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死期到來無處可逃

“你還不夠格!”

陳銘沉下了臉色回答道。

雖然眼前的人看著壯碩,但是在陳銘眼裏就跟一頭野豬沒什麽區別。

“找死是不是!”

感覺對方這是在看不起他們,他們瞬間暴怒,其中一個人操起地上成年人手臂粗細的樹幹衝了上去。

所謂一寸長一寸強。

有這麽好的武器,對上陳銘手中的刀子全然不怕,反而更加充滿自信!

“弄死你!”

陳銘見狀,便身形一動,轉瞬和對方即將相撞之時,忽然抓住對方手中粗壯樹幹借勢往上一條,在空中完成一百八十度轉身之後,手中的刀子則是順著身體下落的慣性也狠狠紮了下去!

經過精心打磨而成的刀刃鋒利無比,直接紮在對方的肩頭之上。

瞬間血流如注!

壯漢慘叫一聲,手中一鬆,樹幹落在地上當場裂開,崩成兩半。

隻不過一招,高下立判。

剩下的人還沒衝過去就看見這一幕,心中驚愕萬分,忽然想起眼前的男人的戰鬥值遠遠在他們之上!

拿著明顯不占上風,實在吃虧的刀子還能騰空躍起反殺,就這等身手,他們這輩子無法做得到!

逃!

他們心裏就隻有這個想法。

遇見高手,非死即殘!

於是剩下的人都轉身往遠處逃竄而去。

然而陳銘卻不可能這麽輕易放他們走,他迅速撿起來海灘上個頭稍大的小石頭往他們一擲——

一顆顆小石頭帶著破風聲飛掠而去,直挺挺打在幾人的膝蓋窩上,幾人膝蓋一彎都狼狽至極地摔在地上!

不是陳銘隻能打腿山,而是要是在這裏一個個擊中要害,那絕對是血腥無比。

弄不好,就會給白曉飛留下心理陰影!

等陳銘走過去地時候,已經有幾個人想爬起來準備突襲陳銘。

不過他們幾人的動作在陳銘眼裏就像是小孩子玩兒過家家一樣,無關痛癢。

在槍林彈雨裏走過,又經理無數次生死搏鬥的他,豈是他們烏合之眾能輕而易舉的擊潰?

一記重擊打在他們打出去的胳膊之上,一陣骨頭斷裂聲響起。

“哢,哢,哢!”

幾人瞬間都被打折了胳膊,吃痛之中身形不穩,一頭摔在地上,吃了滿嘴泥。

他們雙眼帶著驚懼之色,趕緊挪動往遠處而去。

此時的陳銘在他們眼裏就像是索命的死神一樣,他一腳輕輕地踩上爬行最慢的人背上,就是這輕輕一腳,卻讓他動彈不得。

仿佛背上有千鈞之重一樣。

“曉飛,你先上去等我。”

陳銘沒有回頭,輕輕地開口說道。

白曉飛都看傻了,這才沒多久,一切情況瞬間倒轉,被陳銘提醒了一句,她才反應過來:“好。”

接著她趕緊抱著放滿了趕海成果的簍子跑的更遠了。

白曉飛心裏隱隱約約能猜到陳銘要做什麽了。

她沒有開口阻止——因為他們的心性,沒有人能管製的話,隻會越來越肆無忌憚,到那個時候,就不止白曉飛一個女人會遭遇這種事情。

“大哥,大哥我錯了,求您給我一個機會吧……”

被陳銘踩著的人開始求饒。

他見過剛剛那個流血不止的同伴,就知道自己離死不遠,渾身顫抖著。

“你還是等上了路,再跟閻王爺懺悔吧。”

陳銘手中的小刀靈活地轉了個刀花,繼而麵無表情地將刀子精準無比的紮入他的後心窩裏。

那個人瞬間眼睛圓整,滿眼都是恐懼。

剩下的人,陳銘也是這般解決的,他把刀子放在一旁的雪地清洗幹淨,隻留下不遠處客死他鄉的幾具屍體。

回到之前的地方和白曉飛重新匯合,陳銘身上的暴戾之氣已經收了起來,溫溫和和的,就像是人畜無害的好人一樣。

“我們找個地方休息,壓壓驚。”

陳銘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和白曉飛找了個地方休息。

白曉飛知道陳銘已經解決了那幾個人,但心裏也不敢確信:“那個,陳銘,你把他們給……”

半天,她不敢問出是不是殺了的這句話。

陳銘神色如常,他笑道:“你覺得呢?”

白曉飛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嗯,他們不會出現了。”陳銘的意思很明確。

白曉飛瞪大了眼睛,她從小到大都是坐著正當職業,像這種事情都不怎麽接觸過,乍一聽到那五個人命就這麽消失了,有些難以接受。

但她在極力安慰自己,給自己找一個開脫的借口。

陳銘解決他們,是為了以後不再有後患。

休息過後,兩人便帶著滿滿的成果回到了山洞。

與此同時,有一行人來到陳明他們幾人發生衝突的地方上。

“老大,他們已經沒氣了!”

有人摸了一下脈搏和呼吸,確認已經死亡這才跟阿大和阿二匯報情況。

阿大看著一地屍首,眉毛深深蹙起。

“哥,陳銘這個人絕對不值得拉攏,你看昨天才去談判合作,今天他就殺了我們五個弟兄,這不是看不起我們嗎!”

阿二神色有些激動的開口道:“我們過去,拚上這條命絕對能殺了他的!”

“怎麽殺?陳銘一個人對付五個人都沒有壓力,就憑我們四個人能打得過?”阿大反問道,“我們已經沒了五個弟兄,正是急需人手的時候,以後報仇的機會多得是!趙權那夥人絕對不能讓他們跑了!”

阿大比阿二更為冷靜,分析好了眼下的形勢以後,決定追擊趙權,把他的餘黨都收為己用。

“嘖!”

阿二不甘心的往旁邊的樹幹打了一拳:“我知道了,陳銘那條命,就留著到以後再殺!”

地上的屍首阿大阿二他們無暇處理,從他們身上剝下所有有用的東西便轉身離去,任由那些屍首在這天地間腐朽,化作塵土。

多虧有趙權那樣的廢物的福,鬧內訌分崩離析的時候學會了不少野外生存的技巧,過冬暫時沒有什麽太大問題。

時間過得飛快,不知不覺又是一年開春。

白雪消融,綠芽冒出,終於送走漫漫寒夜,迎接來朝陽。

陳銘一直在觀察這遠方的潮起潮落,他皺著眉頭說道:“我們需要換個地方了,這幾天可能要漲潮了,到那個時候我們會非常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