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是不是還差個洗衣做飯的
蘇聽荷和杭清理解雖是錯了,但道歉這個意思,想的跟著沈天是完全一樣。
兩人微微躬身,鄭重低聲道:“小徒冒昧!還請老板息怒。”
有點嚴肅了吧!
沈天有點不適應,覺得是有點怪怪的。
細想想,卻又想不出哪裏有什麽問題。
畢竟允青雪是要玩弄死他,一條命認真的道歉完全沒問題。
可問題在於對方是修士,視凡人性命如草芥的修士。
你說他們要是為了一條命這麽認真的道歉。
其實還真的是有點怪怪的。
可能...也許...是雲煙門的掌門通情理,視眾生平等吧!
這樣的修士,對於凡人來說倒是件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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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如此的想著,便冷靜的受了蘇聽荷兩人的恭敬的道歉。
他在思索的時候,蘇聽荷和杭清也是有些別扭。
她們兩個不是沒有道過歉,也不是沒有賠過禮。
畢竟都是從弱小的時候走過來,這些怎麽也是會經曆過幾次。
但,那幾次賠禮可都是帶著厚重的禮物,方才顯得誠意十足,更能夠讓對方心裏舒服不是。
可這次道歉實在突然,蘇聽荷兩人來這裏是為了找失蹤的袁朵兒。
準備禮物!
那有時間去準備禮物。
這空空的兩手,顯得自己多沒有誠意。
眼前還是德高望重,已一己之力要鎮壓魔祖的人物。
單單是這個名頭,就要讓她們嚴肅對待了。
想到這裏,蘇聽荷和杭清有些拘謹了,顯得不好意思了。
她們兩個悄悄的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些不好意思。
“老板!這次來的時候匆忙,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杭清反手拿出自己的儲物戒指,從中掏出來一個個流光閃爍的寶物來。
一旁,站在沈天身後的袁朵兒,看的眼睛都快要直了。
“築基丹!一顆難求!”
“流晃金!煉製本命法寶的絕佳材料。”
“十斤弱水!我都可以提前煉製本命法寶了。”
袁朵兒低聲的念叨著一個個的寶物,這些東西不能說是世間罕有。
但好歹是元嬰修士的積蓄,都是萬裏挑一,眾多修士爭搶的寶貝了。
現在,幾乎是被杭清全部給拿了出來,當做賠禮的禮物堆在沈天的麵前。
一個個的寶物掏出來,杭清似乎覺得還有點不夠。
畢竟,想想眼前人的“分量”。
杭清索性是將儲物戒指放過去,道:“老板!東西不多,禮輕情意重!”
她的舉動讓蘇聽荷是恍然大悟。
禮物雖然沒有準備,但身上還隨身帶著不少的好東西。
蘇聽荷倒是沒有像杭清那樣從儲物戒指中挨個的掏出來,而是直接將儲物戒指放了過去。
反正杭清都已經是全部都給了,她也沒有什麽好心疼的了。
倒是允青雪和袁朵兒兩人,她們看的是十分的揪心。
畢竟,若是不出意外的話。
這些寶貝該是淘汰到她們的手裏。
現在送出去,不代表自己的師尊窮了。
而是自己窮了。
但袁朵兒和允青雪也沒敢說話,也不看看師尊把東西給誰了。
這裏,那有她們兩個說話的資格。
這時的沈天看著堆在自己麵前的東西,還有兩個明晃晃,很是秀氣的儲物戒指。
他的額頭冒出層層的冷汗。
什麽意思?
你們是什麽意思?
兩個修為高深的修士將家底都給我,這要是被其他的修士知道了,冒險來殺我怎麽弄?
年齡大的就是比年齡小的狠。
借刀殺人玩的是真的熟練啊!
我等凡人什麽時候能夠站起來?
沈天渾身發涼,身體顫抖,雙拳緊握,眉頭深皺。
心中的不滿,不言而喻。
蘇聽荷和杭清立時發現了沈天的不對勁,心底一陣冰涼。
壞了!
是我唐突了。
眼前的人是誰?
鎮壓魔祖!
揮手滅殺化神修士的存在。
我來賠禮道歉,拿著元嬰修士的積蓄當做賠禮的禮物。
這...這不是在羞辱前輩嗎?
我真的是昏了頭了,才會幹出這樣的事情。
看前輩的樣子,是在克製自己心中的怒火。
想來是不想要因為我們兩個而導致自己隱藏身份來到問元鎮的目的告破。
我們錯了!
是我們錯了啊!
蘇聽荷和杭清是一身身的往外冒冷汗。
她們兩個現在已經不是拘謹就可以描述的了。
簡直是有些站立難安,心跳砰砰砰的跳到了嗓子眼。
呼吸,已經是微弱到不可察覺的地步。
眼神,連看都不敢看沈天一眼。
就怕自己看到沈天怒火滿盈的雙眼的那刻,自己會控製不住的跌倒在地。
這樣一來,說不得就破壞了沈天隱藏身份來到問元鎮的目的了。
“老板...是我們唐突了。”
蘇聽荷微微運轉真氣,壓下心底恐懼片刻,開口道:“是我們來的突然,沒有準備禮物,隻好用...”
沈天聽完她的解釋,臉色緩和了許多,緊握的雙拳鬆開。
“原來是這樣!這些東西對我無用,你們收回去吧!教育好自己的小輩即可。”
“老板大人大量!我等佩服!”
蘇聽荷和杭清忙不迭的將儲物戒指給收回來,臉色羞愧通紅。
她們是沒有想到自己這麽大的年紀了,竟然做事還如此的沒有章法。
當然,也是她們驚訝於沈天表現出來的“實力”。
還有就是對沈天身份的猜測,對她們來說壓力實在太大。
導致她們在短時間內失了分寸。
若是給點冷靜的時間,她們就可以做的更好了。
哈...沈天淺淺的打了個哈氣,道:“深夜我就不留你們了!”
他打算送客了,半夜招待客人他還是頭一次。
要是有可能的話,他倒是想將蘇聽荷留下過夜。
但想想對方的身份。
得了吧!
別再不小心把我弄死了。
蘇聽荷和杭清自然是不敢有其他的意見。
隻是抬眼看了看袁朵兒,然後轉頭看了看允青雪。
這本該是允青雪的機緣,不知為何是袁朵兒留在這位前輩的身邊伺候。
杭清心裏有點對不起蘇聽荷的這位徒兒。
而蘇聽荷覺得是自己耽誤了徒兒的機緣,心裏也是有些不是滋味。
緊跟著,還是袁朵兒開口道:“掌櫃的!咱們這邊是不是還差個洗衣做飯的夥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