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籌備

至於說在仙坊內開鋪經商?以玲瓏閣這幫矮子裏挑將軍的散修的實力,若是能和那些煉器、煉妖、煉丹專門的門派競爭的舌,早就去做那些行當去了,又怎麽會放著大把靈石不賺的?

就是因為沒實力,所以玲瓏閣最多也隻能在自己的分閣內開一些小的雜貨鋪,賣一些其他域境修士順路帶過來的稀罕玩意兒,或是以低廉的價格,賣一些修士日常修煉、施法所需的基本材料,用來補貼支出。

所以玲瓏閣說說是分閣遍布神州各域,但其實卻是很慘的一幫人,隻比那些連打工都不願意打,資源也沒得用,隻靠套力法“裸修”的散修稍微好那麽一丁點。

半個月前王憐月領著陳凡跑去玲瓏閣發布了一項定做的委托,要求懂煉器的修士幫她煉製一套法器,至於做出來幹什麽用的,她沒告訴陳凡,事實上,如果不是為了要利用陳凡的夢神能力,王憐月很可能連計劃相關的任何事情都不會讓陳凡知道。

對此陳凡自然是有些意見的,他可是任務達人,如果王憐月能夠將計劃與他分享,那麽有他的豐富經驗作為參考,想必最後的成功率也會高上很多。

但是沒辦法,誰讓陳凡現在在王憐月看來隻是一隻妖虎呢?而且還隻有“千年不到”的修為,王憐月不讓他參與計劃,純粹就是覺得他幫不上什麽忙。

不過王憐月不說,不代表陳凡什麽都不知道,他的夢神能力畢竟是計劃實施的核心之一,通過這一段時間的旁觀,陳凡還是能大概猜測出王憐月的意圖的。

例如今天,王憐月帶著陳凡來到混元劍派山門所在的混元域,主要目的肯定還是來找田明玉。

這三個月來,自從田明玉主動來神壺宗找了王憐月一次之後,她便也開始時不時地跑去混元劍派找田明玉,並且每次一去都是數日,期間各種閑聊胡扯,東走西逛,切磋比試,卿卿我我。

除了不讓田明玉碰她之外,其他全都如同真的陷入熱戀中的少女一樣,搞得田明玉自認為自己魅力無窮,已經完全將王憐月吸引住了,越來越心癢難耐。

留下來的思緒,事後王憐月也會讓陳凡將這些思緒的內容一絲不漏地說給她聽,下次又會有針對性的對田明玉進行言語上的誘導。

隨著這種情況的增多,陳凡也是越來越發現,這個田明玉可真不是個好東西,什麽殺人放火,**擄掠的事情幹了不知道多少,一百年不到的修行,估計最少一半時間都在幹壞事。

隻是一來他是大宗副掌門的獨孫,地位尊崇,別人無法對他強行調查,二來他天資卓越,是田家的未來之星,因此田明玉家族內的高手也會各種幫他掩飾罪行。

所以這麽多年的壞事幹下來,田明玉的真麵目非但沒有被人揭穿,反而靠著平日在宗內宗外的偽裝,落下一個坦誠和善的天才修士名頭,簡直是荒謬至極。

隨著田明玉的罪行在王憐月的誘導回憶下,一一展現在陳凡麵前,陳凡也大概能想得到王憐月會如何利用這些事情了。

換做是陳凡,肯定會去調查田明玉這些罪行相關的受害人,從這些受害人的親友中,中找出實力足夠的修士,然後想辦法將他們秘密串聯起來,給他們提供情報和物資幫助,再將田明玉引導至一個荒郊野外,對他進行埋伏圍攻。

可是這樣做的話,還有一個大問題,陳凡通過這一段時間的觀察發現,無論是王憐月,還是田明玉,隻要他們離開宗門,邊就定會有一名最少凝液期修為的高手跟在一旁

跟著王憐月的高手,就是陳凡以前曾經見過的那個老年修士許宏,而跟在田明玉身旁的則是一名同樣年紀不小的田家凝液後期修士。平時為了避免打擾到“小兩口”的約會,這兩名高手通常都是躲得遠遠地,讓人無法輕易發現。

如果王憐月真的要按照陳凡的思路去做,那麽問題就來了,首先是王憐月要如何甩開許宏,去調查田明玉的罪行?其次即使王憐月能夠將田明玉勾引到人煙稀少的地方,怎麽才能解決田明玉背後的那個田家高手?而且還是在不驚動田家和混元劍派的情況下解決?

要知道凝液期修土已經是僅次於塑丹期的高手了,而塑丹期的高手,即便是在那些大宗大派中也並不多見。

即使王憐月能夠說動許宏出手,許宏本身也隻有凝液中期的修為,那田家手卻是有凝液後期的實力,怎麽想都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將田明玉幹掉。

陳凡知道王憐月不會無的放矢,她既然敢製定計劃並實施,一定是有所依仗,因此也就不管那麽多,隻是專心幫王憐月收集信息。

就這樣,又是半年時間過去了。

這半年時間中,王憐月除了依然保持之前的樣子,有事沒事就去找田明玉加深感情、套取情報外,另一方麵又開始在神州各個域境內的仙坊之間閑逛,給出的理由是給田明玉買禮物,或是給自己買裝飾美容用的法器。

對此王沁和慕容曼除了感歎女兒是真的變了之外,自然是沒有任何意見的,就差舉雙手讚成了。

慕容曼還有事沒事就會跑去給女兒塞大把靈石一他們神壺宗別的沒有,就是靈石多,有錢,她這個女兒打從出生起,第一次開始重視起了打扮,並且還是在這個大婚在即的關口,糧草供應當然要跟上。

倒是田明玉見王憐月時不時就主動過來約他,還送他各種小禮物,被她這種倒貼的舉動給活活的騙到了,認為王憐月已經是他囊中之物。

不但在麵對王憐月時態度比剛開始隨意了很多,甚至偶爾還會向王憐月索要丹藥,或是要求王憐月陪他參加各種圈子裏的聚會,以此來對外宣示他對王憐月所有權。

王憐月雖然心中對田明玉的恨意越發旺盛,但還是無比配合的表現出深陷情網的樣子,耐心的等待著,籌備著。