人都在落座沒聽見,但我右側立即頭來一道殺死人的目光。若薇立即憤憤地朝阿龍瞪了回去,撇了撇嘴,沒再說話。

好,不要還沒開席就這麽別扭我渾身不自在,隻好舉起跟前的酒杯,對大家道:“既然人都到齊了,咱們就開席,讓我們共同舉杯,祝大家以後的日子就如這中秋圓月一般,月圓人圓事事圓”

“說得真好,”眾人齊聲附和,共同舉杯,熱熱鬧鬧地齊齊一飲而盡。剛才客氣中帶些疏離的氣氛總算是被一片節日的相互祝賀衝散了

接著胖子又舉起杯來,“此杯我吳宗代大家敬堡主和夫人,我們歸無院今晚的美酒雅宴,彩燈詩謎若無堡主安排,定不能如此盡善盡美,在此,敬祝堡主和夫人夫妻和睦,白頭偕老”

我正慢慢品著杯中酒呢,聽他這麽一說,差點沒將酒一口噴出來,倒不是因為他的祝福,隻是這最後兩句太爛俗了,我連忙掩飾地咳了兩聲,幸好眾人又都舉杯附和,才沒現我的失態。一旁的阿龍更是嘻嘻笑道:“對,夫妻和睦,白頭偕老”然後無比由衷的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淩奕麵不改色的瞄了我一眼,什麽也沒說將手中酒飲了,然後探身過來道:“你沒事?”

反倒是顧清影有些猶豫不決的看了我一眼,最後才飲了杯中酒。

若薇被夾在中間,連忙將身子往後仰,我拚命忍著笑。急急忙忙搖頭,“沒事沒事,寧夕也謝堡主和夫人的安排,才讓我們有今日之聚,嗯,我喝酒。喝酒啊”

淩奕皺了皺眉,似乎責怪的看了我一眼,便回過頭去。若薇這才收回身子,乖巧起身,“我來給大家斟酒。”說完便立即端了酒壺,脫離了這夾心餅的日子。

桌上地氣氛有點怪。我立即靈敏地反應過來。這些都是混跡江湖無數年地人精。難免不會看出點什麽。我如今是什麽身份?人家堡主和夫人在那裏好好坐著呢?生這麽尷尬地事件。可不是我想地。雖然答應了淩奕不再離開他。可日後終究是怎麽個弄法。我根本沒來得及去想。要是被這桌上地人當做古代版小三。那我還不得自己把自己給鬱悶死

我抱定今晚決不能出狀況地心態。立即做了個決定。怎麽都不能讓這些人看出點什麽來。那唯一地辦法。就是----將他們都灌醉

做好這個決定。我立即提議。不如在喝酒地同時來點遊戲。這樣才符合中秋團圓地氣氛嘛。

這個提議一出。立即得到大部分人地認同。畢竟和平時嚴肅冷酷地堡主在一起喝酒。並不是什麽很輕鬆地事。為了氣氛熱烈。關係和諧。那唯一地橋梁就是酒了嘛現代厚黑學。和領導搞好關係。就是先將領導灌醉。然後勾肩搭背。這個放在古代也好用啊

胖子這個事事愛出風頭地人立即道:“難不成我們又來行酒令嗎?”說完還瞄了瞄我。

“不行。”我立即反對。這麽風雅地事我是做不來。他不是故意難為我嗎?

淩奕這時愣了一下,轉頭看我,“為什麽呢?”

我搖著頭道:“大家不在同一水平線上,不公平,要麽就來點公平地”

紅姑善解人意地笑著道:“對啊。如果我們這裏要比詩詞。誰能敵得過夫人呢,鳳鳴國第一才女的稱號。可是讓我們望而生畏啊”紅姑想來是因為平陽真人的緣故,說起話來也沒那麽多顧忌,說完後還對我眨了眨眼。

顧清影臉紅了紅,忙道:“清影不勝酒力,便在一旁觀陣好了,紅姐姐莫要笑話清影。”

淩奕看了我一眼,這才柔聲道:“是,清影向來不擅飲酒,今日已喝兩杯,就不加入遊戲好了”

我愣了一下,心裏有點別扭,但想想又覺得是自己有問題,無事吃什麽醋啊正在自我批評,一旁地阿龍附耳過來,“看人家多體貼。”

我在桌下踢了他一腳,根本不理他,換了副笑容對大叫道:“夫人不勝酒力我們便不勉強,不過這法子還真得換一個。”

眾人自然不會有異議。魯大師這是擼著他的胡子道:“那我們又玩上次寧夕所創的骰盅遊戲嗎?”

看著淩奕投來詢問的眼神,我對大家嘻嘻笑道:“總玩一個遊戲多沒意思,換個新的。”

其實我打的主意是找個快灌醉大家的辦法,玩骰盅多慢啊,不如直接玩“七”反正扔了骰子就喝酒,多直截了當

胖子立即興致盎然的接口,“寧夕的花樣真多,說來聽聽。”

我忙將遊戲規則解釋了,準備一個大碗,隻要一對骰子,從左到右每個人按順序輪流扔,扔到七就往碗裏斟酒,多少隨意;扔到八,就將碗中酒喝一半;扔到九,就將碗中酒全部幹掉;如果扔到一對,那就將扔骰子地順序倒過來往回傳,如果扔到一對六,那就可以隨便點殺,指定誰喝都不許拒絕。

這個遊戲的參與性比玩骰盅還高,喝酒又直接,並且方式新奇,立即便得到了大家的認同。胖子興衝衝地取來早就備在一旁的骰子,遊戲便開始了。

遊戲剛開始時,大家都還挺溫柔地往碗裏添酒,輪到我時,碗中就還不到一小半,我心裏默念著“扔個七,扔個七。”果然骰子很給我麵子的跳出了一個三,一個四。我歡呼一聲,狠狠地將酒添滿,看眾人一臉詫異,我才笑道:“這才是遊戲的精髓嘛,不整整後麵的人怎麽過癮”

然後桌上的氣氛就大不相同了。所有的人都理解了遊戲精髓那就是“整人”,誰扔到九,誰倒黴,不多時,那堆在一旁牆角酒壇就空了好幾個。

都說愛酒地不是喝酒的人,喝酒地不是愛酒的人。這個道理很正確,基本那些酒量好的人,都是在陪客戶拉關係的過程中鍛煉出來的,但並不表示他們就愛酒。但是像魯大師這種愛酒的人,雖然天天要喝上兩杯,但酒量並不好。不一會兒,他就滿臉通紅,說話結巴,趁著紅姑點殺胖子地時候,溜到一旁搖搖晃晃地撫琴去了,就連那琴音都帶了幾分醉意,雖不甚流暢,卻完全符合現在地氣氛。

紅姑此時也是喝得雙頰酡紅,襯上她火紅的衣衫。更添幾分嬌豔,一雙美目眼波流轉,不時瞄向一旁地杜神醫,神態嬌憨,風情萬種,看得我都差點失神。

而本就言語無多的杜神醫,此時更是沉默寡言,他應該是屬於那種越喝越沉悶的人,不過看得出來。嗬嗬,他也差不多了。

那原本就是眾人點殺對象的胖子吳宗,此時也是興奮得吐詞不清,東倒西歪地挪到淩奕身邊,不停地說,“堡,堡主,咱,咱在酒桌……上就是個痛快……人。喝酒從不。從不含糊,來。來,我敬你”結果端著酒杯晃了晃,又稀裏糊塗地隨著樂聲搖擺起來,扔下淩奕在那裏端著酒杯無奈搖頭。

淩奕這時也有了幾分酒意,眼眶微紅,眼神有點迷離,幾次想和我說點什麽,卻總是有人打斷,不是敬酒就是說話,總之他是忙得不亦樂乎。

顧清影和若薇此時已完全淪為給眾人斟酒的服務人員,幾乎也沒人記得她還是堡主夫人了,反正就是迷迷糊糊,斟酒就喝,謝謝都不用說一聲。

我滿意地看著桌上地狀況,自己也有點暈了,隻覺得渾身熱,心跳加,不過還能保持心眼明亮,在我一旁的阿龍也喝了不少,低著頭,沉默不言,我納悶地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嘻嘻笑道:“誒,你的酒量不錯啊,什麽時候練出來地?”

哪知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呃,難道是我判斷失誤?我伸出手在他胳膊上輕輕一推,他竟然晃了晃,仰頭就往後倒去。

我嚇了一大跳,連忙伸手把他扶住,哪知他竟然死沉,身子一歪,就倒入我懷中,頭靠在我的肩上,灼熱的鼻息剛好噴到我耳機,頓時半個身子又麻又軟。

他,他竟然睡著了我這才現他滿臉酡紅,雙眉緊閉,此時靠在我肩上,竟然蹭了蹭,挪了個舒服的位置,就一動不動了。

我立即哭笑不得,這個人,上次喝酒的時候好像酒量很好嘛,怎麽這麽快就醉成這個樣子。不過想起來,那次喝酒,好像是我喝得比較多,又正好心情鬱悶,所以很快就醉了,也沒注意他究竟喝了多少。

總不能就這麽抱著他,我自己本來也都搖搖晃晃的了,正手足無措,突然旁邊伸過一隻手來,大力地將拉起,我還沒看清楚,人影晃了晃,阿龍就已經被挪到窗前的太師椅上了。

我這才現那個將他挪走的人一臉怒氣,卻又拿睡著的阿龍無可奈何,隻好回過身來,一臉不滿地看著我。

我本來就有幾分醉意,這時也管不了周圍的人了,對這淩奕聳了聳肩,攤開手表示,不關我的事。

這時胖子正拉著若薇又唱又跳,杜納海雙目直勾勾地盯著他們,哪裏顧得上我們。淩奕走到我身側,順勢在阿龍的位置上坐了下來,低聲道:“你在哪裏學的這些把戲?”

我瞄了一眼在旁邊和紅姑說話的顧清影,酒意湧上來,對他嘻嘻笑道:“不用學啊,我們那裏的人都會玩,這是酒裏的慣用遊戲,還有很多呢,例如美女拳、人在江湖漂、賊喊捉賊,劃小蜜蜂,等等。”

他微微蹙起眉,想了想,又似乎想不通,隻好輕歎,“聞所未聞啊,不過還是挺有趣。”

這時,廳裏的燈火稍稍有些暗淡了,窗外地月光趁勢越了燈火撒進來,我雙眼有些迷離,這麽看過去,他雋秀的眉,挺拔的鼻梁,還有豐盈的唇,近在咫尺,真的,很好看

我恍惚了一下,一陣眩暈,搖搖晃晃地靠近他,將唇湊到他耳邊喁喁細語道:“要不要我教你呢,劃小蜜蜂。”

讓人眩暈的興奮已經讓我忘了周遭,唇齒輕輕劃過他的耳際,我的聲音越柔緩,還帶了一絲我自己都沒法控製的曖昧,我能感覺到他地身體驟然緊繃,他吸了口氣轉過頭來,臉上地神色溫柔得讓我心跳不已,聲音如醇酒,在我耳邊低吟,“怎麽玩呢?”

“嗯,”我下意識的靠向他,一手搭在他肩上,身子搖搖晃晃,低低笑道:“很簡單呢,就是劃拳嘛,誰輸了,就被親一下。”

他地臉上驟然浮起兩朵紅雲,俊朗的眉目間露出一絲尷尬,突然抬頭四下看了看,才低聲道:“小聲一點。”

“哈哈,”我肆無忌憚地笑出聲,他竟然會害羞,好可愛,好可愛呀

我的笑聲驚動了四周的人,不過大家好像都不太在意,醉了嘛我得意的衝他一笑,酒真是個好東西,我飄飄忽忽地如墜雲端,隻覺得血液中都充斥著興奮的因子,卻忘了,這屋裏還有個完全清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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