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發生了什麽

羅開的臉色變換,轉身向外走。

“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的,凶手……總歸會得到審判。”

林強滿臉疑惑的跟上羅開的腳步,等出了冷香苑,林強終於忍不住了。

“羅少,到底怎麽回事兒?”

羅開長吸一口氣。

“我也不知道,根據剛才的情況看,我哥是自殺的……”

林強瞬間瞪大眼睛,停住了腳步,看到羅開走遠急忙跟了上來。

“怎麽可能?尊少隻是回去離婚而已,而且您剛才也說了尊少和冷千語之間似乎根本就沒什麽關係,怎麽可能自殺呢?”

羅開搖了搖頭。

“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既然兩人沒有夫妻之實,那麽離婚不該有這麽大的心理負擔,肯定有什麽地方我們不知道,因為我哥絕對不可能做那麽武斷的事。”

“十大家族。”林強問。

羅開此時隻覺得腦子裏很亂,搖了搖頭。

“不排除,但是他們應該沒能力讓我哥自殺,絕對有什麽我們還不知道的,我現在亂的很,我們先回去。明天下葬我們再來。”

羅開是真的想不明白,如果兩人之間沒有感情,那麽羅修為什麽要維持這段婚姻七年?

如果按照羅麗的年齡來看,羅修和徐曉念相識相愛的時間應該在冷千語之前才對,既然這樣那麽兩人的結合又是怎麽一回事兒?

羅開離開後,冷富貴明顯長長鬆了口氣。

“這家夥終於走了,千語,你剛才也太冒失了。”

冷富貴說完才看到冷千語埋怨的眼神。

“這是最後一次,而且我也把話放在這裏,我不會為羅修守喪的。”

冷富貴驚訝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你這話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當初你們逼我嫁給羅修為了什麽?你們應該清楚,如今羅修死了,我什麽都不要,我隻求你們不要再管我,羅開有句話說的對,你們不配。”

冷富貴壓低聲音,生怕第三人聽到。

“冷千語,你是我的女兒,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說什麽?難道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嗎?我冷千語不想再做冷家的工具,七年……我還是個未經世事的女孩,我真不知道我該慶幸還是該難過。”

說完冷千語轉身就走,直接往後院走去,一邊走一邊拿出了手機。

“劉主管,今天的那份合同簽訂完了吧?給我發副本過來,我要核查。”

冷富貴氣的胸膛劇烈起伏。

“不管你?你生是冷家的人,死……也是冷家的鬼。”

羅開從冷香苑離開後,讓林強聯係徐曉念,得知一行人去了京城一處隱蔽的別墅,羅開帶著林強急忙過去匯合。

天香小區的一處普通住宅內,月影得知羅開要來,表現的有些抵觸。

隨著門口的門鈴聲響起,月影滿臉的不耐煩,走到門口,看到是羅開和林強不情願的把房門打開,可是打開房門的那一刻月影有些好奇。

此時的羅開和之前的羅開判若兩人,此時的羅開看上去有些呆滯。

“回來了?”月影問。

“嗯。”

羅開應了一聲,看都沒看月影,徑直進了房間。

“到底發生了什麽?”

看到羅開快步進了門月影好奇的問林強。

“別問了,羅少正煩著呢。”

“是不是出了什麽意外?”月影問。

林強重重的歎息道:“尊少是自殺。”

“怎麽可能?”

月影話說了一半,嘴巴直接被林強蓋住。

“你幹嘛這麽大聲?你沒看到羅少很擔憂嗎?”

月影點點頭壓低了聲音。

“到底怎麽回事兒?好端端的怎麽可能?而且尊少不是回來找徐曉念和羅麗的嗎?”

“我哪兒知道?你不要大嘴巴就好。”

羅開問了徐曉念和羅麗在哪個房間後,徑直往徐曉念的房間去了。

打了聲招呼後,羅開拉了椅子坐在了徐曉念的麵前。

女人的直覺是很準的,看到羅開一言不發,徐曉念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羅開,有什麽話你就直說吧,你哥是不是被人陷害的?”

羅開深吸一口氣,看向羅麗。

徐曉念會意讓羅麗出門和月影去玩兒。

目送羅麗出了房間,羅開才再次開口。

“嫂子,前天晚上九點左右,你在幹什麽?或者說經曆了什麽?有沒有和我哥通過電話什麽的?”

徐曉念疑惑的看著羅開,似乎有些為難。

“很重要嗎?”

“很重要。”

羅開表情凝重的點了點頭。

徐曉念歎息一聲,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門口。

“如果這件事和修哥的死有關係,我說出來也無妨,但是我提前要告訴你,我並沒有做出對不起修哥的事,哪怕是被迫也沒有,還請你相信我。”

“嫂子,你說的話我都信,而且我也答應你,此時你說的話除了你和我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徐曉念慢慢低下了頭開始慢慢講述。

“其實這事要從三天前說起,三天前忽然有人闖入我家,把我和小麗挾持了,當時剛剛吃過晚飯,大概是八點多的樣子吧?對方有五六個人。”

“我以為是普通劫匪,於是我就哭著告訴他們家裏的現金位置,甚至我告訴了他們銀行卡的密碼,就是想讓他們不要傷害我們母女,可是那些人的行為卻很怪異,不僅不要錢,而且還表現的很冷漠,現在想起來似乎還有一些奇怪。”

“他們讓我們去了客廳,把我和麗麗捆綁起來抬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客廳的沙發後麵就有一個時鍾,而他們身後剛好有關閉的電視節,所以我清楚的知道時間,當時他們似乎在等待什麽?不時的抬頭去看牆上的時鍾。”

“大概快九點吧?不對是八點五十五分,忽然這些人就像是變了一副模樣,忽然衝上來撕扯我們的衣服,我當時羞愧極了,可是事情也就到此結束了,兩分鍾後吧,忽然這些人就都停手了,除了撕扯衣服的動作外,並沒有做其他的。

後來我們就被帶離了房間來到了下午我們被囚禁的地方。至於前天晚上九點我在做什麽?我就不清楚了,大概是坐在椅子上為我們的前途擔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