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鬥富

“就算如嶽父所說我是詆毀她,可是整個武安郡千萬人,難道全都在詆毀這個賤人不成?難道嶽父大人不會自己出去聽聽外人如何說?”

夏塵一副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架勢,憤恨不已道。

趙新又惱又怒,可是見夏塵這副架勢,他還真不敢現在直接殺了夏塵,畢竟目前來說夏家仍舊還控製著整個武安郡的經貿命脈。

“孽畜,你怎麽能如此輕信外麵的流言蜚語,自古人言可畏啊!”趙新當然不能承認這些事,否則他這個郡王顏麵何存?

“如果僅僅是流言蜚語,小婿斷然不會如此痛斷肝腸。”

“這個賤人如果隻是給老子戴一頂綠帽子,老子還能忍,可是這個賤人饑不擇食,換了一個又一個,老子頭上戴了一頂又一頂綠帽子。”

“這些老子都忍了,可是這個賤人得寸進尺,作為身份尊貴的郡主,好歹留點吃相,不但與府中侍衛仆人有染。”

“昨日又不知道從哪尋來一個落魄窮酸書生,兩人在房中做苟且之事,剛好被老子撞破,老子的心好痛啊!”

夏塵吐沫橫飛,幾乎快要聲淚俱下了,幾乎博得了在場大多數人的同情與惋惜。

雖然沒有哪一個人站出來明確聲援,可是在這個男權至上的時代,無疑像趙蓉璐這種女人,絕對不會是任何男性所容忍的。

“你所說隻是一麵之詞,本王不能辨真偽。”趙新知道大勢已去,再繼續欲蓋彌彰也毫無意義,可不代表他能大方認可夏塵所言。

“父王,你可要為女兒做主啊!這全是夏塵汙蔑女兒啊!”趙蓉璐也知道似乎事情大條了,索性來個直接打死不認賬,反咬一口道。

“汙蔑?眾目睽睽之下,你跟徐元那個娘炮眉來眼去,不但不為夫君說話,反而去幫那個娘炮,這不是正好印證了你的水性楊花?還用得著汙蔑嗎?”

“聖人有雲,在家從父,出嫁從夫,你呢?眼裏可有夫君一絲一毫?賤人,我呸,老子當初瞎了眼,竟然愛上你這個賤婦。”

夏塵似乎越說越激動,一副苦海深仇的模樣。

“父王……”趙蓉璐此時已經失去了方寸,立刻向趙新求助。

“啪……”哪趙新突然也甩了趙蓉璐一耳光。

“來人,把郡主帶回閨房,沒有本王的命令,不得賣出房門半步。”

趙新頓時大喝一聲,一副要大義滅親的樣子。

“父王,父王不要關……”趙蓉璐立刻大驚失色叫道。

“住口,本王沒有你這種敗壞家門的不孝女兒,滾回去閉門思過,等宴席結束,本王一定要好好教訓你。”

趙新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對著趙蓉璐嗬斥道。

趙蓉璐無奈,頓時無力的坐在了地上……

很快,便有四名侍衛走了進來,在侍衛的監督下,趙蓉璐的兩名侍女駕著她離開了大殿,消失在了眾人的目光中。

“多謝嶽父大人主持公道,武安郡王不愧號稱絕世賢王,大義滅親之舉,可歌可泣,真是明察秋毫,愛民如子啊!”

夏塵立刻行了一禮,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

“賢婿受委屈了,你放心,本王一定會狠狠懲處郡主,給賢婿一個交代。”武安郡王趙新皮笑肉不笑,故意把賢婿兩個字咬的很重。

夏塵如何聽不出來他話中的含義,隻是夏塵根本不在乎,反正這老東西,就算自己沒有得罪他,肯定也不會放過自己。

那掃他的麵子,又有何妨?

“諸位繼續喝酒,讓大家看了笑話,真是慚愧!哎,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武安君王趙新一副慚愧不已,又有些落寞無奈的樣子。

隻是他的眼神卻看向了徐元,然後若有深意的再次撇了一眼夏塵。

徐元頓時眼神一亮,剛剛由於是武安郡王的家事,他在那個檔口根本不好插口。

此時得到武安郡王趙新的授意,徐元頓時心中大定。

“王爺。”徐元直接來到夏塵身旁,然後對趙新一拜道。

“喔?徐賢侄怎麽了?”趙新一臉關切之色,仿佛一位慈祥的長者。

“請王爺恕小侄不敬之罪。”徐元當即鐵骨錚錚道。

“賢侄這是何意啊?”趙新一臉疑惑之色。

“小侄與駙馬爺有些小誤會,想要在此解決了,懇請王爺恩準。”徐元看了一眼夏塵,冷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