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背後會是誰?

第009章背後會是誰?

“當初為何要廢掉夜墨琛?”樂神睜開眼睛,淺色的紫眸一亮,不由到想到三年前,夜墨琛被廢的場景……

“朕九個兒子當中,就屬他功高震威,朕豈會讓他如此,三年前朕沒殺了他,算是看在他以故母妃的麵子上。”夜君陰沉著臉,而且,他犯了自己的大忌,千不該萬不該的去追查甄妃的死因。

“原來如此,那麽樂神告退。”樂神收回心思,轉過身離去。帝王家的悲哀莫過於此,你又怎知他不會繼續查下去……

曉風涼涼,七月流火映照大地,天外隕石墜落,爭戰爆發,誰又會是最後的贏家………

一座高塔雀樓,頂端藍色夜明珠不管白天黑夜都閃發著那耀眼的光芒,外麵兵馬駐首,一個遮紗的少女走了出來,看著底下,麵無神色,如布偶一樣。

裏麵的第七層

星鋪就的大道,兩旁水池倒映著上頭的星空,璀璨,美麗。

在這條星鋪就的大道盡頭,坐著一個黑袍繡著日月,頭戴著詭異的麵罩,隻露出一雙眼睛。

“閣下,樂神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吩咐下去了。”樂神站在底下,恭敬的道。好戲就要上演了。

“蜀道二十六瞿,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夜君追求長生不老,不惜犧牲一切來換取永坐帝位。接下來靜觀即可,還沒到出手的地步,適當方可,下去吧!”閣下起身背對著樂神,看著滿天星空。

“是。”樂神低頭,轉過身離去。

天道無極,諸神爭鬥,魍魎魑魅,陰陽兩極。

“這就是傳說中的禍沽(gu)?”

樂神走出大殿,便遇上了一少年,這話正是從他口中而出。

“星河大人,有何指教?”樂神停下腳步,看著一旁的星河。

“我隻是好奇這傳說中的禍沽,如今看到了,便不打擾了。”星河握拳淡漠的道。這就是可以禍亂心神,控製………

“有一些東西,星河大人還是不要多問過好。”樂神收回目光往前走去。

三天後

瑾王府**花園石桌前,慕容彤一身白衣靜坐,看著麵前的棋局,輕眨鳳眸,指下落子,棋局頓變,由如沙場對陣,殺意無限。

慕容彤放下手,將白子清除,獨留黑子,似意無意的道:“看了如此久,不打算出來了?”

“哼!慕容彤,我告訴你,別以為住了進來你就會是七望妃,你爹這次可是凶多吉少啊!殿下派他去蒼北,說不好不小心…”馨月冷笑道,即使你在這裏,又有什麽,我一樣有辦法讓你當不成…

慕容彤一聽這話,臉色冷了下來,手上的白子一落,整個棋局化作煙火消失。這可嚇壞了馨月,白著臉看著慕容彤。

慕容彤起身走向馨月,冷漠的神色讓馨月多了些害怕,不由的後退,聲音顫抖著道:“你要做什麽?”

慕容彤眨眼,皇上怎麽會想到讓爹去蒼北?蒼北不是很太平嗎?難道說,跟那件事情有關係。

恰好,夜墨琛匆匆忙忙走了進來,馨月像見了救星似的撲向夜墨琛,口中道:“王爺救命,慕容小姐要殺我。”

夜墨琛看著撲過來的馨月,眉頭一皺,躲開,讓馨月撲了個空,走向慕容彤,吐出一句話:“愚蠢。”

“你父皇讓我爹去蒼北?”慕容彤抬起頭來,側臉看著夜墨琛。

“嗯!我來就是跟你說這件事情,你傷還沒好,我們回房說。衛榮,還不請馨月小姐離開,瑾王府不是誰想進來就來的,沒我允許,誰進給我殺了。”夜墨琛點點頭,對著暗處冷冷的道,以前是看你有價值,現在摸清楚了,就用不著了。

衛榮抽搐著嘴角,走了出來,對著馨月做了一個請。馨月暗自咬牙,我總會有辦法進來的,慕容彤,你給我等著。

慕容彤走在一邊,神色淡漠卻又暗藏怒火。夜墨琛看著慕容彤,第一次覺得無奈,對於蒼北之事,自己也覺得很匪夷所思,隻有等傳書。

微風輕拂,湖波粼粼蕩漾,魚兒時不時躍出水麵又鑽入水中,楊柳枝微微搖曳。

慕容彤停下腳步,微風拂起她那長發,一縷青絲貼臉往前飄浮,鳳眼微冷,道:“蒼北有動靜,作為王中戰王的你不可能不知道,除非,他們已不是你的人馬。”

“彤兒,這件事情,景軒說了,讓我照顧你和驚鴻,他陪著慕容將軍一起去。他還說有好照映,避免全部出事。”夜墨琛停下腳步,看著慕容彤,父皇這一出,打的我們措手不及,毫無反擊之力。

“單憑你父皇在怎麽精明也不可能拿江山社稷來做賭,所以他身後還有什麽人。”慕容彤沉下眼,神色越發冷峻,一個帝王,如果想長久在位,絕對不會把江山社稷做犧牲而針對一個大臣,所以隻有一個可能…

“哎喲喂!想不到瑾王好本事,金屋藏嬌啊!讓我瞧瞧是哪家小姐。”

一道刺耳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兩人,慕容彤不悅的皺眉,在來人還沒到時,從湖中湧起一股水柱,直接砸在來人身上。

夜墨琛微震,挑眉,細看著慕容彤的神色。卻隻聽見慕容彤吐出一句氣死來人的話。

“不好意思,我以為是不懂規矩的下人,原來是哥哥和王爺的朋友,所以出手輕了點。”

“噗!果然是兄妹,損死人不嚐命,一個比一個暴力。”風流觴噴出一口剛才嗆進去的水,哀怨的看著慕容彤。

“說女孩子暴力,可是會受到懲罰的,既然你如此喜歡,我就在送你一次。”慕容彤微微揚唇,眼中浮現一抹笑,長袖一揮,將沒防備的風流觴給掃進湖裏。

“殺千刀的,不帶這麽欺負人的。”風流觴撲騰在湖中,想上又不敢,不上呢又怕涼。

突然,一聲痛叫,風流觴一動,從水中躍起,落在兩人身邊,手臂上有一道傷口,正流著血。

“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