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關我什麽事?

第一百四十九章關我什麽事?

“以後他估計是品嚐不出酸甜鹹苦,但是辣還是能夠嚐出來的。”

醫生說完之後,就趕忙捂著自己的鼻子,飛也似的跑開了。

“秦淮茹,我們趕緊進去看看棒梗吧。”

一大爺向著秦淮茹說道,不過他的臉色也是極差,現在棒梗的味覺失靈了。

那麽等到棒梗給自己養老的時候,他做的東西好吃和難吃都嚐不出來,那自己該怎麽去吃呀?

“好的,一大爺,我們馬上進去看看。”

在聽到一大爺的話後,秦淮茹回過神來趕忙向著病房內衝了進去。

隻是棒梗已經清醒了過來,不過隻吃了棒梗針,趴在**,不斷的向著向上的垃圾桶幹嘔著。

病房內其他的病友們全都是捂著鼻子縮在角落處,一副嫌棄的模樣。

“這孩子是誰呀?身上怎麽這麽臭?”

“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生病了,被安排的病房都有這麽臭的人。”

“這孩子怕是剛從糞坑裏撈出來的,不然他的身上怎麽可能會這麽臭。”

甚至,有很多病人的家屬都已經開始抱怨了,他們來醫院可是來治療的,而不是來這裏聞臭的。

自己在生病的時候還聞著這麽臭的臭味,這病能好才怪呢。

而秦淮茹並沒有理會那些病人以及家屬直徑走到棒梗的麵前,一臉擔心的問道。

“棒梗你覺得怎麽樣?”

棒梗在看到秦淮茹來後,立馬就開始放聲大哭。

“媽,我現在好想洗澡,我身上的味道我自己都受不了。”

“實在是太臭了!”

棒梗也是沒想到,自己原本隻是想去捉隻雞而已,結果卻掉到了那汙水池中。

“請問,棒梗的家屬是你嗎?”

而在這個時候,一名護士捂著口鼻一臉嫌棄的走了進來。

“我就是棒梗的家屬。”

秦淮茹連忙站起,看向了護士。

護士將一張單子交給了秦淮茹。

“這是你們的賬單,請盡快繳清。”

秦淮茹在接過賬單,看到上麵的數字後,被嚇的跌退了兩步,整個人差點就暈了過去。

“什麽!要十九塊!”

隻見秦淮茹臉上,滿是焦急之色,現在自己是連一分錢都不可能拿得出來了,要從哪裏去找這十九塊錢?

“護士我……”

秦淮茹回過神來,想向護士請求將這筆錢拖一下的時候,才發現護士早就已經捂著鼻子跑開了。

“秦淮茹,你先別著急。”

一旁的一大爺在看到秦淮茹這一副著急的模樣,眼睛滴溜溜一轉。

“這筆錢你不用著急,你先帶著棒梗在這裏,把他身上的味道給洗了。”

“回去後我就跟柱子說說你和他的事情,要是你們成了的話,這筆錢不就是讓傻柱來出的麽。”

秦淮茹在聽到一大爺的話後,也是鎮定了下來,臉上頓時浮現起了喜色。

要知道何雨柱他可是軋鋼廠的副廠長,他一個月的工資都要趕上自己半年了。

隻要一大爺幫自己跟何雨柱的事情給說成了,那麽這十九塊錢對於何雨柱來說,完全就隻是九牛一毛而已,完全算不上什麽。

“好,那就拜托一大爺了。”

“這件事情請你一定要幫我說成了。”

現在,秦淮茹的希望,全都寄托於一大爺的身上了。

……

在下午。

何雨柱從外邊回來,剛一走進院子裏,就看見一大爺正坐在他的躺椅上,喝著酒,吃著花生米,一副享受的樣子。

“來,柱子。”

“陪大爺我喝點酒。”

一大爺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一張空椅顯然是早有準備。

“一大爺,你要是有什麽事情就跟我說吧。”

“我現在還要回去做飯呢,等會兒雨水就要回來了。”

我也祝向這一大爺開口說道。

“沒得事情,柱子。”

“就陪大爺我喝兩杯酒,要不了你多少時間呢。”

一大爺說著,就已經將酒給何雨柱倒上了。

“行。”

何雨柱點了點頭,坐到了一大爺的對麵。

“來柱子,我們先碰一杯。”

兩人喝了杯酒,吃了點花生米後,一大爺便開口說道。

“柱子你聽說了嗎?那個棒梗又出了些事情。”

聞言,何雨柱的心中一喜,好奇的問道。

“來一大爺跟我說說,這棒梗又出了什麽事情?”

“哎!”

隻見一大爺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這棒梗兒的命也是苦啊,不知道為什麽最近居然這麽倒黴。”

“先是左腿給瘸了,後來又是吃了蟑螂藥,把他的右手也廢掉了。”

“而就像今天他又掉到了那汙水池中,連味覺都沒了。”

說到這裏,一大爺臉上的神色變得無比的同情。

“這兩個月,光是棒梗的醫藥費就要了兩百多塊錢。”

“他們一家也真是有夠可憐的了。”

何雨柱在聽完一大爺的話後,他整個人都懵逼了。

要知道,自己可是從來都沒有給棒梗使用過黴運加持,但這棒梗這兩個月所遇到的事,簡直比許大茂還要倒黴,仿佛黴運就一直在跟著他一樣。

不過這跟自己也沒有什麽關係,把他當做一個笑談就罷了。

何雨柱一邊聽著一大爺說的話,一邊吃著花生米喝的酒,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而此,時反倒是一大爺懵了,他一臉不解地看著何雨柱。

要知道,何雨柱在這院子裏可是一個老好人,以前何雨柱在聽到誰倒黴,誰可憐的時候,都會表露一下同情。

可是現在,何雨柱不止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甚至連他的表情都沒有變化過。

“柱子,你怎麽了?”

一大爺看著在那喝酒,吃花生的何雨柱忍不住出聲問道。

“我沒怎麽呀?”

“一大爺你繼續說,我聽著呢。”

何雨柱一邊說著,還一邊為兩人的杯中倒上了酒。

“我說柱子呀!我們好歹都是一個院子裏的人。”

“他們遇到了這種事情,你連個話都沒有的嗎?”

此時,一大爺的臉上眉頭緊蹙,對於何雨柱的表現,他十分的不滿。

“這要關心也輪不到我呀!”

“秦淮茹是許大茂的老婆,那半個也是許大茂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